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演演,貧道就看你演出花來!’
眼看著那金髮蘿莉,集驚、愕、慌、擔憂...等等舉措融於一身,感情真摯,動作豐富,張角虛眼吐槽的同時,也是歎為觀止。
如若不是有伊芙領路,就這國寶級的演技,他是看不出半點破綻!
這說明什麼?
說明男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已啊,親們!
永遠不要忘記,除了電詐,還有過路的魅魔也在饞你的腰子!
就好似張角‘請客’吃飯,也是找了藉口打探情報。伊芙請他來觀看同族狩獵捕食,想來也有謀劃在其中。不過伊芙不說,張角也不問,靜默觀測。
只是...你來真的?現在拐賣人口,下本都這麼大的嘛?
咦惹~
似是對這次的目標十分滿意,‘母愛氾濫’的御姐與金髮蘿莉交談幾句,半坐起身子,身上的破舊麻衣悄然滑落半邊,一對D+近E的大寶貝車燈暴露在空氣中,直勾勾的頂在金髮蘿莉面前,似是想要安慰面前的小可愛。
雖然聽不到二人在交流些什麼,但那金髮蘿莉臉紅的活像一隻大閘蟹,頭頂都要冒煙了。
不過在那御姐幾句貼耳安慰下,金髮蘿莉輕鬆便被說服,小小的粉嫩唇瓣微張。以張角的目力,甚至能看見唇舌上下黏連出點點銀絲。
饞了?
這是要...?
伊桑,故鄉的百合花要開啦!!!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真真是...傷風敗俗!令人羞於啟齒!”
聽著這般義正言辭的發言,伊芙驚訝回頭,又無奈的甩過一記衛生眼,玩味的笑笑。虧她還以為這妖道轉性了...用手掌捂眼,你指縫倒是別開那麼大啊?
不過可愛的女孩子之間貼貼,不止男性愛看,女孩兒更愛看。
欣賞著前方的表演,伊芙深知她那些活了太多年月的同族,性子有多麼惡劣。
溫馨言語,耳鬢廝磨只是表象。
在那金髮蘿莉好似沉迷在有點變質的溫暖懷抱時,御姐那不規矩的右手高高抬起,露出掌心下如鮮血乾枯凝結而成的紫褐色匕首。
‘這麼快就動手了?顧忌會有其它神父和修女,偶然路過嗎。不過用刀的話,原地殘留下大片血汙,恐怕教會中人,很快就知曉有修女出現意外,浪費掉寶貴的逃亡時間。
不過那金髮蘿莉也非凡人,她這麼快動手,怕是引得真正的猛獸提前露出獠牙,將她吞入腹中。’
靜靜欣賞著面前即將終結的鬧劇,張角正臆測著那隻金髮蘿莉會用什麼手段來反擊...
然後就眼睜睜看著那紫褐色匕首如熱刀切黃油,末柄而入,將金髮蘿莉較小的身軀與乾淨整潔的修女服一同分割成兩半。
如同三伏天被人用一盆冰水,從頭澆下。
各種意義上都涼下來的張角,看著那金髮蘿莉好似被破去龍骨的紙人,臉上維持著迷糊可愛的幸福表情,化作人皮癱軟在御姐懷中。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沒有大片血肉骨骼自創口處迸射於半空,免了張角腸胃受苦,卻也是一時失語。
是了,再是如何高壓。
此地又非是某位神明的地上神國,總免不了一些蠅蟲蛇鼠。
那被自已誤判的小修女死去,或許還會引發這萊恩城高層的一場地震,激怒那些高高在上的領導層,展開一波清洗。如果是在普通不過的城內居民,零散死去個數百人,在這湖中連個漣漪都濺不出來。
恐怕那金髮蘿莉唯一的作用,便是這投石入水,攪起淤泥內的蛇蟲...嗯!!!
什麼叫人生如戲,起落不定?
張角剛將之前發生的一幕,當做一場有預謀的恐怖襲擊or某個樂子魅魔自發搞事,想要撩撥一下諸神的神經。
正看到那御姐將人皮穿戴在自已身上。
是真正的穿,將其當做衣物!
甚至張角還能看清那御姐嘴上罵罵嘞嘞,好像在嫌棄‘衣服’太小了。
很明顯不是什麼勤勞能幹...嗯,至少在家務事兒上不願意乾的御姐魅魔,穿戴整齊後,整個人的體型都被壓縮排那皮囊之內。
自顧自的揉了揉肥嘟嘟的嬰兒臉,全然不知還有一位同族+人類(食物)的奇怪組合,看戲一般看完了全程。稍微蠕動幾下臉部肌肉,下一刻,同樣陽光純真的笑臉自表皮浮現。
目送那換‘芯’的小修女,挎起空蕩蕩的竹籃,哼著歌謠,蹦跳著返回教堂。
一波三折之下,也看透那魅魔是個樂子人的張角。也不知該為教堂內的神父道友默哀,哀其道心破碎;還是送上道賀,賀其即將極樂昇天!
接下來的東西就不能看,不敢看了!
張角感覺自已敢追上去多看幾眼,開啟直線劇情。就要引來河蟹神獸,承受那404奧義封印。
“...剝皮之刃,魅魔一族覺醒天賦之一。能將修為不高於自已的存在,製作為皮。披著人皮作戰,可運用人皮主人生前的種種術法,吸收其部分記憶。
因為原主被製成人皮穿在身上的緣故,不算變形類法術、幻術一類小道。除各家教會大主教級別的人物,能探察來人對神的信仰,判定異端外,幾乎沒有手段揭開魅魔的真面目。”
沒頭沒尾,突然講解起魅魔一族天賦能力的伊芙,手中同樣變出一把紫褐色匕首,來回把玩不休。
在張角看來,那匕首上的脈絡好似血管動脈,起伏不定,這匕首竟好似一個活物。但就這一點上看,伊芙就比那燥起來的魅魔強出太多。
死者並非他麾下黃巾之人,連漢族血脈都不曾沾染半分。張角自然不會大發善心,跑去揭穿那御姐魅魔的身份,平白招惹一個強敵。
稍加思索,輕鬆看穿伊芙找他來看戲的目的...或者說,伊芙就是希望他能看穿!
微微一笑,張角抬起頭,那清澈誠摯的目光,卻是在對視的瞬間,讓伊芙心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