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厘島蜜月之行在霍銘深恐怖的微笑中定了下來。

飯後,沈青嵐激烈拒絕了霍銘深陪她逛街的提議,逃命一樣離開霍家。

她和柳綿綿約在一家咖啡店會合。

“我心情不好。”

“我也。”

兩人都神情懨懨,生無可戀倒在懶人沙發上。

“拜託,柳小姐,你跟冷二爺不是都發展到約會的程度了嗎?怎麼還這副鬼樣子?”

沈青嵐想到那句“騷擾電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柳綿綿把頭靠在她肩上,“嵐寶,我覺得自已瘋了。”

沈青嵐居然覺得毫不誇張。

最近是不是太陽黑子爆發?

好像瘋的人挺多。

“說說看,你有什麼症狀?”

“一看到他就緊張,心怦怦直跳,手心都冒汗,連看都不敢看他。可一看不到他,這心裡就跟貓兒抓一樣,煩躁得很。”

柳綿綿撐起身體,腫著眼睛看沈青嵐,“我們才見了兩次面,我連他家幾口人都不知道,你說我是不是瘋了?”

這還是隻想搞錢、不靠男人的清醒大女主柳綿綿嗎?

沈青嵐雙手捧著她的臉,細細打量。

“嗯,雙目無神,精神萎靡,臉都瘦了一圈,你這是陷入愛情了啊!難道冷鋒玩弄了你?”

“他要是玩弄我就好了……”

柳綿綿捂著臉,倒在沙發上,“他說,如果我不想聯姻,就直接跟他講,他不會勉強。”

沈青嵐若有所思,“以退為進,是個有心機的,你怎麼回的?”

“我說,我沒有說不想……然後,他就說,那我們就正式開始交往吧!啊啊啊!”

柳綿綿拉著沈青嵐猛搖,“嵐寶,你說我是不是瘋了?”

“他名聲差、混黑道、還虐待女人,我居然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嗚嗚嗚嗚……”

沈青嵐翻了個白眼,“我懷疑你在秀恩愛,而且有證據。”

“不過,有警惕心是對的,還是有必要去查一查他的底細。你還沒跟他這樣那樣吧?”

柳綿綿搖頭,“我倒是分分鐘都想,可他超級紳士,連手都沒碰到過。”

沈青嵐再次翻了個白眼,“來,柳氏金句背一遍,慣男人倒八輩子黴,靠男人萬劫不復,再加一句,戀愛腦死無葬身之地。”

“我兩個哥哥跟他關係不錯,我去側面瞭解一下,在此之前,你千萬控制住自已。”

柳綿綿抱著沈青嵐狂親,“謝謝姐妹!”

“說說你吧,是不是霍銘深那個狗男人又欺負你了?”

沈青嵐:“……”

“他也跟你一樣,發瘋了。”

關於霍銘深忽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沈青嵐分析了很久,暫時排除了他殺妻的可能。

當年逼婚,他那麼狼狽都沒想魚死網破,沒道理現在功成名就還自已找死。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發瘋了。

春暖花開,到了動物們交配的季節。

林念雪還沒出現,他也不介意在自已老婆身上發洩一下,還合法。

這事沒法跟柳綿綿說清楚。

因為連她自已都搞不清楚。

兩人像兩隻蛆一樣在咖啡店躺了一下午,晚上直接去了夜色酒吧。

目的是去見見霍銘深的正緣——林念雪。

之前她一直不想直接接觸林念雪,只想讓她和霍銘深按上輩子的時間線,自然而然認識就行。

可現在霍銘深發了瘋,她必須得幫忙拉進度條了。

免得哪天霍銘深把持不住,直接跟她這樣那樣,那她豈不是虧大了!

既然決定不爭不搶、主動退出,她就得斷得乾乾淨淨。

她記得上輩子霍銘深和林念雪就是在夜色認識的,想來林念雪最近兼職的夜店,應該就是這家夜色。

沈青嵐二人來的時間較早,酒吧人還不是很多。

怕錯過林念雪,兩人直接在大廳找了個卡座,隨便點了些果酒,一邊嗑瓜子,一邊看錶演。

柳綿綿心不在焉,一直看手機,時不時露出媚笑,估計在跟冷鋒聊天。

清醒大女主一旦陷入愛情,就跟老房子著火一樣,又燒又騷。

沈青嵐撇撇嘴,眼睛滴溜溜往陪酒女身上轉。

坐了一個多鐘頭,愣是沒看見林念雪的影子。

難道她去包間服務了?

包間消費肯定更高一些,她兼職時間有限,說不定會選擇鋌而走險。

那自已在卡座等著,豈不是白費力氣?

“服務生!”

沈青嵐打了個響指,一名身穿黑色馬甲背心的男服務生馬上過來,躬身問她需要什麼服務。

“你們這兒,有沒有一個叫雪兒的服務生?”

雪兒就是上輩子林念雪在夜色的花名。

服務生警惕地抿唇,怕她是正宮上門打小三。

沈青嵐上輩子就上門打過,被攔截的經驗豐富,她急忙撇清。

“我姐妹兒是彎的,看上你家雪兒姑娘,讓她過來陪陪酒就行。”

說完,她從錢包裡夾出幾張百元大鈔,塞進男服務生的領口,“謝謝小哥哥啦。”

服務生還在疑惑,沈青嵐直接拉過柳綿綿親了一口。

柳綿綿專注在和冷鋒的聊天中,咬唇嬌笑一聲,彎得都不想裝的。

服務生這才放下心來,“好的,姐姐您稍等,我馬上去叫雪兒。”

很快,林念雪慌慌張張來到沈青嵐所在的卡座。

“客人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麼——”

看到沈青嵐時,她臉色大變,一雙貓兒一樣的大眼睛圓瞪,像是看到什麼可怕的怪物一樣,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你就是雪兒?”

沈青嵐手裡端著酒杯,笑盈盈望著她。

林念雪不安地低下頭,“是,您,您找我有事嗎?”

不知道是不是沈青嵐的錯覺,她覺得林念雪在躲她。

“給我點店裡最貴的酒,先來十瓶吧。”

林念雪輕咬下唇,“十瓶酒太多,客人還有朋友要來嗎?”

沈青嵐搖頭,“沒有,就我們三個。”

十瓶最貴的酒,也是比大的提成了,可林念雪的樣子,好像並不樂意。

“我跟您不熟,您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還知道我在這裡上班?”

語氣還挺尖銳。

難怪上輩子會被客人為難,這服務意識也太差了!

“是我哥公司的員工羅昊說的,他說你是他的朋友,讓我們多關照你生意,怎麼?不願意?”

林念雪似乎鬆了一口氣,“謝謝您,我馬上去拿。”

她一走,沈青嵐的電話就響了,是霍銘深。

“青嵐,我在夜色門外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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