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帶著眾人衝回岸邊,最高興的自然當屬正叔,此刻他哪還有往日的從容和孤傲,直接衝到近前拉著劍長生細細打量起來。

“正叔,我沒事。”劍長生對著正叔點點頭,目光略微環顧,眉頭微皺道:“先離開這裡。”

正叔也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劍指一揮,寶劍就要承載著眾人離去,但那些守在岸邊的人又豈會同意?紛紛亮出武器。

“我們無意與名劍山莊為敵,只是他們是唯一能從聽命湖出來的人,我們想知道這其中的秘密。”有人朝著正叔拱手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附和,顯然他們也不想直接開戰,尤其是見到守湖人狼狽而逃的模樣之後,心中畏懼更甚。

只是他們現在人多勢眾,等待的期間更是搖了不少人過來,所以不願放棄,試圖逼迫石天等人就範,畢竟石天身受重傷他們是看到的,僅憑正叔一人和其他幾個小卡拉米,他們還真不是很忌憚。

小白見形勢不妙將石天護在身後,大黃更是直接衝到前面,只是劍長生和正叔毫不在意,正叔眼瞼微垂,一句動手過後,劍意頃刻間縱橫四方,短短數十息便只剩下二十一位劍修。

“汪...這...這是...”大黃有些目瞪口呆,轉身看著劍長生。

“大黃兄,這些都是我名劍山莊的人,不用擔心。”

“哼,他們以為就他們會搖人。”正叔也是一臉的冷酷。

“汪...沒想到啊,我還以為你們劍修都是一根筋,他汪的,他們怎麼這麼猛?”一場危機就這麼化解,大黃顯得有些興奮,除了小白,她謹慎的看了看四周,稍稍退了一步。

“我們劍修是直,不是傻。”正叔有些沒好氣道:“這二十一位劍修都是我名劍山莊一等一的高手,而且剛才藉助了我名劍山莊獨一無二的三七劍陣,殺些魑魅魍魎自然是易如反掌。”

大黃點點頭,對於正叔它還是心懷畏懼,尤其是剛剛得意忘形的時候說錯了話。

“小白姑娘,我劍長生可以保證,絕不會對你們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如今石先生這情況,不如回我名劍山莊,我爺爺肯定會找最好的醫師來救治,你看可否?”劍長生心思細膩,看出了小白的擔憂。

小白冷笑道:“我有的選嗎?”

一句話,瞬間又將氣氛變得緊張,大黃也是緩步退到小白身前。

正叔微微皺眉,剛想說些什麼卻被劍長生阻攔,他對著正叔微微搖頭道:“小白姑娘,你當然有的選,我說過,我的命就在石先生手上,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害他,所以,若你有更好的選擇,我自然不會阻攔,只是有一點,要帶上我。”

劍長生語氣真誠,不顧正叔阻攔,朝著小白走去。

“少爺...”

正叔的手已經悄然握在劍柄之上,卻被劍長生喝止:“正叔,不可。”

小白看著走到近前的劍長生,這樣的距離若她想出手,劍長生絕無生還的可能,心下也就相信了幾分,直言道:“想跟我們走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不是名劍山莊,我家主人的傷勢,並不是尋常醫師可以治療的。”

“那去哪裡?”

“人間煙火氣最盛的地方。”

“人間煙火氣最盛的地方?那是什麼地方?”劍長生有些茫然的看向正叔,卻不知正叔同樣一臉茫然。

“我想應該是...”小白想到了老嶽的話,臉色有些不自然道:“燈紅酒綠的地方吧。”

......

柳城,大齊境內最負盛名的城市之一,此地人傑地靈,風景如畫,所謂好山好水出美人,自然而然的,這裡成為無數文人騷客趨之若鶩的打卡之地。

遠看石頭大,

近看大石頭,

果然大石頭,

石頭果然大!

“好詩,好詩,韓兄果然才高八斗,憑藉此詩,我料想詩兒魁首肯定為之折服,邀請韓兄共度良宵...”

“是啊,好詩啊好詩...”

......

臺下的讚美和附和,讓臺上的男子頗為自得,遙遙看著樓上帶著絲巾的曼妙女子道:“詩兒姑娘,你覺得呢?”

詩兒姑娘微微點頭,目光掃向其他眾人,開口道:“韓公子才華橫溢,不知可還有人願意與之一較高下?”

眼見樓下眾人並無回應,便道:“如此,請韓公子稍等,容我去換件衣裳,再邀請韓公子上來聽曲。”

“聽曲?又是聽曲?”韓公子當場變了臉色,有些惱怒道:“我已經聽了半月以上的曲子,難道我所作之詩,就沒有一首入得詩兒姑娘的眼?”

“韓公子說笑了。”詩兒微微一禮道:“韓公子學富五車,所作之詩自然是佳作,只是一年前,天照國得一佳作不知您可有耳聞?”

“自然是知道的。”

白日依山盡,

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

更上一層樓。

吟讀完畢,眾人紛紛鼓掌叫好,直誇韓公子博學多才,好一會後,待眾人安靜詩兒才開口道:“韓公子覺得此詩意境如何?”

“大氣磅礴,此人志比天高,堪稱文壇的曠世奇才。”

詩兒點點頭,笑道:“讓眾位見笑了,小女子雖墜入紅塵,但卻有一顆愛國之心,想我大齊人傑地靈,才人倍出,卻無一首詩可匹敵此詩,當真是痛心疾首,實乃不甘中發下宏願,設下‘以詩會友’局,若僥倖能得一首天作,自當履行諾言任君採摘,否則甘願在紅塵中獨守紅燭,帶著遺憾了卻此生,望各位見諒。”

說罷,便轉身離去,此話一出,樓下起鬨之人也都紛紛閉嘴,只有韓公子一臉錯愕。

“這詩寫的不錯,此人了不得,可惜是天照國的人。”劍長生聽後也不覺誇讚起來,只是對天照國似有些厭惡。

桌上四人一狗,分別是石天、正叔、劍長生以及小白,至於大黃,變得如同土狗一般,由劍長生抱著,時不時的還會撫摸一番,其中小白是女盼男裝,她與劍長生異常惹人眼球,哪怕是詩兒魁首,也不自禁多看幾眼,至於正叔,自從來到青樓後便始終帶著帷幔不肯摘下,哪怕是飲酒也不摘,更是一言不發。

“天照國怎麼了?你們名劍山莊除了門戶之見外,難道國與國之間,也要區分對待?”大黃有些不明所以,小聲嘟囔著。

“大黃兄有所不知,這天照國可不是與我們大齊一脈相傳的,他們本是海外懸島,數萬年前突然崛起,跨海而來侵佔中原大地,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行事如畜生無異,引來天怒人怨,最終被大齊的戰神石淵戰敗,可即便這樣,也只是劃江而治,他們依然奴役著大片土地,視我中原兒郎如奴僕,這乃是世仇。”

“如今又得一文壇大家,怕是氣運更甚,哎...”劍長生嘆了口氣,眉目間隱隱有所擔憂,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戰神石淵?和我家石爺一個姓,看來姓石的不好惹,以後繞著他們點。”大黃伸口也喝了一杯,目光瞥向石天,突然發現了異常:“石爺他...有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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