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不敢當。”吳錦也是個人精。

“所以……”白曉琴意有所指。

“同意了。是從明天開始的吧?”寧母點點頭。

“嗯。”吳錦只有硬著頭皮同意了。

“那我先走了。”寧母臨走前關上了門。

“不是你妹兒啊!我也要看下課本,看下知識點啊!”吳錦看寧母走了,才敢抱怨。

“一會兒你就去備課,我的語文書、數學書,所有科目的書都在書桌上。白曉琴一點面子都不給吳錦。

“好。”吳錦一點不敢懈怠。

“我吃好了。”白曉琴轉頭就去書桌上待著了。

“你可以自已押題嗎?”吳錦收拾好後,走過來問。

“可以吧,沒試過。”白曉琴讀著自已的作文。

“那你目已押題試試。”吳錦對白曉琴的能力很是好奇。

“嗯,習作是習作三,會考三首詩,是《滁州西澗》《憶江南》《清明》,課外閱讀是風景類的,課內閱讀會是事件類的,填塗卡會有選擇和判斷。”白曉琴放開膽子。

“嗯,和我押的差不多。那你就複習這些吧!”吳錦對白曉琴的押題能力十分認可。

“你們學的這個,我都不需要複習。”吳錦一時忘了自已是誰,地位怎樣,輕蔑地嘲諷了一句。

“哦。怪不得你努力這麼久,還是個底層手下。”白曉琴冷哼一聲。

這話提醒了吳錦的身份,也噴了吳錦狗眼看人低。

“得,我閉嘴,您繼續。”吳錦自知理虧,地位也不高,迅速閉了嘴。吳錦拿了書,開始抓重點,準備給倆姐妹複習。

第二天,週一

六點半,白曉琴就醒了,也可以說是一夜沒睡,從她七歲半開始,就老是睡不著,聽大人說叫失眠,白曉琴無能為力地嘆了口氣。

“呵,又失眠了。”

白曉琴換上運動服,出去晨跑了。

此時天空還是一片黑暗,太陽似乎還沒有上班的意願。明澤小區裡只有路燈的光亮照在路上。

白曉琴圍著學校跑了幾圈,又貼著小區內的圍牆跑了幾圈,一路上氣喘吁吁,但她絲毫不敢鬆懈。

畢竟要改變自已,就要堅持不懈,不能一曝十寒,偶爾堅持。。

當天矇矇亮,白曉琴拿上跳繩在院子裡跳繩,此時,一些上班族已經出門了,路過她時,總會露出敬佩的表情或眼神。

可這一切白曉琴卻不關注,她眼中只有未來,只有一個信念——活著走下去,成為自已想成為的人,做自已喜歡的事,讓自已快樂,成為一個偉大的、厲害的人,讓凌辱過自已的人後悔、害怕。

早上七點,白曉琴回到家,開始煮早餐。

初學喊爸爸的小孩子,會出門打車的大孩子,頭上長了許多白頭髮的老孩子,提到肉菜粥,誰不是嘴巴立時生出一種香香的暖暖的感覺呢。把白菜條、胡蘿蔔丁、肉沫、水、白米……合攏來,滿滿當當煮成一鍋,讓它在鍋中嘆氣似的沸騰著。

不一會兒,兩碗肉菜粥就出鍋了。“咚咚咚”白曉琴敲響了吳錦的房門。

“怎麼了。”吳錦明顯沒醒。“還睡?七點半了!”白曉琴表示自已沒見過比吳錦還懶的人。

“啥?”吳錦一時沒緩過來。

“我早飯做好了。”白曉琴明白吳錦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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