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嬌蘭被責罰到了一座冷冷清清、悽慘悲涼的宅院裡。就在短短几天前,那個曾經對她千般溫柔、萬般體貼的盧尚書,竟然如此絕情地把她丟在了這個地方。此時此刻,張嬌蘭心中滿是悲痛,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冰冷刺骨的床鋪上,眼神空洞無神,眼中充斥著無盡的絕望和不敢相信。

她怎麼也不能接受如此殘忍的事實:昨天還熱鬧非凡、風頭無兩的張府,現在卻在眨眼之間化為烏有,好像只需要動動手指頭那麼簡單,就消失得乾乾淨淨。回想起過去,當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姑奶奶回到府邸的時候,一眼相中了年輕漂亮的小姑姑,並且準備讓她再一次跟盧家聯姻通婚。但是誰又能想得到呢,小姑姑個性剛強堅毅,誓死不從,毫不猶豫地剪掉了自已滿頭烏黑亮麗的秀髮,毅然決然地選擇出家做了尼姑。

而自已呢?當得知自已也被老姑奶奶選中之後,心中卻是五味雜陳。她深知自已無法像小姑姑那樣果敢決絕,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已繼續一意孤行,那麼整個張府恐怕都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在經過一番痛苦掙扎後,她最終還是無奈地點頭答應嫁入盧府成為小妾。

然而,事到如今又能怎樣呢?張府註定要衰敗沒落,昔日的榮華富貴如同過眼雲煙般消散殆盡,現如今家都被抄了,自已也被責罰到此處。反觀盧府,依舊如往昔般繁榮昌盛,其輝煌程度絲毫不減當年。

“夫人!”丫鬟綾華突然神色慌張地衝進屋子裡,甚至來不及敲門便徑直撲倒在地,然後迅速雙膝跪地,滿臉驚恐地凝視著自已的主子。

“究竟發生何事了?怎會如此驚慌失措!”張嬌蘭心頭一緊,暗自思忖道,如今張府已是家破人亡、分崩離析,莫非還有什麼比這更為可怕之事嗎?

“老姑奶,她,她,她老人家上吊自縊了!”綾華的聲音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悲痛和驚愕,淚水如決堤的洪流一般奔湧而出,瞬間浸溼了她那蒼白的臉頰。她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彷彿風中的殘葉,隨時可能凋零飄落。“夫人,這可如何是好啊?”綾華驚恐萬分地望向張嬌蘭,眼中滿是無助和迷茫。面對如此突如其來的變故,她們束手無策,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樣去應對眼前的局面。

張嬌蘭的脊背猛地一僵,整個人宛如雕塑般呆立當場,雙眼茫然無神,彷彿失去了靈魂。老姑奶竟然選擇走上絕路,想必是因為自覺無顏存活於世吧。當初,她滿心期待著藉由與盧府的聯姻能讓張府重振昔日雄風,然而事與願違,到頭來不過是空歡喜一場,依舊未能擺脫受人操縱、任人宰割的悲慘命運。

“何時離去的?”張嬌蘭的嗓音出奇地平靜,聽不出絲毫情緒波動,彷彿這個噩耗並未給她帶來太多的震撼。

綾華早已哭得泣不成聲,甚至連說話都變得斷斷續續、氣喘吁吁:“今......今早......才發現的,身......身子都......僵硬了......”她一邊哽咽著訴說,一邊不停地用手抹去源源不斷從臉頰滑落的淚珠。

張嬌蘭靜靜地聆聽著,整個人如同被定住一般一動不動,內心充滿了迷茫與困惑。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轉動頭部,眼神空洞地環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最後將目光定格在床邊的被褥之上。她死死地凝視著那床柔軟的被子,似乎在沉思著某些事情。

張嬌蘭默默地聽著,心中一片茫然。她緩緩地轉過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目光最終停留在床上的被褥之間。她緊緊地盯著那柔軟的床鋪,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突然,她拿起放在床邊的一把剪刀,毫不猶豫地剪開了被褥上華麗的緞面。然後,她仔細地將綢緞纏繞在一起,打成一個結實的結。這一幕讓綾華嚇了一跳,她不知道夫人想要做什麼,但心中卻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她急忙走到張嬌蘭身邊,用力搖晃著她的手臂,焦急地喊道:“夫人,您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然而,張嬌蘭彷彿完全沒有聽見綾華焦急的呼喊聲一般,她的目光始終專注且堅定地落在手中的繩索上。只見她雙手不停地忙碌著,將原本就結實的繩結又用力地繫緊了幾分。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之後,她才緩緩地抬起頭來,遙望著遠方,嘴角間似乎流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

