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要他嫁給我。”魔尊指了指被眾人忽視的舒榲。

舒榲此時此刻還有點懵。

就。

你知道吧。

你在看戲然後就突然被別人cue了一下。

“雲璆仙尊,宗門養了你這麼多年,你是時候為宗門做點貢獻吧?”

總有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見有人開口,眾人紛紛附和。

“就是就是……”

“雲璆仙尊你不是很強嗎……”

“……”

舒榲的確是孤兒(在這個世界|ω・))

但其實是他師父撿回來的。

說實話,他這十幾年來,用宗門的東西也是少得可憐。

就連住居也是自家師父的,包括住居所在的山。

他們有什麼理由讓他幫他們呢。

不過。

他早就想逃離這勾使一樣的宗門了。

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

在修仙界,你要是離開宗門或者出逃宗門,總會被別人詬病。

以前倒是有可能在意。

但現在舒榲早就不在意了。

說難聽點。

現在整個修仙界就是一坨最大的臭勾使。

呸,說錯了。

明明是又臭又硬的小蛋糕啦(愛心)

“好,我答應你。”

舒榲抬眼盯著魔尊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有一種魔力,勾著他忍不住去親那雙眼睛。

魔尊勾唇朝他一笑,舒榲莫名其妙地覺得這才是他真心的笑。

“魔……魔尊大人……能不能……放了我們……”

“可以哦。”

見魔尊不再出手,眾人心急地逃離了現場。

等到眾人紛紛踏出殿堂,一個個的頭卻像球一樣滾到了地面上,上面還是死不瞑目的神情。

血,川流不息地匯成了河流。

“我說了放了你們,卻沒說不殺你們喲。”

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解答死去的人。

他走到舒榲面前,不知從哪拿出一條手帕來,擦了擦手上的血跡。

舒榲抬起頭,直視他琥珀色的眼睛,“你要殺了我嗎?”

誰知,魔尊蹲下來,認真地看著舒榲,“夫人,我叫雲槐序。”

稍頓,“「芳春柳搖染花香,槐序蟬鳴入深巷」的槐序。”

槐序。

槐樹於夏季盛放。

豔陽揉入槐序,春的寒意,在槐花綻開的一瞬間消融了。

風吹。

是花香和風鈴聲。

雲槐序手指勾起舒榲白色的一縷長髮親吻,他湊近,舒榲聞到一股淡淡的槐花香,還有一絲草藥的苦味和清芬。

耳垂上微微的刺痛,雲槐序不知從哪裡拿來的耳墜,動作輕柔地給舒榲帶上。

耳墜上點綴著幾朵槐花。

耳垂上不免地滲出一滴血珠,他低頭舔了一下,溼漉漉的痕跡在舒榲的耳朵上留下。

他像是還不知足,又親了一下剛戴上耳墜的耳朵。

四周寂靜無聲,只有意識海里雲舒發出尖銳爆鳴聲。

“喵嗚!!!!!!!”

“啊啊啊啊榲榲他偷親你!你的信徒居然親你!!”

親?

好像這種事情雲槐序來做是習以為常的。

“他就是我的信徒嗎?”舒榲在心裡默問雲舒。

“從資料上顯示,他就是。”

一個分神,就發現雲槐序已經抱著他了。

“夫人,我們回去,完婚……”

這次攻打修仙界,魔們都發現尊上帶回來了一個謫仙樣的人。

難怪先打這個宗門,原來是蓄謀已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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