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鬱馨自從跟程柯試過訂婚宴菜式之後,就在期待兩週後的香港拍賣會。
連續近一個月的工作,程柯終於把集團的工作大致梳理完畢。
“陳秘書,安排下參加香港拍賣會的行程,帶上何小姐。”
“好的,程總。”
“去了香港,你幫忙把車和酒店安排好,就不用跟著我了,自已轉轉好好放鬆下。”程柯想要變相犒勞下陳秘書。
陳秘書聞言笑了笑,說:“我對香港不熟,還是陪著你吧。”
“也行,去了當作一次度假,不用老想著幫我安排。”
“謝謝老闆。”
陳秘書認真在平板上搜尋著航班和酒店。
“程總,之前聯絡的香港那邊的私人偵探,是否要趁機會見一下?”
“要,優先安排。”程柯嚴肅的說。
“好的,另外,您和何小姐酒店怎麼安排?還是兩間套房嗎?”
“對,跟何小姐說我有工作要忙,不打擾她休息。”
陳秘書按要求排好了行程。
一天後,一行人抵達香港。
辦理入住時,何鬱馨對於程柯依舊跟她分了房間顯得有些失望,但程柯說工作比較忙不想打擾她休息,又讓她無話可說。
晚上,程柯安排了也在香港度假的陳欣然陪何鬱馨吃了晚飯,藉口與香港客戶有工作要談,帶著陳秘書離開了酒店。
陳欣然拿著程柯塞給她的黑卡,非常熱絡地帶著何鬱馨吃了有名的特色餐廳,吃完還帶何鬱馨去逛街購買了限量款的包包。
程柯和陳秘書坐在酒吧角落的位置。
過了一會,走來一個戴著黑色口罩黑色帽子身穿黑衣服的年輕人。
來人面對他們倆坐下,背對著其他人後摘下了口罩。
“程先生是吧?”
“這位是程先生,”陳秘書介紹一旁的程柯,“程先生是這次的僱主。我是跟你聯絡的人,我姓陳。”
“想必你們能找到我,也是做了一些瞭解,清楚我的做事風格咯?”黑衣人用很重的港普問著兩人。
“當然,費用不是問題,只要能找到人。”程柯回答說。
“那就最好咯。”黑衣人繼續說,“我還是再重新說一遍我的規則。不違法,不害人,只打探訊息,事先預付50%佣金。”
“放心,只是請你幫忙找到我多年前的女朋友,她無緣無故離開我了,我只想問清楚原因。”程柯說著,“錢的話,給個賬號,明天一早就到賬。”
黑衣人很滿意程柯的回答,“程先生是爽快人,我很喜歡跟你合作。”
“但是,我也有要求,”程柯補充道:“最多三個月,必須要找到人。”
“沒問題,三個月內找不到人,我全額退款。”
說罷,黑衣人戴上口罩,轉身離去。
回酒店後,程柯洗好澡在房間沙發上坐著沉思。
他看著酒店外城市五彩的燈光,點燃一支菸,不由心想,那個人到底在哪呢?
想起以前李芝晨住在他那裡,拿起書架上的雜誌隨意翻著,在介紹那顆戒指的一頁看了很久,待他湊近時,看到圖上介紹的是一顆名為“璀璨世界”的戒指,這是一顆克拉的梨形豔彩藍鑽,看起來清淡高貴,很像李芝晨的氣質。
“喜歡?”程柯問道。
“沒有,就覺得好看,多看了兩眼。”
“喜歡的話,買來給你做婚戒好不好?”程柯輕輕攬過李芝晨,輕吻著她額頭問。
“這麼貴,看看就好了。”李芝晨趕緊翻過這一頁雜誌。
而這顆“璀璨世界”,就是明天拍賣會上將拍賣的最高價值商品。
程柯清啜一口煙,任憑自已陷入回憶裡。
手機裡跳出的一條何鬱馨的訊息將他思緒拉了回來,“程柯哥,回來了嗎?給你準備了夜宵。”
“回來了。”
幾分鐘後,聽到一陣敲門聲,程柯起身開門。
程柯因為剛洗完澡,穿著酒店浴袍,何鬱馨不知為何也穿著酒店睡袍。
何鬱馨手裡端著一盤吃的,看到程柯也穿著睡袍,不由笑出聲:“看來我們心有靈犀呢。”
程柯坐回沙發掐滅了煙,隨手拿起一塊點心放進嘴裡吃著。
何鬱馨走進洗手間,片刻後走出來,身上的浴袍已經脫掉,只剩下很是性感的薄絲睡衣,胸口裸露了大片,整個光潔的後背完全顯露出來,睡衣長度到膝蓋,但兩側從大腿根部開衩,走起路來兩條細長的大腿盡露無疑。
程柯只淡淡看了她一眼,就繼續看著托盤,用手捻起感興趣的糕點吃著。
何鬱馨性感的衣裙下,好身材若隱若現,好一個香豔垂涎。
看程柯不為所動,何鬱馨慢慢走到他身旁,側身倚在沙發扶手上,雙手放在程柯肩膀,輕輕揉捏起來。
“程柯哥,你工作這麼忙還陪我來香港參加拍賣會,真是辛苦了。”
程柯繼續吃著糕點。
“既然工作已經結束了,也不會打擾我,我留在這陪你好不好?”何鬱馨的聲音愈發嬌柔。
“回去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就去拍賣會。”程柯冷冰冰說著,伸手抓住她在肩膀揉捏的手。
“那我多陪你一會,”何鬱馨說著,整個人撲倒程柯身上,雙臂環著他脖頸,雙手靈活的伸進他胸口的浴巾裡。
她想做什麼,已經非常明顯了。
“我希望等到新婚夜。”程柯冷冷說完,無情地站起身。
何鬱馨正垂頭羞惱著,看到程柯從洗手間拿出她的浴巾遞給她。
何鬱馨越發感到惱怒,氣憤地扯過浴巾批在身上就摔門而去。
程柯走進洗手間,開啟水龍頭,把水溫調到較低溫度,藉助冷水壓下身體的衝動。何鬱馨沒有刺激到他明顯是假的,但是他真的沒有辦法接受別的女人。
七年了,她到底在哪,是不是已經跟別的男人結婚生子。
夜裡,程柯夢見拍下“璀璨世界”送給李芝晨,夢裡親手為她戴上戒指,拿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著,下一秒,李芝晨身穿性感的睡衣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對他說:“你怎麼現在才拍下這個戒指,我足足等了七年。”
看著她嗔怒可愛的臉,窗邊落地窗更映襯出她的姣好身材,程柯忍不住緊緊抱住她擁吻,七年的思念全部在深深的親吻中,他把她抱到床上,更使勁更激動地親吻,她那薄如蠶絲的睡裙不知何時已經褪去,只剩溫暖滑膩的肌膚在他身下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