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趙飛發動精神攻擊,無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現眼包。

眼看趙飛輕易破易了自己創造的夢魘,透明無面者顯然一時之間也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當場楞住了——直到趙飛手中的冰之鐮刀,已經橫劈過來時,透明無面者才有所反應。

完全透明化的身體,再次化作等離子體,錯開趙飛的攻擊。

然而,冰之巨鐮上面釋放出來的凜冽寒汽,卻硬生生地把等離子體重新凍結成固態。

被強制恢復了本體的透明無面者,遭到冰之巨鐮的攔腰截斷,傾刻間被凍成兩砣冰塊,掉落到地上,看上去極為詭異。

可是當趙飛走上前去觀察時,卻發現了不尋常之事:只見被攔腰截斷的兩節透明無面者的身軀,竟然都是由已經死去的金甲蟲組成,數以十萬計,密密麻麻地堆在一起,讓人看了頭皮發麻。

但趙飛卻並沒有任何鬆懈,因為在那一大堆被凍結的金甲蟲屍體中,趙飛卻感受不到那熟悉的無面者氣息。

說明真正的透明無面者,根本還沒死,仍然躲藏在某處,給趙飛造成巨大的隱患。

不過,任憑透明無面者如何藏匿,它都不可能逃脫處於套馬索形成之下的“追魂鏈”所形成的圈禁範圍;趙飛知道,只要自己繼續等待,狐狸總有露出尾巴的時候。

“嗡”……

隨著一聲極其輕微的翅膀震動聲音,只見在趙飛背後,一隻體積非常細小的金甲蟲騰躍而起!

發現自己根本打不過趙飛,透明無面者將身自的所有靈魂能量,全部灌注入到這隻金甲蟲的體內,企圖以此來一招“金蟬脫殼”,趁著趙飛不注意,逃之夭夭。

如果今天它遇到的是其他敵人,也許就已經成功了;可惜它遇到的是趙飛。

在趙飛的操縱之下,“套馬索”的圈禁範圍不僅沒有解除,反而被縮得更小了,從半徑3米,一下子縮小到半徑約1米多,幾乎已經貼到了趙飛的身邊。

正因為圈禁範圍的兩次大幅縮小,趙飛本來就非常強大的感應能力,也變得更加敏銳了。

“嗖”!

一聲破空之聲響起,趙飛手指輕輕一彈,一把羽刃飛梭從他手中飛出,在前方轉了一圈後,快速朝後方飛掠而去。

鋒利無比的羽刃飛梭,在高速移動之中帶起的空氣,也如同極其鋒利的刀鋒。

那隻體型極小的金甲蟲,察覺到情況不對時,已經傾盡全力在閃避了。

可最終還是慢了半拍,被羽刃飛梭颳起的餘波擊中,被從中間斬成兩瓣。

被劈開的金甲蟲,還未落地就化作一片虛無,從中釋放出一道無形的靈體。

正是那透明無面者的靈魂能量!也是趙飛必須得到的資源,以及離開煉獄修羅界的必備條件。

趙飛立即轉身出手,無系魔法“拘役”瞬間發動。

兩個無系魔法,“拘役”和“劫掠”非常相似,都是可以強行吸收法力;但又有著明顯的不同。“劫掠”是從敵方法師或魔獸身上,強制虹吸法力;而“拘役”則是吸收遊離在四周環境中的法力,不需要透過敵人的身軀。

另一方面,由“劫掠”強奪回來的法力,不管原本的屬性如何,都會被淨化掉所有屬性,成為沒有任何屬性的無屬性法力,填補趙飛本身的法力庫存;而由“拘役”吸收回來的遊離法力,並不會剝奪原本的屬性,也不能永久存在於趙飛體內,只能暫時存留而已,時間一久,必須轉移至其他存放法力的容器,或將其作為攻擊手段釋放出去。

吸收透明無面者的靈魂能量,之所以使用的是“拘役”而不是“劫掠”,也是為了這個原因。

先前,趙飛在吸收那幾只白色、灰色、黑色無面者時,是將由“拘役”得來的靈魂能量,直接送進自己的靈魂位面,由冰魂劍、秦王劍“誡”等幾件法器進行吸收,使其得到淬鍊;而現在,趙飛必須把這隻透明無面者的靈魂能量給暫時封存起來,用來離開煉獄修羅界。

所以趙飛在吸收了透明無面者的靈魂能量的同時,立即開啟空間儲物腰包,從中取出五十幾枚蘊魂石,想要將透明無面者的靈魂能量注入到這些蘊魂石之中。

然而,令趙飛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他原本以為這些靈魂能量應該會非常龐大,就算不至於把五十多枚蘊魂石全部注滿,但至少也能注滿二十幾枚吧?可實際上,只是注入到第四枚,透明無面者的靈魂能量就已經被填完了,而且第四枚也並未完全填滿,僅僅是被填入了三枚半就用完了。

此等靈魂能量,似乎也太過薄弱點了吧?

按理來說,透明無面者對標的是人類鑽石法師,可是這點靈魂能量,顯然遠遠不到鑽石法師的程度,甚至還不如之前被趙飛吸收的那隻白色無面者。

出現這種情況,無疑是相當不正常的。問題到底出自哪裡呢?

趙飛不禁陷入了深思之中。

正當趙飛為吸收的透明無面者靈魂能量太少而感到困惑不解時,遠離此地的臨時營地門前,形勢也發生著急劇的改變。

迫切想要離開臨時營地的賀冰瑤,發了瘋般用拳頭錘打著前面的空氣牆。

當她的拳頭被砸得血肉淋漓時,賀冰瑤這才想起,趙飛給她留下了不少武器。

於是她返回營地裡面,取出手槍和自動步槍,對著空氣牆就是一頓“突突突”!

直到所有子彈全部都射光之後,空氣牆依然屹立不倒,絲毫沒有半點縫隙。

這座陣法被趙飛改寫得相當結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被外力打破的。

依然不死心的賀冰瑤,再次返回室內,取出那幾枚手榴彈,企圖將空氣牆炸開!

可是,正當賀冰瑤要撥出手榴彈的引信時,她突然楞住,全身一僵,眼神迷茫。

隨即只聽到“啷咣”一聲,差一點就被撥出引信的手榴彈,掉落在地上;然後,虛弱不堪的賀冰瑤雙腿一軟,攤倒了下來。

直到肌肉的痠痛和雙手處受傷的痛苦,透過神經系統傳到腦袋時,賀冰瑤才漸漸清醒過來。

“我、我、我……我剛才、剛才在幹什麼……”

恢復神智的賀冰瑤,喃喃自語地在質問著自己。

她的目光,透過臨時營地之外那座防禦陣法的阻隔,再次投放到曠野上時,那一道神似杜垣的模糊身影,早已消失不見了。

那對她進行精神暗示的神秘力量,此時已經完全消失。

不,是主動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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