綾華滿臉驚恐與慌亂之色,聲音顫抖地試圖勸說張嬌蘭:“夫人啊,請您三思而後行啊!老爺至今尚未歸來,而大夫人已然得到訊息,稱那位老姑奶奶乃是祖爺爺那一脈的人。如今,老姑奶奶已向老夫人稟報此事,老夫人對外則宣稱老姑奶奶因病離世,並著手籌備一場盛大的葬禮事宜。此時此刻,前廳正忙於佈置喪葬儀式呢!在此緊要關頭,您萬不可灰心喪氣啊!懇請您深思熟慮一番,咱家的老爺、夫人,以及大少爺和小姐們,現今皆被關押於大牢之中。倘若您無法堅持下去選擇離去,那麼誰能為他們打理身後之事?若是還有轉機呢?”

這一番話猶如醍醐灌頂,讓張嬌蘭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眸瞬間重新煥發出光芒來。沒錯!父親、母親、姨娘,還有哥哥姐姐們都身陷囹圄,家外就只剩下小姑姑和她相依為命了。倘若此刻她也撒手人寰,還有誰能夠替他們料理後事呢?此時此刻,她絕對不能輕易放棄自已的生命。

在朝中得知此事後的盧尚書匆忙趕回府上。在他心裡,這位張姨娘並非父親最為寵幸之人,但卻是父親臨終前最為牽掛放不下心的人。因此,即便張府犯下罪過,他的小妾張氏遭受懲罰,他也並未將張姨娘牽涉其中。眼看著府裡已經高高掛起了白色的帆布,一直以來懸浮在心頭的那塊巨石終於落地了。這位張姨娘就此離去或許也是一件好事,畢竟張府在一夜之間慘遭滅門,如果說這件事情跟盧家毫無關係,想必張姨娘自已也是不會相信的吧!留下這樣一個隱患在身邊實在太過危險,萬一哪天她對母親心懷不軌可如何是好啊?如此看來,她離開倒也不失為一種明智之舉。不過提到小張氏,盧尚書忍不住朝著遠方眺望過去,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不捨之情。此女容貌姣好、身姿婀娜,宛如一朵嬌豔欲滴的鮮花一般動人,絲毫不比她那位小姑姑遜色半分。每當想起小張氏那迷人的風姿綽約,盧尚書便感到內心一陣躁動難安。壓下翻湧的情緒,盧尚書自嘲道,怎麼會為了一個小張氏而失了魂呢?不論其他,就因著她是張青山的孫女也不能留下的。

盧尚書邁入靈堂時,已經老淚縱橫,他來到母親身邊勸慰道:“母親,您尚在病中,身體還未痊癒,還是回院子裡歇著,這裡由兒子來打理就是。”盧尚書見母親尚在悲痛中,一時緩不過神來。只得又上前一步喚道,“母親。”

盧老夫人這才緩緩轉頭看向盧尚書,這個她原本引以為傲的次子,為了他能繼承家業,陸老夫人放棄長子一門,抬舉了他的女兒入了太子府,真真的沒有想到啊!這次子官拜尚書後,竟然變了一副模樣,表面上尊她敬她,實際上呢,不讓他做的他必做,不讓他娶的他也拐著彎的娶了,既然人都娶了回來,怎的又把人家全家滅了呢?盧老夫人心中一陣絞痛,她移開一直盯著張氏棺木的目光,轉頭看向兒子,默了一瞬,聲音沙啞且無力的說道:“張姨娘也是命苦的,好好厚葬吧。”說完讓吳嬤嬤扶著離開了靈堂,待走到門口時,又回頭看了最後一眼張氏的棺木,心中念道:“妹妹走了也好,活著只能更痛苦,回頭到了地府見著老爺和張老爺告狀也罷,聲討也罷,都隨你,我是沒臉再見你們了,我死後絕不入張府祠堂。”盧老夫人心中默唸完後,人彷彿也脫力一般,任由吳嬤嬤和大丫頭攙扶回了自已的別苑,關閉了院門,不再會客。

