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高,在鄭淵的認知中,此人可是一個大奸臣,大宦官。

不過在爭霸大陸,趙高就是一位郡王,並沒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白飛讓自已小心,是因為這趙高心眼極小,而且極其護短,更看重面子,你要是把人家兒子打敗了,那他臉面還能掛得住嗎。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畢竟有我們白家保著,在秦國,還沒人敢輕易動你。”

白飛又保證了一句,讓鄭淵可以放心發揮。

鄭淵笑了笑,起身來到棋盤前。

朝著趙元拱手後,便落座棋盤一邊。

趙元面色微異,此人面相十分陌生,他不記得白家有這號人物啊。

“不知公子是?”

鄭淵回道:

“我是白家客卿鄭淵,我出戰應該不算壞了規矩吧。”

趙元頓了頓,道:“當然,既是白家客卿,自然有出戰權力。”

說完,趙元也是在鄭淵對面落坐。

反正只要是白家的人就行,這樣傳出去也沒什麼區別。

“請。”

鄭淵抬手示意,讓其可以開始佈置陣法了。

趙元點點頭,執黑棋開始在棋盤上佈陣。

攻方白棋,守方黑棋。

黑棋白棋各50枚。

鄭淵在一旁打量著,從剛才一系列表現來看,這趙元倒也不是特別不堪,鄭淵有些懷疑其是不是趙高的兒子了。

思量一番後,鄭淵便將目光轉移到棋盤上。

趙雲元佈陣極快,明顯是提前做好準備的,鄭淵略一打量,便看出趙元想要佈置何陣法。

一字長蛇陣,算是一種十分普遍的軍陣。

顧名思義,軍隊擺成一條長陣,像一條長蛇,長蛇陣運轉猶如巨蟒出擊,攻擊凌厲。

趙元快速擺好陣法,便示意下人點香。

“鄭公子,陣已擺好,請。”

煙霧繚繞,趙元微微一笑,開口道:

“一字長蛇陣,分三部分。”

“陣頭,陣尾,陣膽。”

“你若擊蛇首,則尾動,卷。”

“你若擊蛇尾,則首動,咬。”

“你若攻蛇膽,”

趙元眼睛微微一眯,單手一握:

“首尾至,絞。”

鄭淵微微點頭,作為名陣,其優點自然是十分熟悉。

其首尾兩翼,乃是機動性極強的騎兵,所以要破除長蛇陣,最好的方法就是限制兩翼機動能力。

鄭淵微微一笑,執白棋開始破陣。

破陣方法也十分簡單,揪其首,夾其尾,斬其腰。

兵分兩路阻其兩翼騎兵運動,再派重兵對長蛇腰腹發動強悍衝擊,使其陣形散亂,將長蛇陣分割為三塊。

如此一來,長蛇陣各自為戰,無法再以三方配合作戰,陣勢不攻自破。

鄭淵娓娓道來,同時擺下破陣陣型。

軍陣棋盤自然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鄭淵剛擺完陣型,趙元嘴角微翹:

“我一字長蛇變為二龍出水,你如何解?”

說著開始變幻陣型,中間直接突出,一字長蛇變二龍。

鄭淵面色不變,快速陣型轉變,兵分三路合為一處,竟是變為之前趙元的字長蛇陣。

同時直插中路,二龍被隔斷。

趙元面色微變,再想變陣已是不及。

就這瞬間,敗局似乎已定。

來不及變陣,趙元直接拿出之前剩餘黑棋,當作增援,兵分三路,想學之前鄭淵破一字長蛇。

鄭淵微微一笑,再出白棋,同時一字長蛇變化,首尾相連,包圍一半黑棋,同時增援白棋再變一字長蛇阻隔增援。

至此,敗相已定。

趙元面色微沉,手中最後一枚黑棋緩緩掉落。

鄭淵起身,笑了笑,拱手道:

“承讓。”

此時一旁的香還未燃盡一半。

“我輸了。”

趙元略顯頹廢,起身來到任雎身後,似乎還沒緩過神來。

任雎與何務面色略顯難看,趙元竟是連白家客卿都不是對手。

其餘幾位年輕人也是面色沉重,也不再開口。

這上門“拜訪”之事,到這也只能結束了。

“呵呵,白家果然能人輩出。”還是何務開口了,

“我等佩服。”

“哈哈,你們也不錯,要不要比比武啊,我們點到即止。”

白飛大笑道,隨後又提出比武,明顯是手癢了。

何務面露尷尬,連連拒絕,

“二公子武力超群,我這幾個小輩自不是對手,那我等就先告辭了。”

說完便是帶著人灰溜溜的走了,身後白飛的聲音傳來:

“慢走,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白飛滿臉高興,還朝著人家不斷揮手。

阿牛在一旁看著,一臉茫然,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似乎也不是很難嘛。

白飛湊到鄭淵身旁,也是開口問道:“鄭淵,你怎麼這麼快就拿下了?”

鄭淵笑了笑,道:

“鬥陣,主打一個快,變化快,敵人跟不上,自然就敗了。”

白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即拍了拍鄭淵肩膀,笑道:

“不管如何,你算是給我們白家長臉了。”

“來人,給我上一桌好酒好菜,我好好招呼我這幾位兄弟。”

……

“如何?”

白家內院,白起坐於桌前,正在用筆在地圖上寫寫畫畫。

“已經離開了。”

“這鄭淵有些小能耐,打敗了趙元。”

一旁白也道。

白起點點頭,這還不至於讓其在意,也就是隨口一問,畢竟有人上門挑釁了。

白也繼續道:

“我倒是又打聽到一個有趣的訊息。”

“哦,什麼訊息?”

白起放下筆。

“鬼谷派鬼谷先生又收了個弟子。”

“而這新弟子,便是這鄭淵。”

白也輕聲道來。

白起拿起一旁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那今晚這行動?”白也看著白起問道。

“繼續。”

“是。”

……

白飛幾人在桌上推杯換盞,很快就喝醉了,一旁阿牛更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鄭淵自然沒有喝酒,他的身體不適合飲酒。

安排下人將他們送回房間後,鄭淵也是回到自已房間。

坐在床前,鄭淵回想下午鬥陣,自身實力很明顯的碾壓,看來自已的實力有點強。

鄭淵笑了笑,終究是紙上談兵,要是真的上戰場,讓自已指揮一隊大軍,不知結果又是如何。

想到這,鄭淵又開始期待起來。

突然,周圍傳來一絲聲響,鄭淵耳朵十分靈敏,察覺到了這絲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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