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潑大雨終於停歇,狂風似乎也變得柔和起來,輕輕地吹拂著,將窗外落葉散發出來的腐朽氣息吹散開來。

\"她到底是怎麼出去的?\"

傅貳一臉茫然,剛想回答說不知道,然而眼神卻忽然間失去焦點,變得渙散無神。\"薄厭離害怕打雷哭死苦活要去找爺。當時我實在沒辦法,只能把這事告訴她。結果呢她哭得更兇了,哭得死去活來的,非要到酒吧裡來找爺您不可。她那個樣子太兇了,我根本就攔不住哇!\"

傅寒淵的心思完全沉浸在手中那張照片裡的小女孩身上,對傅貳沒有太多留意。\"以後只要我不在,無論她去哪裡,你都必須緊緊跟隨。\"話音落下,他便揮手示意傅貳離開房間。

照片中的小女孩和薄厭離長得極為相似,尤其是那雙充滿情意的桃花眼,簡直一模一樣,就連眼角下方那顆淚痣的位置也是如出一轍。

照片的保護膜如同一面魔鏡,清晰地倒映著傅寒淵眼眸深處那近乎癲狂的偏執與濃烈至極的愛意。

他心中充滿了一種無法抑制的渴望——想要將這個女孩緊緊鎖住,讓他們的每一刻都緊密相連;想要毫無保留地向她展示自已對她那份無窮無盡、熾熱如火的深情愛意。

可惜理智告訴他不能如此衝動行事。因為他深知,太過強烈的愛情可能會嚇到她,甚至令她遠離自已。於是,他決定小心翼翼地把握節奏,慢慢地將這份愛意釋放出來,讓她誤以為是她自身使得他情不自禁地愛上了她。

畢竟,這精心佈置的棋局歷經千辛萬苦才成功地將女孩引入其中,絕不能因一時心急而功虧一簣。

他必須步步為營,穩紮穩打,確保她永遠不會從自已身旁溜走。

““薄小姐?薄小姐!”吳媽一邊輕聲呼喚著,一邊輕輕叩響了房門。然而,屋內卻沒有任何回應。

她不禁心生疑慮,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再次敲門,但依舊無人應答。

無奈之下,吳媽只得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一眼便望見坐在床邊的女孩。

只見那女孩目光呆滯,眼神空洞無物,彷彿整個人都失去了魂魄般,這讓吳媽心急如焚,扯開嗓子大喊道:“先生!不好啦,薄小姐怕是被邪祟給奪舍了!”

話音未落,傅寒淵已如一陣疾風般閃至女孩身前。正當他準備有所行動時,薄厭離的眼眸忽地有了神采,目光漸漸匯聚起來,滿臉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二人,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哎呀,謝天謝地啊,薄小姐,您剛才那樣子可把人嚇壞了。”吳媽又驚又喜,趕忙退出房間,將空間留給了這對孤男寡女。

房內一時靜謐無聲,傅寒淵緊緊凝視著床上的人兒,似乎想要透過她的眼睛看清她內心深處的想法。終於,他開口打破沉默,語氣低沉而嚴肅:“到底發生了何事?”

薄厭離眨了眨眼,臉上露出一絲嬌憨之色,輕聲說道:“我只是睡醒後習慣發會兒呆而已,阿淵哥哥,你是在擔心我麼?”說罷,她縱身一躍,緊緊摟住傅寒淵的脖子,溫熱的氣息輕拂過他的耳畔,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傅寒淵微微皺眉,低聲呵斥道:“鬆手,去洗漱。”

““阿淵哥哥,我的手上全是傷口,好疼啊,完全動不了呢。”薄厭離嬌柔地說道,眼中適時地擠出幾滴晶瑩剔透、如同鱷魚眼淚般的淚珠兒。

傅寒淵差點就要脫口而出拒絕的話語,但腦海裡卻突然浮現出昨晚因為不讓她抽菸,她生氣地咬傷自已的場景。最終,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選擇認命地替她洗漱。

整個過程中,薄厭離像只樹袋熊一樣緊緊黏在傅寒淵身上,無論如何也不肯鬆手。好不容易捱到了餐桌前,她依然沒有要下來的意思,反而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嬌聲嬌氣地央求道:“阿淵哥哥,我的手好痛哦,你能不能喂人家吃飯呀?”

這丫頭的嗓音本就軟糯動聽,此刻再刻意撒起嬌來,更是令人渾身發軟,連骨頭都彷彿要被融化掉一般。

“別動!”傅寒淵努力剋制住內心的躁動,低聲呵斥正試圖變換坐姿的薄厭離。然而,話音剛落,剛才一直在他腿上扭動不停的小姑娘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瞬間羞紅了臉,身體也變得僵硬起來,不敢再亂動分毫。

“那個阿淵哥哥你要不……”洗個冷水澡吧?話還沒說完,薄厭離便對上了傅寒淵那如同看待獵物一般充滿情慾的眼神,心中一陣害怕,後面的話語硬生生地嚥了回去,她生怕自已再多說一個字,下一秒就會被眼前這個男人給生吞活剝了。

“唔……”傅寒淵突然毫無徵兆地湊近她,溫熱的呼吸輕輕地灑落在女孩那白皙細嫩的脖頸肌膚之上,彷彿一隻兇猛的野獸正在嗅聞著自已的獵物,嚇得薄厭離不由得驚撥出聲。

然而,還沒等她做出任何反應,男人已經一把將她緊緊抱起,並朝著臥室走去。一路上,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只聽他低聲說道:“你惹的火,你自已來滅掉。”

薄厭離此時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這下完蛋了!這次真的玩過頭了!

當女孩被重重地扔到柔軟的大床上時,黑色的床單與她那如雪般潔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宛如一幅引人入勝的畫卷。

傅寒淵順勢欺壓而上,單手輕輕捏住女孩嬌嫩欲滴的脖頸。

這一吻起初如春風拂面般輕柔舒緩,輕盈得彷彿只是一場夢境,

但漸漸地,它變得熱烈起來,帶著絲絲挑逗與放肆。

雙唇相互交融,彼此試探,時而溫柔繾綣,時而激烈瘋狂,最終陷入了一場深不可測的唇舌之戰。

“阿淵哥哥……”薄厭離睜著溼漉漉的眸子紅了眼眶一副被人欺負慘了的樣子。

傅寒淵看她這副樣子暗罵了聲妖精。

他低頭再次吻住了女孩的唇,雙手撫摸著她的腰,他的指尖微涼,腰間的肌膚癢的發麻,摩挲著而上,掌心隔著小衣覆上,動作輕柔無比。

“幫我,嗯?”傅寒淵湊近她的耳邊輕聲道,語氣溫柔的誘惑著面前人。

薄厭離看著他那張將自已魂都勾沒了的臉怎麼也拒絕不了有些不自然“我……我怕。”

“乖~不讓你疼。”

薄厭離觸控到滾燙臉突然就紅了想收手可面前的男人又怎麼會輕易讓她得逞。

薄厭離學著他教的動作硬著頭皮上……

……三個小時後

薄厭離看著低頭給自已洗手滿面春風的男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居然使用美男計!不道德!

本來薄厭離就起得晚兩人又做了那麼久已經到了中午了。

薄厭離氣鼓鼓的吃著飯,賭氣似的將自已嘴塞得滿滿當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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