家中的姨娘病逝,原本朝中自會下旨示意寬慰,但因著這位老張氏是剛剛查辦的張府張老爺的姑姑,上面就安排了一位公公前來盧府傳了口諭,其他官員也知道其中原由,來拜祭過後都匆匆離去了,說是厚葬,也無非是按照流程一樣不少的做了一遍法事,停了三天就下了葬,因張氏是妾,本不能入祠堂立排位,可盧尚書就第一次這麼順順當當的倚著母親的要求,讓人刻了一個小木牌子,寫了張氏的生平放到了父親的排位旁,讓張氏死後還能享受盧氏一族的香火,也是對得起張氏了。

處理完張姨娘的喪事後,盧尚書才想起來小張氏,他雖然很捨不得,卻也擔心小張氏心中存怨念,正想著再見她最後一面,就解決了小張氏。

盧尚書萬萬沒料到,與小張氏相見之後,心中原有的計劃瞬間煙消雲散。此刻,小張氏正悄然居於僻靜的廂房之中,房內佈置簡陋至極,所有浮華皆已褪去。當她倚靠於床邊回首凝望之際,那充滿哀傷與期待的眼神彷彿融入了一滴滴淚珠之中,毫無怨恨、責備之意,唯有深情厚誼。

一夜春宵過後,直至黎明破曉時分,盧尚書方才悠悠轉醒。懷中人兒依然面露嬌羞如桃花般豔麗動人,風姿綽約更勝往昔,尤其是那豐滿挺翹的胸脯,粉嫩得令人心醉神迷。盧尚書仿若著魔一般,再次伸手輕撫上去,盡情揉捏挑逗,直待小張氏被驚醒,輕輕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這才又一次將她壓倒在身下,繼續翻雲覆雨,激情澎湃。同時,腦海中還盤算著待張府一案塵埃落定之後,定要將她接至櫻園同住。如此一來,便可在此縱情享樂,必定別有一番情趣韻味。

小張氏強忍著內心的屈辱和痛苦,默默地接受著盧尚書對她的憐愛。她緊閉雙眼,心中所想並非眼前這場風花雪月之事,而是如何生存下去。她深知自已此刻還不能輕易放棄生命。

在姑姑喪葬的這三日裡,小張氏逐漸明白了大夫人的真實意圖——讓她隨著姑姑一同“體面”地離去。面對死亡,小張氏並不畏懼,更不害怕,但她絕不願就這樣毫無價值、平白無故地死去。她心中惦記著張府的諸多事務,必須為之妥善處理後方能安心離開人世。

因此,眼下唯一的出路便是依靠身邊這個男人。儘管心中百般不願,但也清楚只有他才有能力保護自已,讓自已多爭取一些時日。所以,哪怕心中滿是苦澀與無奈,小張氏也不得不選擇暫時屈服於現實,依附於這個能夠給予她一線生機之人。

盧尚書尚在激情中難以自拔,就感受身下的雙臂纏繞在他的後背之上,反覆的撫摸著,一邊發出嬌吟之聲,一邊討饒著,“老爺,老爺!”

盧尚書更加興奮,他一手托起小張氏的腰,一邊使力,一邊垂下頭堵住了小張氏的嘴,探入口中,不停的吸吮,直到小張氏快呼吸不過來時才放開。

小張氏此時已被折磨得筋疲力盡,但仍勉強打起精神點了點頭,緊緊地摟住盧尚書,並嗲聲嗲氣地說:“老爺啊,您可千萬不要拋下妾身呀!”

盧尚書原本一心想要殺掉小張氏滅口,但此刻卻完全沉浸在她的柔情蜜意之中無法自拔,自然也不願再下狠手。他緩緩放鬆身體,聲音低沉而沙啞地回應道:“寶貝兒,叫你到這裡來不過是權宜之計,暫且躲避一下風頭而已。待到張府那樁案子了結之後,我定會親自去接你回到咱們的櫻園。這樣可好?”

“嗯!”小張氏含情脈脈、淚眼朦朧地凝視著盧尚書,嬌嗔地表示,“無論老爺身在何處,妾身都會誓死相隨。”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盧尚書心花怒放,激動難耐地嚷道,“真恨不得將你吞進肚裡才好呢!”

“老爺,大夫人身邊的秀兒過來問安,說大夫人請您過去。”盧尚書的小廝在門外輕輕的回稟道。

正在溫存的盧尚書哪裡還管大夫人那邊,連著多日的疲憊正被小張氏在慢慢緩解,摸著身下的尤物他捨不得起身。

小張氏卻輕輕的推了推盧尚書,“您還是過去看看,晚間再過來。”雖然這樣說著,身子卻不老實的向上貼著盧尚書,不想分開。

“你手腳都攀著我,我怎麼去?”盧尚書沒有想到小張氏在房事上原來是這麼的激情奔放,自已好像是怎麼也慾求不滿。“那我去去就來,彆著衣,等著我。”說完又低下了頭捉住那高高挺起的粉色峰端使勁的吸吮了一下,“等我。”

小張氏就這樣躺在床上,聽著盧尚書到偏房洗漱,後來又來到床上,好似擔心她離去一般,“不想離開我,可是真的?”

