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程度上,呼倫貝爾市即使位於內蒙古境內。

可如果你問他們是哪的,一般都會回答你是東北的。

這裡面透露著一股很微妙的鄙視鏈條,雖然東三省人民比某些姓江名蘇的散裝省份團結一萬多倍吧。

可內部還是有著相對的東北程度劃分。

比如遼省人覺得自已鐵東北人,可黑省和吉省看到他們加了番茄醬的鍋包肉都會面露遲疑。

吉省人也覺得自已純純東北人,奈何夾在中間的省份屬實存在感不會太高。

而黑省人,則發自真心的覺得出了黑省都是南方。

而這三個省份的人,則覺得蒙東地區的人不夠東北。

即使呼倫貝爾的氣候其實比黑省還要嚴寒幾分。

作為宇宙中心的通遼,也用自已的名字表達出了對於東北血統的忠誠。

直到某個名叫赤峰的城市的出現。

也許內蒙實在是太寬了,蒙東蒙中蒙西幾乎是三個世界一般。

奈何還是那句話,夾在中間的娃吧,他處境就會天生的尷尬。

赤峰雖然位列蒙東,口音也是滿嘴的東北話,奈何地緣上它距離帝都比到呼和浩特還要近。

這就產生了一個問題。

東北人覺得他們不太東北。

內蒙人覺得他們不太內蒙。

在生物學上有個術語叫混血。

這也是作者常年調侃自已某位赤峰朋友的究極論調。

所以如果以後你們遇到了東北口音的內蒙人,也可以面露遲疑地問他:你是不是兩邊都不要?

是很好的人生重開小寄巧。

當然,玩笑歸玩笑,也許經歷過嚴寒的人民總會誕生出某些奇異的團結。

就好像大爺也沒有阻攔白羽把魔爪伸向自家的拖拉機。

那是怎樣的一種盛景啊。

白羽扶著拖拉機的方向盤一路狂飆。

坐在後鬥裡的金言用嘴接著啤酒罐中漾出的泡沫。

黑澤死死把著身邊的扶手,馬尾辮卻也被風直接吹起。

彈幕悠悠飄過:

【第一集:猴王出世】

可惜飆了一圈的白羽還是覺得不夠過癮。

他直接脫下了外套,露出了裡面穿著的黑色襯衫。

也許是某些偶像包袱的作祟,純色的黑色襯衫領口處,還露出了他在地攤上打好的吊墜。

人們仔細辨認,這才看出是隴西穿越故事中,他給黑澤交保護費的那塊瑪瑙原石。

原石倒也不值錢,甘肅文旅廳也直接送給了白羽當做紀念與犒勞。

銀匠的手藝說不清是不濟,還是白羽自已的要求,這銀質的吊墜絕對稱不上是精妙,反倒露出幾分粗獷。

白羽跳下拖拉機,卸下下面的後鬥。

甩了甩衣服丟到仍舊坐著的黑澤手上。

戴好自已的蛤蟆鏡便再次看了看自已數十厘米長的車鑰匙。

揚長而去。

帶來無數的黑煙。

“你不管管他?”

金言沒有動彈,坐在後鬥裡喝了一口啤酒。

“我管的了嗎?”

黑澤聳了聳肩,把白羽的衣服直接墊在了身下。

剛才顛簸地有些溝子疼。

白羽開了幾圈終於也有些疲憊,畢竟拖拉機這種東西的減震功能不能說一點沒有,也只能說是沒有一點。

奈何也許是在江海憋久了,也可能是這幾天終於激發出了某些骨子裡的野性。

白羽雖然看起來依舊是那副陽光的樣貌,可細細看來才發現這是一隻披著金毛的哈士奇。

在精力耗沒之前,它絕對不會安靜睡覺。

不過白羽畢竟不是狗,他會自已溜自已。

油鋸被白羽大力拉開,砍斷幾根原木後笑容更甚。

大爺家工具很多,白羽甚至看到了一把大錘。

怎麼玩不重要,關鍵是玩的過程。

也許是白羽的動作充滿了自由與快樂,觀眾們甚至忘了影片的標題有關於吃飯。

甚至有人開始了截圖。

可能是平日裡的生活太過於教條,人們甚至欣賞起了白羽的自由與野性。

直到白羽做出了男人無法剋制的動作。

他拿起了一根細長且均勻無比的木棍。

【放下他!讓我玩!】

【這是什麼對男人寶具!】

【我給你轉五塊,賣我!】

【我出六塊,我今天零花就這麼多了!】

不常發彈幕的男觀眾此刻再也無法剋制內心的激動。

倒是讓不少女觀眾暗地搖頭。

亦或是看著自已拿著水槍大喊擊斃~你!的男友。

亦或是揮舞著金箍棒口中喊著變身的自家傻兒子。

算了,男人不管大小都是這個鳥樣。

無法理解,但是尊重。

實在不行還能去看看中醫。

畫面中一聲嘹亮的口哨響起。

金言終於按捺不住,一個箭步竄到白羽身邊,拿起那木棍就揮舞了一套棍花。

一時間大爺家的院子裡雞飛狗跳,武器被搶的白羽甚至和那隻狼狗對罵了五分鐘。

可惜,最後惜敗。

黑澤依舊坐在拖拉機的後鬥上。

看著院子中發生的一切。

望向了無垠的蒼穹。

我是誰

我在哪?

我為什麼在這?

就是那棍子看起來確實挺好玩的。

要不要賭一下金言會不會拿過來給我玩會?

但是攝影機還拍著呢,他真拿來我玩嗎?

一時間黑澤心中百感交集。

奈何金言完全沒有把棍子分出去的意思。

甚至白羽朝他要的時候還依依不捨。

隨後金言一偏頭,看到了大爺家養的馬匹。

“呵,幼稚鬼才玩棍子。”

金言看著白羽不屑一笑,直接跳到了馬背上。

故事的結局是金言躺在地上望著蒼穹。

他口中的幼稚鬼正拿著棍子戳著他的肚子:“你猜我為啥沒騎馬?”

“人家馬掌還沒釘完呢,你不怕人家甲溝炎?”

所幸金言足夠皮實,趁著白羽戳他的瞬間直接起身搶來棍子,語氣充斥著低沉與認真。

“男人,就應該擁有強大的武器!”

白羽撇了撇嘴:“神經病。”

彈幕中卻滿滿的都是:【你好意思說他!?】

可惜五月的時節放在東北也著實沒太多好玩的東西。

苞米距離成熟還有兩個月,否則白羽真的很想去偷點老鄉的苞米嚐嚐鹹淡。

香瓜倒是結下來了些許,雖說味道算不得最好,不過伸手敲開,不喜歡吃瓜瓤的用冰涼的井水沖沖,不介意瓜瓤的人甚至可以嚐到晝夜溫差之下累積的巨量糖分。

東北的小園不比南方,哪怕是白羽最愛的黃瓜還未成熟。

奈何白羽也不介意這些,有什麼吃什麼就好。

他甚至有心分給黑澤半個瓜,但看到黑澤依舊穩穩地坐在後鬥內。

“算了,他看起來不太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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