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事件後,孫少可謂是忙的不可開交,今天不是那個頭頭來找茬,就是這個頭頭來搞事。

然後就是去與各個黑頭頭去交接談判,讓他們感受溫柔的力量,畢竟自己下的賭注當然可不能讓自己輸,但是都無一例外被遭遇拒絕。

然後自己就遭受各種各樣的報復,甚至各個大混混都抱團取暖組隊來搞孫少的心態。

屬實是讓孫少心累,這自然而然的是黃天旗的傑作,畢竟開戰前搞搞敵人心態也是很重要的嘛,其次就是示威,讓你有所反應,最好找上他吃頓飯意思意思。

這種潛規則必然是要懂得的,但孫少不一樣啊。

孫少可是一個充滿正義感的亞極陀,也許應該叫做愣頭青。

他表示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這也就導致了自己過的可謂是相當差。

今天不是這個在他座位上潑髒水,就是那個在背後說他壞話。

這種游擊戰玩法是屬實讓孫少煩的不行,但是他忍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眾所周知,一個人的忍耐度是有極限的,孫少自然也是。

“你他媽的,你這瓜皮是金子做的還是瓜瓤是金子做的!”

孫少掂量著眼前正在賣瓜的混混,眼睛裡充滿了煩躁,這幾天來的騷擾讓感到了無比的躁急,所以現在的話語裡帶著滿滿的敵意感。

此刻的孫少宛如一座即將要爆發的火山,好似只要再往裡面捅一下,就會爆發出滾滾而流的熔岩。

“啥啦就是這樣,就是賣你這麼多,不買趕緊滾,窮鬼。”

只一句話好似捅進火山的石柱,點燃草屯的火星,讓孫少的情緒其爆發般的燃燒了起來。

混混實屬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倒黴,撞到孫少的槍口上。

只見孫少一把揪起他的衣領,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擊修正掌,將他扇倒在地,再起不能。

“你他媽故意找茬是吧!”

孫少帶著怒吼,對著小混混說道。

小混混現在腦瓜子嗡嗡的,他實屬沒想到孫少會動手,不說找茬找了上百遍,他字也算是找茬一二十遍了。

找了這麼久的茬,也沒見孫少還手過,所以他才敢這樣肆無忌憚,但今天屬實是讓他為自己感到悲哀。

所以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趕緊將事情與自己撇開關係,於是他趕緊說道:

“大哥,不霸霸,不是我要找你的茬啊,我只是個代工的,是黃天旗讓我找你的茬,我只是個代工的啊。“

孫少聞言,心中的怒火總算是有了平息,放下了抓著衣領的小混混。

現在的孫少可謂是火氣上頭,像滾滾長江一發不可收拾,於是朝著手上的小混混問道:

“黃天旗在哪,你應該知道吧,給老子帶路。”

說罷便踹了小混混一腳,要求他帶路。

混混一聽見孫少這麼一說,內心止不住的狂喜,便趕緊起身,屁顛屁顛的給孫少帶路朝著黃天旗的聚集地走去。

不到半晌孫少就和那個小混混走到了黃天旗的聚集所,那正是一所KTV,孫少看著眼前的小混混,不由感到煩躁,便將小混混一腳踹開,自己則徑直走進KTV去尋找黃天旗。

可孫少前腳剛入KTV後腳就被人拉進了一個房間,看見了一個尖嘴猴腮之人左擁右抱的玩著女人,絲毫沒有把孫少放在眼裡。

"呀,是什麼風將我們的孫少爺給吹來了。”

說著便大笑了起來,孫少也不管他笑沒笑,只是徑直向他走去。

難道孫少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跑了嗎?

當然不是,同樣的錯誤他可不會犯第二次,這也正是孫少一隻能活到現在的原因之一。

看著那黃天旗尖嘴猴腮的面容孫少就不免對感到一陣噁心,但他始終銘記著訓練時孫影對他所說的話。

{越是心浮氣躁越是需要冷靜。}

如今不正是這樣嗎,你看那黃天旗坐在那KTV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緊緊的等待著孫少跪下求他放過自己。

殊不知迎來的不是孫少的跪地求饒而是孫少的一擊修正掌,將他打的找不到北。

為何孫少敢去扇他,難道他是要犯下相同的錯誤嗎 ?

不,因為孫少完全有打得過黃天旗的資本,因為在他能量感知的範圍內,並沒有發現除黃天旗以外的人。

這就是他的底氣。

站起身的黃天旗滿臉氣憤,指著孫少的鼻子大吼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這麼打我!“

孫少頭也不回地說道:

”知道啊,黃天旗。“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ktv,留下黃天旗獨自在這無能狂怒。

"孫少我與你勢不兩立!”

為何孫少會如此做事,因為他感到了天變了,而這個變數就是李天雄。

為何這麼說,因為李天雄不像曾文靜他爹一樣,他可是一個做人事的官方人員。

所以只幾天黑幫這些頭頭其實搞的很不好過,吳晨宇也不例外。

但人終會有私慾,畢竟他不是聖人,哪怕聖人也會有私慾,畢竟人是要吃飯的嘛。

咳咳,扯遠了扯遠了。

而李天雄的私慾恰巧孫少可以幫他滿足,所以李天雄對他特別照顧。

這就要牽扯到別的事情了,所以這就是孫少敢打黃天旗的資本,因為老子背後有市長罩著的,懂?

那說回話題,孫少與吳晨宇的賭注怎樣了呢?

孫少自己表示,我輸了。

這不是電視劇,這也不是動漫,這是現實世界,在孫少出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輸了,輸的很慘。

正如吳晨宇所說的吧{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孫少對這句話算是透徹的明白了。

自己的溫柔不但沒有帶來安靈與平和,反而讓自己深陷被動,險些喪命。

這就是成長吧,如今的孫少算是明白了很多。

此刻血族某處……

“犬子的方案請您過目。”

說著一個男人彎著腰將一份草案雙手奉獻給朝陽,朝陽也沒說什麼,拿起他手上的草案慢慢的看了起來。

仔細看此人,虎背熊腰,頂著一張熟悉而陌生的尖嘴猴腮臉,此人正是黃天旗的父親黃墨飛。

在朝陽過審的時候黃墨飛滿頭大汗,因為這可是有關他升職加薪的關鍵啊,之前和朝陽的通話讓他感到了自己的希望。

但還好,他看到了朝陽的微笑。

“不錯啊,你兒子後景可期。”

黃墨飛聞言心裡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有了著落。

“可以,批准了,你可以退下了。”

“是。”

話說完,黃墨飛便轉身離開了這充滿壓抑的地方。

“街道上可真安靜啊,好久都沒有這麼悠閒的感覺了。”

黃墨飛緊緊的感受著早已闊別多年的悠閒幹感,但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

街道上並不是他追求的悠閒與安逸,而是死寂,死一般的安靜,黃墨天頓感不妙,慌忙的往樓上跑去,但為時已晚,只聽撲騰一聲便倒在地上了,永遠的睡了過去。

“你可不能在幫助他哦。“

這是黃墨飛死聽到的前的最後一句話,這句話正是出自葉明峰之口。

孫少在到底發生了啥,我們下回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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