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我叫戴夫,是霍斯家族的人。”戴夫直白地向薄宴庭表明身份。

面對戴夫的到來,他擰著劍眉,幽冷的目光睨著他。

“何事?”

薄宴庭渾身戒備。

時初暖已經睡著了,她沒聽見門外的談話聲。

“我不能和你說太多,這張紙條上面的內容你看完就明白了。”戴夫把紙條遞給博眼瞳,臨走前避開了監控鏡頭,“還有解毒血清有問題。”

不等薄宴庭發問,戴夫聽見不遠處的腳步聲,他抄著近道離開了。

薄宴庭進入病房,輕輕地關上門,拿著紙條去了洗手間,怕這裡有監控,他找了個盲區檢視紙上的內容。

【基地的幕後老闆是楚暮白,孫陽說,薄家旁支當年死了一個私生子,這個私生子極有可能是他。】

薄宴庭看完紙條上的內容,站在盥洗盆前,雙手撐在兩邊,在思考一個嚴重的問題。

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麼楚暮白從頭到尾都沒放棄過時初暖。

現在兒子中毒,需要小朋友試藥,三寶如果真的有事就會成為他們離婚的導火索,難怪戴夫說解毒血清有問題。

想到這些,薄宴庭的腦子快要炸了。

從頭到尾,楚暮白把他們引到了這裡。

兒子從小跟著他長大,也有嚴重的潔癖,沒道理會中毒。

髒亂的環境下被蟲子咬是防不勝防的,平時有保鏢在,有傭人在,他們沒有機會接觸細菌滋生的環境。

除非是……

薄宴庭一下子想通了,為什麼會有這次綁架。

楚暮白不但動機不純,恐怕還想挾持時初暖,從而對付薄家復仇。

這局他部的真夠大,狼子野心,睚眥必報的人渣。

薄宴庭將紙條撕碎丟進馬桶,沖水後檢視沒有任何一片浮現,這才安心地開啟門回到病房。

時初暖大概是太累了,躺在小床上睡得很睡,薄宴庭走近,低頭望著她的睡顏。

看來,薄家有內鬼。

從小他中毒不難理解了,一切都是那個私生子在作祟。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撩起時初暖的碎髮,面板光潔的臉龐滿是膠原蛋白,眼睫捲翹纖長,在燈光映照下投下淡淡的陰影。

所有的誤會是從年少時形成的,有了楚暮白私生子這個身份,薄宴庭終於想通的事情的所有原委。

恐怕當年去時家拜師學藝也是楚暮白的手段。

薄宴庭幫時初暖拉高下滑的被子,低頭親吻她的唇瓣。

初暖,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和三寶。

他低眸盯著熟睡的時初暖兀自出神。

翌日。

醫院VIP病房。

薄菀笙睡醒後,只聽見洗手間傳來水聲,她動了動四肢想下床。

“別動,說了暫時不可以下床的。”

賀靖沉走到病床前坐下。

“我要去洗漱。”薄菀笙伸出手掌掩住嘴唇,與他拉開一些距離。

清晨沒刷牙,她可不想損壞自己的形象。

賀靖沉湊近薄菀笙面前,抓下她的手,“捂著幹什麼,覺得沒刷牙不衛生?”

“才不是,我是怕你耍流氓。”

薄菀笙的心事被猜中,臉頰染上少許紅暈。

賀靖沉不鬧她,“沒關係,餘生我們要相伴到老,嫌棄是不可能嫌棄了。”

“你想的可真長遠,我又沒答應嫁給你。”

薄菀笙想也沒想的說道。

賀靖沉聽完她的話,馬上變得垂頭喪氣,“笙笙,你昨天不是這麼說的。”

“打住,我確實沒明確地答應過你。”

薄菀笙伸出手擋住賀靖沉湊過來的帥氣臉龐。

他拉開她的手,眼神溫柔地望著她,“你忍心這麼傷害我嗎?”

“有什麼不忍心的,傷害人這種事有樣學樣,你教得好,我學的好。”

薄菀笙理直氣壯地笑道。

賀靖沉突然明白過來,這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趁機偷親薄菀笙的唇角,然後起身把她抱走。

“幹什麼,你說不過我就要實行暴力對嗎?”薄菀笙摟著他的脖子,嚇得心跳加速。

賀靖沉怕她肚子裡的寶寶受到驚嚇,趕忙做出解釋。

“我是抱你去洗手間洗漱,你情緒起伏不要過於劇烈,要不然很容易讓寶寶受驚。”他低眸盯著薄菀笙隆起的孕肚,擔心地說道。

聞言,薄菀笙瞪了他一眼,“不就是出了一點精子,開口閉口全是寶寶。”

她心裡特別的不舒服,覺得賀靖沉完全是看在寶寶的份上和她過度地聯絡。

賀靖沉把薄菀笙放在流理臺上,他雙手撐在兩側,把她圈在懷中。

“笙笙,我是僥倖成了他的爸爸。”他說話時再次低頭要去親吻薄菀笙,結果她撇過頭躲開。

面對她的小脾氣,賀靖沉不惱,全程目光溫柔地凝望著她。

“不要懷疑你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分量,要是沒有寶寶,你都不屑看我一眼,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賀靖沉的大手輕輕地貼在薄菀笙隆起的孕肚上,他又想趁機偷香,這次她沒躲,“我提到寶寶只是他在你身體裡,要是他第一時間出現變化,受到傷害的只會是你。”

薄菀笙拍打賀靖沉貼在她孕肚上的大手,冷笑道,“有句話你說對了,要是沒有寶寶我是真的不屑看你一眼。”

賀靖沉擰開水龍頭,先幫薄菀笙擠好牙膏,再把水杯遞給她。

她一一接過,他拿起一個盆端在她面前。

薄菀笙刷著牙,享受著賀靖沉的服務。

“以後你別說不會和我結婚,哪怕是騙騙我也好啊。”他渴求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望著正在刷牙的薄菀笙。

她把杯子放下,嘴上還掛著白色的牙膏泡沫,模樣看上去很滑稽。

“我願意騙你就是哄你,有這個時間我為什麼不做點讓自己開心的事。”薄菀笙直接揭穿賀靖沉的小心機。

小丫頭一點也不好騙,當年她又軟又萌,不管他說什麼,她都相信。

“小丫頭,你開心就好。”

賀靖沉妥協了。

突然被他喊了一句小丫頭,薄菀笙差點不淡定了。

刷完牙,洗完臉,他抱著薄菀笙回到病房。

她坐在病床上,傭人及時來送早餐,賀靖沉突然接到節點,“笙笙,我出去接個電話。”

“嗯。”

薄菀笙很好奇那通電話是誰打來的?

知道他們薄家作息的人,最近不可能打電話過來,畢竟家裡快亂成了一鍋粥。

賀靖沉站在走廊上,他接起了孫陽打來的電話。

“孫陽,你怎麼會打電話過來?”

他很意外接到孫陽打來的電話。

“賀總,最近你好好照顧大小姐,薄家的旁支出了一點狀況。”

孫陽暫時沒辦法確定任何訊息。

賀靖沉一聽見分家的事,不需要詳細問也能猜到是家族裡的爾虞我詐。

“薄宴庭知道這件事嗎?”

他挺身直立,側臉線條瞬間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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