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眨眼就過去了,一大早,眾人就被叫到學堂內考試。

只不過與往常不同,這次考試並不是在紙上作答,而是由殷瀚肇一個一個考教。

“這就開始吧,你們誰先來?”

殷瀚肇端坐在上方,手邊放著他們從入學開始學過的書。

他倒也不是什麼特別嚴厲的,這不,還給了他們選擇的機會。

幾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誰先去啊?”

“我還以為是筆試呢,還想著多多少少能抄點,失策啊。”

雖然他們對自已有信心,但真面對考試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緊張。所以你讓我我讓你,誰也不想先去。

“行了行了,我先去吧!早死晚死不都要死嗎。”

殷泓升站了出來,說得正氣凜然,這些日子裡柳瑜他們的幫助他都記在心裡,現在就當回報他們了!

他扭頭向殷瀚肇走去,結果剛走了一步,和殷瀚肇對視一眼又退了回去,一把抱住殷灝卓的衣袖:

“嗚嗚嗚嗚嗚,我突然不敢去了,父皇的眼神好犀利,人家怕怕,大哥救命啊!”

之前想的回報什麼的早就被他拋到腦後了,他們都是家人,一家人談什麼回報啊,況且就算要回報他們,也不能是現在。

他本來成績就不好,看到殷瀚肇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被嚴厲的老先生抓包的感覺。

弄得他更是心中發怵,說什麼也不肯先去。殷灝卓倒是無所謂,早去早解放,而且若是按照年齡本就該他先去。

所以他也沒有說什麼,安撫了殷泓升後就過去了。

結果不出所料,殷灝卓很容易就透過了,接下來柳瑜他們也一個一個的透過了考試,到最後就剩下了殷泓升。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答不上來沒關係,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他也不好意思讓所有人都等著他,悄悄的給自已打完氣,就硬著頭皮上了。

好在這些天的努力學習還是有用的,殷瀚肇問的那些問題他基本上都答出來了,很順利的透過了考試。

直到最後他還暈乎乎的,像是在做夢一樣,他竟然透過了!

當然這其中也有殷瀚肇放水的原因,這些日子裡他們的努力他都看在眼裡,讓他們主動學習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自然不會多為難他們。

而且這群小祖宗放在宮裡他也不放心,萬一真的這麼做,說不定等他回來皇宮都被他們拆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看著殷泓升那副得意忘形的樣子,殷瀚肇沒忍住輕踹了一腳:

“臭小子,就知道你平日裡都沒用心學習!”

這不也能用心學嗎。

此地不宜久待,看到殷泓升他就腦殼疼,他和皇后都文武雙全,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兒子這麼不喜歡學習。

“既然都透過了,那就準備準備明日出發,日後切記萬萬不可再荒廢學業!”

“知道了知道了。”

他們歡呼著跑了出去,迫不及待的回去收拾東西。

殷瀚肇搖了搖頭,果然還是一群小孩子啊。

說是收拾,其實宮中早就把一切都打點好了,他們也不過是拿些自已想帶的東西。

因為這次春獵,柳瑜他們激動的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就纏著殷瀚肇問這問那。

看他們如此熱情高漲,殷瀚肇索性就讓這群孩子共乘一輛馬車,也省得他們去禍害別人。

好在宮中準備的馬車夠大,不然還真坐不下他們。

本以為讓他們待在一起就可以後顧無憂,畢竟他們這群同齡人之間應該有聊不完的話題。

不過這只是殷瀚肇的美好幻想,柳瑜他們的確在馬車上安生了好久,但各種突發狀況也不少。

先是柳瑜暈車,又是殷泓升帶頭鬧著非要自已騎馬。

後者被殷瀚肇用沉沉的父愛教育了一頓後老實了下來,但柳瑜暈車一事卻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不是吧柳瑜,沒想到你這麼虛啊。”

殷泓升性格直率,說白了就是有點缺心眼,平時和柳瑜調笑打鬧慣了,看到她這樣,下意識的就說了一句。

剛說出口就知道自已說錯話了,趕忙找補:

“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她平時坐馬車也沒有這樣啊。”

“我姐姐身嬌體弱自然比不上表哥,等到地方了我來和你比。”

顯然他的理由並沒有什麼用,柳錦佑記仇的狠,要不是現在不太方便他當場就要和殷泓升比劃比劃。

柳瑜現在難受的緊,也不想看他們在自已面前吵架。

“好了好了,我的確是第一次這般暈車,都別吵了。”

[殷泓升就是單純腦子不好,他能有什麼壞心思,我們要多多包容。]

殷泓升: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好生氣,但不敢說話。

不過柳瑜暈車也有好處,這一路上他們都在照顧柳瑜,這個給她扇風,那個給她倒茶,還有柳錦佑為她按摩,別提有多滋潤了。

這種被一群各種風格美男圍繞服務的日子平常柳瑜只敢在夢裡想象,現在真實感受到了,她的嘴角這一路上都沒放下來過。

除了柳瑜最開心的莫過於殷瀚肇,其他人都忙著照顧柳瑜,都沒時間作妖了,這一路上風平浪靜,讓他少操了不少心。

因為除了柳瑜還有不少人也出現了暈車的情況,所以隊伍前進的速度也不敢太快。

馬車在路上晃晃悠悠的走著,終於趕在太陽落山前到達了目的地。

行了一天的路,眾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疲憊,殷瀚肇便吩咐下去讓他們好好休息,今日就不必再來行禮了。

在外面也沒有宮中那麼多的規矩,殷泓升索性就讓羽之祈和白稚住進了他的宮殿裡。

殷瀚肇知道他們關係好,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他現在已經超脫了,只要這群熊孩子不惹出什麼麻煩,他都不會去計較。

“看吧,我就說父皇不會多說什麼的。”

在收到殷瀚肇的回話後,殷泓升得意地說道。這麼久了他已經摸清殷瀚肇的脾氣了。

白稚和羽之祈則是鬆了一口氣,雖然知道他們不在乎這些,但還是有些忐忑,好在殷瀚肇沒有怪罪,他們這才放下心來。

昨夜激動的一夜沒睡,今天又趕了一天的路,他們也熬不住了,早早的回去休息為明天養精蓄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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