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隨時可能出門被槍擊或者被導彈突臉的其他地區不同。

華夏的夜有獨屬於自已的危險。

諸如轟炸大魷魚,麻辣燙,羊肉串,街邊牛排,亦或是油炸澱粉腸等等等等。

於是許多準備夜跑的人在橫向對比之後,找到了更適合減肥的方法。

窩在家裡刷某音。

再然後,他們就刷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白羽微微一笑,站在熟悉的灶臺之後:“準時,是廚師最重要的品質。”

無數問號飄在螢幕之中。

雖說也有不少觀眾想到了白羽習慣性的換源操作。

但是你這是什麼意思?

甚至原本是因為卡點完成比賽而說的話,此刻都有了不同的含義。

合著你所謂的準時,就是晚上發影片準時饞我們?

還真是...美食博主最喜歡乾的事情。

無數觀眾捧著手機,在幾乎沒有的思索之後,決定繼續看下去。

無他,這次的白羽終於想起來解開了襯衫釦子。

雖說胸肌腹肌這種膚淺的東西看多了也膩。

奈何在觀看了今天有深度的影片之後。

更多觀眾也認清了自已。

是的,我就是喜歡看身材好的男人。

白羽細長的手指落在面盆內,雪白的麵粉雖然襯得白羽的膚色有些發深,可是也相得益彰。

尤其是缺少了比賽現場那種寬闊感覺之後,白羽明顯更私人些的拍攝場地,讓影片的氣氛更加熟悉了起來。

“面需要揉搓,可揉搓的手法並不相同。”

影片的進度被刻意放慢,人們甚至能透過特寫看到白羽偏小一號襯衫之下隆起的肱二頭肌。

音樂之下,即使是平時看起來油膩的豬油,此刻都顯得莫名的...曖昧。

尤其是當面粉終於揉成團形之後。

那種似有似無的曖昧感更甚一籌。

也許金言的團隊也清楚。

今天觀眾們最大的怨念就是白羽的影片過於正式,雖說有因為百行錄官號參與的原因。

奈何擦邊美食主播不擦邊之後,就沒了靈魂安放的地方。

油潤的油酥被白羽別有用心地團成了規則的球形。

鏡頭僅僅是一個特寫,便有不少觀眾心口顫了一下。

曖昧是一種不需要說出來的東西。

色氣也是。

即使那東西僅僅是一枚油酥。

可想歪的人,就是能夠想歪。

繼續揉搓,注水。

其實水油酥的做法與幹油酥沒什麼過多的差別。

可問題在於,金言團隊那該死的拍攝手法。

白羽的揉搓過程依舊充滿了特寫,麵粉與豬油伴隨著手部的運動依舊逐漸乖巧。

隨著油潤到達了極點,白羽拿起了準備好的白開水。

水花的特寫一直持續到油酥上的水珠落下。

油亮的油酥與清澈的水此刻達成了無比突兀卻和諧的融合,螢幕內的音樂彷彿都有了幾分震顫。

“愛情嘛,與水十分類似。”

“要麼滲出去,要麼流出來。”

白羽淡淡開口。

以一個極為冷淡的口吻評價著自已的作品。

可觀眾們卻發現自已有些坐不住。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次金言團隊選擇的調色。

如果說那天下午迎著夕陽烹飪小白菜燒豆腐,他們選擇的濾鏡配色是明亮且溫暖。

這一次金言團隊選擇的...如同夜燈般昏暗且朦朧。

即使觀眾們依舊能看清白羽的所有細節。

奈何氛圍,絕對不只是因為肉眼所見。

可能是先入為主,覺得白羽這一次不會虧待大家。

許多觀眾自以為做好了心理準備。

奈何金言團隊徹底選擇了不當人。

音樂越發低沉,彷彿男人不好開的口。

再配合白羽手法與言語的配合。

進度條沒有過半,許多人就去開啟了瀏覽器。

今天的影片太三俗了。

我決定去反個三俗!

意志更加堅定些的觀眾們繼續看著。

可白羽依舊沒有任何收斂的想法。

一枚精緻且碩大的百合出現在螢幕中。

緊接著便是白羽的觀察。

男人託舉起花瓣輕嗅,鏡頭卻有意無意地注視著他敞開的領口。

這一幕不知道後來被多少人做成了手機桌布。

而下一刻,白羽便將那精緻的花放在了案板上。

百合被食用的部分,其實是鱗莖,也就是根。

那燦爛的花瓣被丟棄的時間,其實許多觀眾不由得對白羽產生了幾分怨念。

可隨著清水洗淨鱗莖上的泥土,看到那碩大根系的時候。

許多人莫名陷入了思考。

不對啊,我看的是美食影片,主播做飯有什麼錯嗎?

還有,為什麼這根系看起來比花朵好像還誘人幾分?

白羽沒有停下動作,只是與白天在百行錄拍攝現場不同的是,這一次的白羽選擇了一片一片把那鱗葉剝下。

“其實顏值有時候也不是很重要。”

“能入口的東西,大多也是根系。”

彈幕再次飄過一片問號。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不少魔抗較低的觀眾被白羽突然的一句搞得面紅耳赤。

卻發現白羽抬起頭看向了鏡頭。

“我說的是花。”

你們以為我在說什麼?

他沒有問出來。

可是不少人都幻聽到了這一句。

是夜無數觀眾們感受到了第一次看白羽影片時那種...莫名其妙的不安感覺。

就好像與暗戀的人交鋒了半個月。

感覺感情有所升溫,卻心中沒底的那種不安。

鱗葉終於剝完,讓不少人鬆了口氣。

那種奇奇怪怪的氣氛實在讓人有些呼吸困難。

可白羽哪能輕易放過他們。

冰箱內的松塔被取出。

白羽戴上了一枚半框眼鏡,配合著他有些垂下的頭髮,竟然還能看出幾分書生氣。

再然後...白羽拿起了一枚鑷子。

其實金言的團隊已經留了手,沒有完全播出白羽剝松子時的場景。

可即使白羽戴上眼鏡之後氣質一換,曖昧的氣氛也依舊在繼續抬升。

冰鎮的松塔夾雜著幾許霧氣。

白羽的鑷子探入又夾出。

金屬的顏色配合著水霧有些奇妙的化學反應。

音樂突然消失。

人們猛然清醒,卻看到影片中的松塔片被白羽拽下。

解脫與釋放般的聲音特寫貫穿而來。

鏡頭切換,白羽又站在了灶臺之後。

許多人不知道第多少次發出問號。

他們也不知道自已在疑惑什麼。

可白羽怎麼就這麼切換了畫面?

那種不安感來到了頂峰。

彷彿終於鼓起勇氣,與自已交鋒半個月的暗戀物件坦白。

問她我們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

她微微一笑回答。

我們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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