小張氏委屈的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就讓盧尚書心疼不已,調戲道:“明日我就讓他們把櫻園收拾出來,讓你時刻掛在我身上,我是一刻也等不急了。”捏了捏小張氏的鼻子,離開了小院,隨大丫頭秀來到大夫人房中。

大夫人擔憂的看向盧尚書,“你怎麼敢歇在小張氏那裡!”

盧尚書見夫人是擔心自已,那剛才打擾到自已的美事倒不好責怪於她。便安慰道:“張姨娘剛剛走了,若小張氏也接著出事,到叫外人怎麼說!我便留宿一夜,也好安安她的心。”

“老爺的意思是要留下她。”大夫人吃驚的看著盧尚書。

“嗯!我自有安排,到時讓盧鵬家的看著,不讓她亂走動便是。”盧尚書一副為了盧府上下著想的樣子。“現在局勢不明朗,張姨娘年老病逝尚可說的過去,這小張氏又怎麼說呢?你多留意著,等以後再議。”

大夫人覺得也是這個道理,只是原本是老爺不想留人,到底是在小張氏屋裡留宿一晚,這麼快就改了主意,不免擔憂的看著盧尚書,“終究是一家子都沒有了,老爺還要萬事小心才是。”

盧尚書微微頷首,表示知曉,然後開口問道:“老夫人現在狀況怎樣?”

大夫人語氣略帶遲疑地回答道:“她老人家把自已關在院子裡,還開起了小灶。今天早上傳話出來說要閉關拜佛,並且不許我們進去侍奉。”一邊說著,大夫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憂慮和無奈。

盧尚書聽後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既然如此,就讓她好好靜養吧!”接著,他站起身來準備離去,同時叮囑大夫人:“家中事務就交由你打理妥當。至於小張氏,暫時將她安置在櫻園吧。這樣安排在我眼皮底下看著,我也能放心些。”話音剛落,他便邁步走出了大夫人的院子。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盧尚書並沒有立刻前往皇宮。只見他腳步一轉,竟然朝著小張氏所在的地方走去。似乎有什麼事情讓他放心不下,需要親自前去檢視一番。

小張氏無望的盯著床頂,她已經很努力了,若是去不了櫻園,她不知道大夫人會給她安個什麼離世的由頭,可是身體太乏累了,想著想著睡了過去。

盧尚書進屋來便看到小張氏聽話的躺在床上安然的睡著了,當他看到小張氏如此乖巧地躺在床上時,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她靜靜地安睡,彷彿世間萬物都無法驚擾到她。

盧尚書暗自思忖道:“能如此順從地等待我,此女子實乃聰穎伶俐之人。倘若日後她能一心一意跟隨於我,那自然再好不過。只是……”想到此處,盧尚書心頭不禁湧起一股慾望之火。

他緩緩脫去身上的衣物,腳步輕盈地走向床邊。看著眼前嬌美的容顏和誘人的身姿,盧尚書體內的慾望愈發強烈起來。他輕輕撫摸著小張氏的臉龐,感受著那份細膩與光滑;手指慢慢滑過她的髮絲,體會著那份柔順與絲滑。又與小張氏溫存了半日方才起身離開。

時間來到下午時分,小張氏已經虛弱得連床都下不了了。然而就在這時,大夫人那邊派來個丫頭傳話說要她搬到櫻園去住。小張氏一聽便明白了其中深意,於是瞬間放下心防,不再有任何顧慮和擔憂。

儘管身體仍處於劇痛之中,但她還是強打起精神,命令丫頭們趕緊幫忙整理行李物品,並迅速前往櫻園安頓下來。因為她深知,櫻園或許只是另一座困住自已的牢籠罷了,但至少這樣可以暫且保住性命,而且還有機會等待時機,與張府一同生死存亡。

--------------------------------------------------------------------------------------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在心動的期限裡,無限喜歡你

楠熙

穿越之重振我中華之名

漫長的夜遙遠的你

符離夜帶刀

北境以北

定乾坤

土地公公

我在衛校的那些年

相思寄予江南呀

覺醒後,我無敵了

平生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