這時,徐鐵山快步從警察總局走了出來,一邊帶著滿臉的笑容,一邊抱著拳晃動著,殷勤不斷。

“歡迎齊大帥得勝而歸。風勁角弓鳴,將軍獵渭城。 草枯鷹眼疾,雪盡馬蹄輕。 忽過新豐市,還歸細柳營。 回看射鵰處,千里暮雲平。”

“同喜同喜,徐帥真是抬舉,文化水平不低啊。”齊耀抱了抱拳,還上一禮。

兩人都是如好友相見,只是今日不能與其再同日而語,人家肩膀上比他多了一個星星。

一個星星代表著什麼?你一個旅或者是一個師,人家三個師。

一方大帥不是都督就是督軍。

“不知大帥來警局有什麼指示?”徐鐵山轉身一個請的姿勢,頭微傾以示尊重。

齊六斤也不客氣,輕笑道:“徐帥,我的副局長好像沒人撤掉吧,我的辦公室在哪啊?回來辦公不行?”

“行行行,在二樓與我的緊挨著,不過現在不怎麼方便!”

“不怎麼方便?”

就在這時,從二樓一個身影被人一腳踹飛而下,中空的大堂上掛著‘罪惡剋星’的木牌匾被人一砸而碎,再滾於地板之上。

“咔嚓!咔嚓!”

朱傑一擺手,腰間的M1911撥出與四個警衛紛紛舉槍,同時,門外的人也紛紛衝了進來。

二樓走道處,四個帶著禮帽的民國黑白衫黑社會成員也紛紛拿出駁殼槍,對著樓下的眾人。

大戰一觸即發。

“停,停手...”徐鐵山剛剛伸出手想阻舉,可惜不太管用。

“嘣,嘣嘣!”衛隊見有人拔槍,沒得說,有人在六爺面前掏槍不是搞刺殺嗎?扣動了扳機。

四個黑衣同時沒得還手被打成馬蜂窩,英七七發射的速度真是驚人。

少頃,從上面的辦公室之中走出一中年人,右邊還有一個青年在旁,兩人並沒持有著武器。

他的右手兩個保健大鐵球玩的發亮,一直在轉動著,滿臉的黑線,帶著暴怒之神情。

眾人見對方沒有武器,並沒有馬上開槍。

“徐鐵山,你這是何意?我們是來講道理的,你敢對我紅幫的人開火?”光頭的微胖中年,眼皮微跳,一臉的橫肉,凶神惡煞,看著眾槍指著卻無懼意,側臉看了下去,並未看到齊耀。

“司徒幫主誤會,是你的手下掏槍指著齊大帥,他的衛隊開火了。”徐鐵山忙解釋了起來,側臉看了下一臉疑惑的齊耀的方向。

這終於引起了司徒伯的注意,側頭看向齊耀,一個三顆星星的上將軍北洋軍服都沒能讓他正身一般,彷彿一切都這麼的自然,上海灘誰才算是皇帝。

一個上將雖然是不簡單的人物,但是在上海的一畝三分地之上,是條龍也要盤著,是隻虎也要趴著,青幫都不能與紅幫一爭高下。

不過聽到姓齊,有可能是一年不見的風雲人物,微微思考了一下,試著問道:“齊大帥?難道說是東邪齊六斤?”

齊耀並沒抬頭看人家,所以對方也沒看到他的臉,他掏出一根菸,朱傑順勢點了起來:

“呵呵,如果上海灘沒有別的姓齊的上將,應該就是我了,不知閣下是何人?敢不把一個上將,一箇中將放在眼中。”

司徒伯終於正臉轉了過來,暴怒化為微笑,右手上的鐵球遞給了旁邊的青年,抱了抱拳,笑道:

“幸會,幸會。在下紅幫掌門司徒伯,既然是齊六爺回來了,我這些沒眼珠子的手下真是自認倒黴,在下這番有禮了。”

“紅幫司徒伯?沒聽說過,你們在上海灘很囂張啊,連徐局長的地盤都隨便這樣砸。”

