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天的都是什麼事,府內被夏雲錦氣,出府又看到這般血衝腦門的一幕。

哪能想到兩人不著寸縷被外人當猴看。

陸老夫人壓下火氣,讓李嬤嬤出門買衣服。

等待的功夫,柳如煙悠悠轉醒,知道老夫人和許氏在,她大氣都不敢出也不敢探出頭。

人在被子裡有些憋氣,只能偷偷將被子往下拉一些。

等李嬤嬤買回衣服,二人穿戴好這才敢出現在人前。

“跪下。”

陸臨川見祖母發火,抓著柳如煙就跪在地上,連帶著那些下人都低著頭跪著不敢說話。

咚的一聲膝蓋傳來一陣痛,柳如煙眉頭微皺,卻屁都不敢放一個。

“院子裡這麼多下人,連晚上進了賊都不知道。”一想到丟了那麼多財物,老夫人都心疼。

東西被偷還不敢報官,這口氣別提多窩囊,老夫人的眼神像刀子一樣落在柳如煙身上。

“川兒,你必須儘快回侯府,只是這個女人留不得。”

只這一句話就遭到陸臨川的反對,“祖母,母親,兒子離不開煙兒。若煙兒不能回侯府,川兒也不回去。兩個孩子已經送了回去,以後就讓他們兄弟兩個替川兒盡孝。”

陸老夫人重重地一拍桌子,他們侯府怎麼就出了陸臨川這麼個痴情種,為了個女人竟然連家都不想要。

“川兒,你知不知道雲錦拒絕將兩個孩子養在名下。得不得嫡母認可,他們兄弟兩個這輩子就別想出頭。”

陸臨川一聽就急吼吼地斥責夏雲錦的不是,“她怎麼能忤逆祖母的意思?

夏雲錦憑什麼不將孩子記在名下?這是她作為侯府主母的責任,她身為侯府主母享盡榮華富貴,可憐煙兒無名無分跟著我在外吃苦。”

陸臨川握著柳如煙的手,眼裡是一片深情。看得陸老夫人直想當頭打醒他。

“你回府同雲錦好好過日子,哄著雲錦接受兩個孩子。只有你和雲錦有了自己的孩子,才能將人牢牢拴住。

以後夏家才能成為你的助力。川兒,跟祖母回家吧,你不能被這個女人拖累。

只要你回去,以前的事總能有辦法掩蓋過去。”

許氏也在一旁勸說,“兒啊,雲錦在侯府守了六年寡。

這六年娘都縱著你,你也是時候回去同雲錦好好過日子。

只要你回府,同雲錦生下孩子。以後你想納多少妾娘都不攔著。”

老夫人和許氏的話就像輕風從陸臨川眼前吹過,掀不起任何漣漪。

“祖母,娘,川兒已經答應這輩子只煙兒一個女人。就算川兒回府也必須帶著煙兒。

煙兒為侯府生下兩個兒子,是侯府的功臣,斷然不能委屈做妾。”

陸臨川內心並不太這麼早回府,外面多好,沒人管,他和煙兒可以暢快淋漓的恩愛。

柳如煙低垂眼裡是滿足的笑意,她就說嘛靠著她的那些手段和別人聞所未聞的東西,定能牢牢抓住陸臨川的心。

這不,為了她,連家中的嫡妻都能放棄!

“川兒,你糊塗啊!”陸老夫人手裡的柺杖用力地戳著地面,“你可知雲錦不僅不養孩子,還要清算這些年的賬目。

你不回府,往後你怕是要勒緊腰帶過日子。”老夫人開始用銀子來威脅孫子。

既然都被偷個乾淨,乾脆就過幾日苦日子。她倒要看看沒了銀子,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他們的日子要怎麼過。

陸臨川不以為意,他可是祖母唯一的親孫子,寧可苦了自己祖母也不會讓他受委屈。這些氣話從小到大不知聽過多少次,哪次不還是讓他如願。

這次也不會例外。只要他堅持定能得償所願!

柳如煙跪在地上,身姿柔弱如同風中搖曳的花朵,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對著陸老夫人就磕頭,聲音帶著幾分柔弱和哀求。

“老夫人,這一切都是煙兒的錯,是煙兒讓川哥與祖母產生了隔閡。若老夫人能夠寬恕川哥,善待兩個孩子,煙兒願意為了川哥的前程,為了孩子們能夠過上安穩的生活,甘願離去。”

老夫人冷哼一聲,小賤人慣會做戲,真想離開的法子多的是,何必當著孫子的面說出,還不是為了好拿捏孫子。

偏偏陸臨川就吃這假哭賣慘的這一套。

“川哥哥,煙兒不該成為你的累贅,你還有大好前程不該為了煙兒棄家人不顧。川哥哥,你就讓煙兒離開吧。

煙兒身份低微不配進侯府的門,只是記得告訴孩子,他們的娘很愛他們,不是不要他們兄弟,而是讓他們認祖歸宗,以後能有個好前程。

川哥哥,下輩子你早點找到煙兒好不好?”

柳如煙眼含淚花,深情款款地凝望著陸臨川,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哭得梨花帶雨。

那肝腸寸斷的模樣,彷彿正經歷著生離死別的痛苦。

陸臨川看她這般模樣,心如刀絞,彷彿被人無情地挖去了一塊心頭肉,疼痛無比。

柳如煙站起身,再次看了陸臨川一眼,捂著嘴低著頭扭身就往外衝。轉身的瞬間一隻手被陸臨川拉住,身形一頓,轉過頭。

“川哥哥,你放手吧!別讓煙兒更捨不得你。”

陸臨川站起來將柳如煙攬入懷中,看著老夫人和許氏眼裡滿是哀傷。

“祖母,娘,為何你們就這般容不下煙兒?祖母,你是要逼死孫兒嗎?”

陸老夫人捂著柺杖的手都在顫抖,臉上的肉也在抽動。孽障,這是在逼她啊!

她怕再待下去被這兩人活活氣死。

“許氏我們走。”老夫人氣沖沖的站起來,“李嬤嬤給這孽子一百兩銀子。省著點花能用一年半載,以後侯府可沒多餘的銀子再接濟你。”

原本打算再給孫子兩千兩的人,被這兩人氣的改了主意。

隔壁街上的一家酒樓,三樓一間雅間的後窗正好能看到院子裡。

夏雲錦站在視窗,竹青和竹瀝則是緊緊捂著嘴巴。兩人一開始還不理解少夫人為何要帶她們來這邊。

直到看到穿著低調的陸老夫人和許氏,聽到屋內斷斷續續傳過來的話,兩人才明白過來。

“少夫人,那個男子是誰?為何喊老夫人祖母?”竹青不願相信自己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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