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江一鳴和陳子銘剛剛回到第五十五區後不久,就被叫到會議室裡。

會議室裡坐著三個人,分別是凌鎮原楚雲軒和一個戴著土氣圓框眼鏡,頭髮亂得像雞窩的邋遢男人。

在凌鎮原的示意下江一鳴和楚雲軒落座了,這時江一鳴注意到那個外形酷似魔方的黑色東西正擺放在凌鎮原和邋遢男人的面前。

凌鎮原看了那個男人一眼,男人便站起身來指著那東西開了口,“據我研究這個東西上面的字確實是樓蘭的文字,上面所寫的內容大概是‘前往樓蘭的地圖被藏在了某個地方’。”

“我想你們應該知道叫你們來是為什麼。”凌鎮原看了看三人說。

去那個地方找到地圖唄,這才沒歇幾天又來,江一鳴已經無力吐槽了。

任務委派書被分發給了三人,等級分配是‘A’級。

“你們這次要前往的地方是新疆,給你們安排的飛往新疆的班機在下午一點半出發。”凌鎮原說,“陳子銘和楚雲軒可以離開了,江一鳴留下。”

江一鳴有些不明所以,為什麼要單獨留下自已?難道是知道自已太拖後腿所以打算要給自已一點秘密武器?

等到陳楚兩人離開會議室後,凌鎮原才重新開口了,“一鳴,最近感覺身體怎麼樣?”

“挺好的啊,吃嘛嘛香……”江一鳴有點莫名其妙,他心想難道留下他就只是想單獨慰問一下他的身體情況?這是領導籠絡下屬的一種方法嗎?

“不是,我是問最近你左眼裡的蜮蟲有沒有什麼異動。”凌鎮原解釋。

“啊?這……沒有吧……”江一鳴想了一會回答。

“他是個研究蜮蟲的專家,可以讓他幫你看看。”凌鎮原指了指旁邊那個邋遢的男人。

男人向著江一鳴走過來,於是江一鳴就摘下了左眼上的眼罩。

男人撐開他的眼皮認真地看著他那顆漆黑色的眼球,江一鳴觀察著他的表情,只見他的眉頭逐漸緊鎖,就像是醫生看到重病的病人一樣,江一鳴不由自主地開始緊張起來。

“醫療部提供的藥有在按時吃嗎?”男人問。

“平時都有在按時吃,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沒什麼時間了……”江一鳴回答。

“平時一天吃幾次?一次幾粒?”

“一天三次,一次一粒。”

“那你以後就按一次兩粒來吃。”男人鬆開了撐開江一鳴眼皮的手。

“什麼意思?”江一鳴不安地指了指自已的左眼,“是因為這東西有什麼異常嗎?”

“這隻蜮蟲是在極度虛弱時寄生在你身上的,所以才不得已和你形成了這種特殊的‘共生’關係,醫療部提供的藥物含有對蜮蟲不利的元素,能夠讓它一直處於虛弱狀態,從而幫助你維持這種微妙的狀態。”男人頓了頓接著說,“但是這不是長久之計,它總有一天會恢復,到時候它就會重新開始嘗試奪取你的意識。”

“那怎麼辦?”江一鳴問。

“融合。”凌鎮原開了口,“這是一種能夠強行讓蜮蟲和宿主融合的技術,但這種技術只存在於理論之中。”

“所以咱們能說點實際的嗎……”江一鳴嘟囔。

“理論有機率透過實驗成為現實,就像古人想造出一種能讓人飛上天的工具,後來就出現了飛機。”凌鎮原說,“這種技術已經在研究了,相信很快就可以投入實驗環節。”

“所以你們該不會是想讓我當小白鼠吧……”

“話不能這樣說,這是對於科學的貢獻,這種貢獻將會幫到更多的人。”男人搖了搖頭糾正道。

“那你為什麼不自已上?”

“俗話說死道友不死貧道。”男人說得振振有詞。

“總之這項技術還沒有完成,我只是想通知你一下,畢竟這是唯一幫助你解決麻煩的方法。”凌鎮原說,“不用擔心,最終決定權在你的手裡。”

江一鳴心想放屁自已明明就沒有其他選擇了好嗎?說到底他左眼裡的蜮蟲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早晚都會爆炸,現在突然告訴他有拆掉這個炸彈的方法只不過危險度很高……這就是一個先死還是後死的選擇題,除此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選擇了,說得好聽一點叫有選擇權,難聽一點就是強制選擇,偏偏你還沒有任何辦法。

“等到技術研發出來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凌鎮原最後說,“你可以離開了。”

2.“會不會逼他逼得有點太緊了?”看著江一鳴離開會議室後,男人看著凌鎮原開口問。

“我們的時間不夠了,你知道的。”凌鎮原從中山服的口袋裡取出一個老式的旱菸鬥,然後填上菸葉點著抽了起來。

“嗨,你才五十多歲,我也才四十五歲,你怎麼會突然說這種八九十歲的老頭才會說的話?”男人聳了聳肩,“有那麼一句話叫什麼來著……對了,男人至死是少年。”

“我是說距離預言中的‘它們’的甦醒之日不遠了。”凌鎮原說,“我們必須要做好準備。”

“那個叫江一鳴的少年就是你認為的‘希望’?你不覺得他的性格太軟弱了嗎?軟弱的人是做不了大事的,因為他們連選擇都猶猶豫豫的。”男人說,“我倒是覺得那個叫陳子銘的更合適,他的眼神和你是一樣的。”

“他不行,他們三個人裡最不行的就是陳子銘。”

“為什麼?”

“陳子銘不是正常人,他這種人不夠珍惜自已的命,我們需要的是救世主不是死士。”凌鎮原抽了一口煙說,“救世主必須要是一個正常人。”

“聽起來就像是普通人救世的幻想小說,你是有什麼寫劇本的愛好嗎?”

“他會成為我們所期望的救世主的,在此之前他只是需要一些成長的空間。”

“你又從寫劇本的編劇變成了望子成龍的老父親了,說實話他是不是你在外面生的私生子?我們當初不是說好了要為了世界的和平孤單終生的嗎……”男人一臉的幽怨。

“每一名區員都是我的孩子。”凌鎮原白了他一眼說,“所以我愛他們每個人。”

“就像是棋手愛棋子,但在某些時候還是要把他們丟出去?”

“如果有這個必要。”凌鎮原並沒有否認的意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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