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守衛們對這一切活動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每當有人靠近後門時,他們都會立刻挺直腰板,用專業的目光審視每一位進出的人員。

他們會仔細檢查每個人的面容,對照著員工證上的照片,有時還會詢問一兩個問題,確認身份無誤後才允許透過。

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守衛們的新鮮感和緊迫感逐漸被疲憊取代。

雖然仍舊在崗位上,但他們的身姿不再那麼挺拔,眼神不再那麼銳利。

面對頻繁出入的員工,他們開始更多地依賴直覺和表面的檢查。

往往只是機械地掃視一下每個人的臉,確認大致符合印象中的員工模樣,便予以放行。

而與此同時,他們彼此間的對話開始由零散變得頻繁。

一開始或許還只是交流幾句工作事宜,但很快話題就轉變成了家常閒聊。

“這夜班真是夠嗆,我都快站不住了。”一位守衛打了個哈欠,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倦意。

“是啊,尤其是今晚這麼安靜,連個過路的人都沒有。”

另一位守衛應和著,他的目光開始漫無目的地在四周遊移,顯然心不在焉。

“哎,咱們也就是走走形式,真有什麼事,外頭那攝像頭早報警了。”

第三位守衛加入了討論,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放鬆。

三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似乎已經忘記了他們的職責所在。

他們之間的對話內容也越來越瑣碎,從天氣聊到了家人,再從家人聊到了晚上的球賽。

他們完全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對周圍環境的警覺性降到了最低點。

然而即使是這樣,他們依然牢牢佔據著入口的位置,形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寧遠的雙腳漸漸開始發麻,有些懷疑自已自已的等待是不是個正確的選擇。

就在這時,情況出現了轉機,一個服務生從後門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而守衛們似乎已經對人員的出入習以為常,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看到這一幕,寧遠頓時眼前一亮,已經沉寂的心思重新活絡起來。

服務員推著一輛裝滿雜物的平板車,顯然是要將會所內部的垃圾或者回收物品送到後門處理。

寧遠的目光緊緊鎖定著前方的服務生,身體保持著極低的姿態,退出了藏身的這片灌木叢。

等到終於避開了後門警衛的視線,他趕忙加快腳步,向著服務生離開的方向追去。

服務員手裡的推車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寧遠很快循著聲音追到了他身後不遠處。

他緊緊跟隨著那個服務生,目光如同獵豹盯著獵物一般專注。

服務生推著平板車,毫無戒備地走過一條燈光昏暗的小徑。這是寧遠行動的最佳時機。

他迅速而輕盈地接近服務生,就像一陣風一樣無聲無息。

服務生走過一處燈光昏暗的地方,沒有注意到寧遠的存在。

寧遠悄無聲息地從背後接近,突然出手,一隻手捂住服務生的嘴,另一隻手快速在其頸部施加壓力,使得服務生迅速失去意識。

他小心地將服務生拖到一旁的花叢中藏匿起來,以免被人發現。

確認服務生只是暫時昏迷,並未受到嚴重傷害後。

寧遠迅速行動,脫下服務生的工作服,穿上了自已的衣物。

換上服務生的衣服後,寧遠推起平板車,低著頭,快步走向後門。他的心跳加速,但他的臉上卻是一片冷靜。

此時,幾名守衛已經退入門廳內,他們的警惕性比剛才更差,談笑聲中夾雜著對老闆李國強的不滿和輕蔑。

“這李老闆真是的,搞得我們每天晚上都得像打仗一樣。”

一位保安低聲抱怨著,手裡不自覺地擺弄著手中的對講機。

“是啊,連續幾天了,啥事兒沒有,我看他就是想多了。”

另一位保安應和道,他的眼皮已經開始打架,顯然是睏意正濃。

“可不是麼,咱們會所一向安全得很,敵人哪來那麼大的本事。”

又一個保安加入討論,他伸了個懶腰,顯然對李國強的過度謹慎有些不以為然。

就在這樣的氛圍中,寧遠穿著從被他打暈的服務生身上扒下來的衣服,低著頭,推著他的推車,緩緩靠近了會所的後門。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路燈下顯得格外低調,幾乎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保安們的注意力被他們的閒聊所吸引,對於寧遠的出現並沒有過多的關注。

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只是隨意瞥了他一眼,然後繼續他們的談話。

寧遠輕手輕腳地推開了後門的小門,那扇門吱呀一聲輕響,聲音不大,卻足以讓他的心跳加速。

他迅速穿過門縫,進入了會所的內部,而後門在他身後悄無聲息地關閉了。

寧遠順利地進入了會所內部,他知道自已的偽裝承受不住一丁點的考驗,必須儘快找到需要的資訊,然後悄然撤離。

他將推車隨意放置到樓道的儲物間裡,進入了二樓的大廳。

大樓內部裝飾奢華,金碧輝煌,各色人等穿梭其間,笑語盈盈。

寧遠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躲避著遇到的每一個人,同時留心觀察四周的情況。

周圍不管是賓客還是服務員,都在忙於自已的事情,似乎並沒有人注意他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然而,就在他剛剛進入三樓的中央大廳時,一股不祥的預感突然湧上心頭。”

動手!“ 一個低沉的聲音劃破了夜空。

十數個黑衣人如同幽靈般出現,堵住了大廳四面的出口,並朝著他扣動手弩扳機。

寧遠心中一緊,努力鎮定心神。

他的八卦游龍步關鍵時刻再次發揮了奇效。

他腳踩詭異的步伐,躲過了一道道凌厲的箭矢,飛快地衝到大廳的窗邊,一頭撞破了窗戶玻璃魚躍而下。

樓下的院子燈光驟然開啟,無數黑衣保安從四面八方包抄而來,堵住了寧遠的去路。

寧遠強壓心中的恐懼和震驚,竭力保持著沉著冷靜。

他迅速調動內力,將其流轉於四肢百骸,施展出八卦游龍步。

在危機四伏的圍攻中,寧遠像是一條遊動的魚兒,又似一條矯健的龍騰於雲間。

他憑著精妙的步法和敏銳的感官,儘量使自已的每一步都踏在了敵人攻勢的空隙之中,險險地躲避著敵人的致命攻擊。

然而,黑衣人顯然也不是等閒之輩,他們的攻擊越來越有默契,配合得水洩不通,讓寧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每一次躲避都需要耗費他更多的體力,每一次反擊都必須更加精準才能打破敵人的防線。

隨著時間的流逝,寧遠的動作開始出現了微小的變形,汗水沿著他的額頭滑落,滴在地上。

他知道,自已正在被逼入絕境,形勢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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