司徒伯立馬轉身下樓,這個瘟神並不簡單,這齊耀沒在上海灘的一年來,青幫、紅幫、斧頭幫紛紛崛起,重分了大上海地下勢力。

雖然鎮東幫也勢力大漲,只是他們在自家遠洋公司走私商品,貨物多人數也多,但地盤還是霞飛路以南的老縣城法租界與華界。

說是黑社會,不過也不收人保護費這種了,讓這些地方的百姓稱讚。

“齊大帥,是我的手下不長眼,多多見諒。”司徒伯帶著笑容,一下來就遠遠抱拳打招呼,這個大神級人回來了,上海又要變天了。

他的人也只得白死,內心裡恨起了黃澤天和沈秋山兩人,本來三人約定一起來警察局的,忽然全都不舒服沒來。

這是設個仙人局讓他跳進來。

“我不清楚你的漕運有多少人,不過滅你紅幫只在我一句話,你們的人應該能看到我開回來的朝歌一號無畏級戰略艦,305mm的炮口不知道打起你的木船算不算打蚊子。”

齊耀冷冷笑道,還真有人不知天高地厚,才一年多沒回來,人家都不記得他風雲上海灘了。

“得罪,得罪,我紅幫在南北政府中都協助著運送物資,與長江三督都有交情,段總理、徐總統都表揚過我們。”司徒伯十分的冷靜,當然想言明利害。

“哈哈哈哈,我與他們沒關係,一個黑幫想滅就滅。別的地方我也懶得理,在上海灘就要遵守這裡的規矩,對了,我還是這裡的副局長。”

“是是是,我道歉,恕司徒孟浪了。打壞的東西我來賠,再擺上一桌給兩位賠罪。”

看著司徒伯擦著冷汗,齊耀心寬了一下,真不知道他為何在警察局大打出手,現在才有空看剛剛從二樓倒下之人,已經只餘下半條命了,叫小山東過去救助了他一下,問詢道:

“不知道司徒幫主是何事大怒,在警察局中大打出手?”

“齊大帥,此人是碼頭工會的,帶頭鬧事,不服管教,組織罷工。還要什麼提高工人待遇勒索錢財。本來黃澤天督察員和沈秋山總華探長也要親自前來的,可惜他們兩人早上有事。”

司徒伯指著還半躺於地面之上吐血之人,大聲解釋著。

這時,此人再吐一口老血了來,拖著受傷的身軀喊道:

“胡說八道,碼頭工人每天起早貪黑幹活累死,賣力的話也能有一個大洋一天。只是他們霸佔碼頭,幹活的幾乎要收一半的抽水。我們成立碼頭工會只是提出需求。”

齊耀點了點頭,這碼頭一霸確實是很難辦,有時候當地政府的放縱你還真不好參與,淡淡地說道:“有道理,這隻能領一半工資讓人難以理解。”

“大帥不要被他們忽悠了,明碼標價,你們可以不幹,沒人強迫你們。”

“嗯,好像也有道理。周瑜打黃蓋,不是還有其它的碼頭嗎?別處接活不一樣嗎?”

男子再次激動了起來,解釋道:“齊大帥,除了您的碼頭,別的都是有黑幫把持著。而您的碼頭只有六七個,平時擠滿了幹活的工人,不好搶到單子。”

齊耀拍了一下額頭,這家務事管不著人家,無奈看向司徒伯:“司徒幫主,無論怎麼說,打人是不對的,今天的醫藥費你要合理賠錢。你們可以談,但明面上不能暴力。”

“這賠醫藥費我沒意見,這明面上是啥子意思?”

“很簡單,華國是有法律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然要警察做什麼?好好談多少錢合適,不然我再在上海灘開通10個碼頭搶完你們的工人你們自已去搬貨嗎?”

司徒伯一拍腦門,明白了,就是人家不知道就可以,於是笑道:“我知道了,不過黑幫養著這麼多人也要吃飯的。我們可以讓步,叫你們的人再繼續細談,不可能給完錢你們。”

“謝大帥救命之恩,不過我們樓上還有三個兄弟被人綁著。”男子在小山東的扶之下站了起身,行了一禮,說道。

“馬上放人,不必謝我,以後有事找警察,不能暴力抗法。他們是老闆,你們是工人,本來就相互合作的是,和諧才能建設大上海。老闆也不能激起民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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