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竹瀝快來給我梳妝打扮,今日我們要出門有重要的事情。”

夏雲錦特意穿了一身妃紅金海棠花拽地長裙,烏髮高盤,珠翠步搖隨著她的動作搖曳生輝。

陽光灑在長裙上,似披了一層金光,襯得夏雲錦如踏雲而來的仙子,雍容溫雅的面龐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讓人移不開眼。

屋內的下人全都冒著星星眼,竹瀝更是毫不掩飾的誇讚:“只有這樣的衣服才能襯得少夫人明豔大氣。”

“如今少夫人不是寡婦身份,以後就該這般穿戴打扮。”

夏雲錦帶著人先去老秦氏院裡,身為後宅女子要出門還是要同長輩報備一下,未免以無教養被人詬病。

福安堂內老太太正逗弄著兩個曾孫,這也是目前唯一能讓陸老夫人欣慰的事情。孫子被人暗算成那般模樣,也只有看著兩個曾孫老太太的心情才能好些。

見夏雲錦進來,老太太眼皮子一抬,瞧見夏雲錦穿戴心裡就有些不喜,自己相公都重傷躺在床上,做妻子的不去伺候反倒打扮得這般花枝招展。

“雲錦你來得正好,祖母想著川兒不能廢了,打算重金懸賞神醫給川兒治腿,雲錦你意下如何?”

老太太既想讓孫子康復又不想自己出銀子,這筆錢自然要落到夏雲錦頭上。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就按老夫人的意思做,雲錦覺得此法甚好。”

陸聞笙和陸聞景兄弟兩個也忙給夏雲錦請安,只是兩人這次學乖不敢再喊母親。

“老夫人,聽說城南數年前曾有一人同世子的情況一樣,後被一位神醫治好,雲錦欲親自去拜訪。老夫人和母親這兩日憔悴很多,不如一起出門散散心?”

陸老夫人想想這幾日的糟心事頓覺夏雲錦的提議不錯。

“也好,難得你有這份心,兩個哥兒也去。”

老太太此舉正合夏雲錦心意,嘴唇微勾,夏雲錦臉上露出一個不達眼底的笑容。

夏雲錦的大哥已經暗中調查得知柳如煙住的宅子是租的吏部侍郎馮大人的私宅,且宅院出租之事並未告訴馮夫人。

馮夫人善妒且脾氣潑辣,最不能容忍自己丈夫同其他女子有關係,一旦得知必定會氣勢洶洶地殺上門去。

昨晚夏雲錦已將此事讓人透露給馮夫人,相信今日馮夫人便會來現場捉姦。奸能否捉成不重要,重要的是柳如煙今日必定暴露外室身份且少不了一頓打。

不明真相的陸老夫人和許氏帶著陸聞笙和陸聞景一門心思地想尋訪神醫。

馬車行至梅花巷附近,老太太看著略顯熟悉的街道,眼皮子就是一跳,“雲錦,怎麼會來這邊?”

再往前走一段就是柳如煙那個賤人住的地方,萬一被夏雲錦發現端倪?

“老夫人,聽說那戶人家就住梅花巷,老夫人此話可是之前來過這裡?”

陸老夫人心突突的厲害,許氏一個激靈手裡的糕點掉在馬車上,梅花巷?怎麼會這麼巧?

許氏悄悄看了老太太一眼,眼裡的慌亂顯而易見。

老太太故作鎮定的開口:“此處所住皆為普通百姓,祖母怎會來這裡?”

倒是七歲的陸聞笙聽後眼睛亮了一瞬,孃親就住在這裡,他和弟弟已經有兩日沒有見到親孃,心裡著實想得厲害。

馬車被巷子口圍著的一群人堵了去路。巷子內傳來一陣陣女子的尖叫哭喊聲、咒罵聲,還有圍觀百姓嘖嘖的驚歎聲。

“前面發生何事這般吵鬧?竹青你去看看怎麼回事?讓那些人讓一條路,可別誤了給世子打探神醫的訊息。”

夏雲錦撩起簾子望著被堵的巷子口皺眉,臉上略顯焦急。

陸老夫人心底有些慶幸,堵了好,堵了好,正好用這個藉口打道回府。“雲錦,前面圍了這麼多人未免衝撞,不如我們還是回去改日再來?”

“想來是婦人打架應該沒什麼大礙,都到了這裡怎麼也要去打聽一二,世子的腿可耽誤不得。”

說話間竹青已經一臉興奮地跑了回來。

“老夫人,前面打起來了。”竹青那灼亮的眼神中透著熊熊的八卦之光,“聽說是一個官爺在梅花巷養外室被夫人發現,那夫人正抓外面的姘頭呢,奴婢聽著裡面打得可激烈呢。”

“百姓還說那姘頭都給人生了兩個兒子,正室夫人得知後立馬帶著人殺了過來。”

夏雲錦忍著想要大笑的衝動,語氣中有些義憤填膺,“外室人人唾之,更不論還有兩個奸生子,那正室所做無錯。

那便等人群散了再走,老夫人,母親,你們說呢?”

陸老夫人和許氏面色有些難看,外室還生了兩個兒子,怎麼聽怎麼像是柳如煙。

前面的哭喊聲愈發清晰,許氏已經聽出那就是柳如煙的聲音。

“啊……你們放開我,你個瘋婦我根本不認識你……”人群中央柳如煙被人打得披頭散髮,雙手緊緊護著胸前的衣襟。

馬車上的陸聞笙和陸聞景也聽出自己親孃的聲音,陸聞笙猛地掙脫許氏的手掀開車簾就跳下馬車

。陸聞景也想追著哥哥,奈何被老太太用力抱著。

“笙哥兒……”夏雲錦驚撥出聲緊接著也跟著跳下馬車,“這孩子這麼激動做什麼?這麼多人萬一被碰著。”

老太太沖著外面的下人大喊,“快,快點將笙哥兒抱回來。”心裡慌亂得不行。

一不留神懷裡的陸聞景也鑽了出去。

老太太身形一晃催促著許氏,“還愣著做什麼?趕緊下去將人帶回來。”老太太手腳並用地往馬車下爬。

老太太聲音裡都帶著顫音,眼裡都充了血,許氏也是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人群外兩個小人拼命往裡擠,“娘……”陸聞景這聲娘剛喊出聲就被李嬤嬤抱著緊緊捂住嘴巴。

“你個不要臉不要皮的下賤女,無媒苟合的賤貨,賤皮子……”馮夫人薅著柳如煙的頭髮甩手又是一巴掌。

“離不了男人的玩意,說從我家老爺這裡得了多少好處?叉腿賣肉的小騷貨生的兒子也是見不得光的野種,奸生子。”

啪啪啪又是幾巴掌,柳如煙被打得倒在地上,臉龐紅腫,嘴角都帶著血跡。

馮夫人越打越氣憤,“小賤人竟然還敢生下兩個野種,說那兩個小野種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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