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痛死了！死老太婆！”
【……】
“有沒有無痛的NPC做任務，真的好痛呀！”
【得花錢。】
“那算了，我忍忍……”姜姜拿著木盆和換洗衣服去浴房洗浴。
碰上染坊做事的室友，偶然瞥見搭在浴桶邊上的手臂青紫交替，傷痕累累。
姜姜突然覺得自己手臂上的傷也沒有那麼疼了。
許是察覺到姜姜的視線，室友把手放下藏進水裡，目光看向姜姜。
“今天來晚了許多，在哪個宮裡貪玩忘了回來？”
姜姜對室友笑了笑，古靈精怪的，“御花園的池塘裡新進一批魚，漂亮極了，下次有空帶姐姐一起去看。”
“魚有什麼好看的，你自己去看吧，下次早點回。”
“好吧。”
姜姜打好水躺進自己的木桶裡，溫暖的水流驅散著手臂上的掐痕。
正認真揉著手臂，似乎被室友看見姜姜手臂上的傷，問道：
“嬤嬤打的？”
“嗯。”姜姜頓了一下，繼續揉。
“我這裡有藥，一會兒給你拿點。”
“多謝姐姐！”
“小丫頭一點也不客氣，叫什麼名字？”
“姜姜！譚姜姜！姐姐我叫譚姜姜！”
“我叫宋如燕。”
“謝謝宋姐姐！”
【……】傻子撒謊臉不紅心不跳不打草稿，牛哇！
高手！
難道之前都是裝的？
嘖！
姜姜：你是不是給反派裝監控了？
【……沒有】怎麼可能？
那可是反派？
我只是個小小的系統？
姜姜：那你怎麼知道反派那麼多事情？
【……有劇本】忘了說了。
姜姜：劇本？話本小說？
【是的，你要嗎？我現在可以給你。】
姜姜：你留著吧，需要的時候提醒我一下。
【……不好意思，忘記你不識字了。】
姜姜：……沒關係
“譚姜姜，考試結束。”
是的，公主伴讀都有一系列考核，只有拔尖的姑娘才會真正成為公主的伴讀。
針織刺繡女紅、筆墨紙硯等所有考試都淘汰了姜姜。
因為姜姜的認知程度真的特別差勁。
即便苦學，也難達到其他伴讀的一半。
不知為何，姜姜卻被留用。
站在前面聽成績的宮女也和姜姜有同樣疑惑，舉了手指著姜姜問考官嬤嬤，“嬤嬤，我各科成績皆上等為什麼沒有被留用，這個各科成績皆處下等的婢子卻能留下來？”
“放肆！”太監一聲呵斥打斷了宮女們的交頭接耳。
嬤嬤拿著冊子，宣讀了姜姜和舉手宮女的成績，然後從一旁的女侍手裡拿出另一個冊子，翻出兩人的那一頁開始讀。
“鄭晴，四日前在荷花池毆打宮女，記過，昨日考試偷換同考場的考具，記過……”嬤嬤唸了好幾頁。
“譚姜姜，無過無功，合格，進入下一次考試，諸位還有什麼異議嗎？今日一併講了吧！”姜姜薄薄的一行字令旁邊的女侍也忍不住錯愕。
“……”聽完嬤嬤唸完手冊記錄，舉手的宮女左顧右盼，恨不得把頭低到地縫裡，羞憤不已。
又羞又惱的退到旁人後面。
其他宮女也噤聲低頭，不敢說話。
宮女裡頭選伴讀要經過五次考試，最終被留用的才是真正的伴讀。
期間被淘汰的宮女自會發配到各個宮室做活。
這是第一次考試。
下一次考試在三個月後，考的是琴棋書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