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臉上陰沉,她隨即換上一臉的輕笑,柔柔的說道,“這麼說來,我真的是應該好好的感謝你呀?”聲音中也帶著明顯的輕笑,而一直都在後退,躲閃的身子也慢慢的向著他告訴,在離他,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輕聲說道,“那你說,要我怎樣感謝你呢?”淡淡的氣息,似無意,卻更似故意的輕輕的噴到他的臉上,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也帶著一種讓人的骨頭都會酥軟的嫵媚。

冷魅廷的眸子中快速地漫過一絲愕然,而眸子深處,卻也隨即的慢慢的變得沉深,雖然仍舊有著一絲懷疑,但是,卻更有著一種無法控制的迷惑,略帶嘶啞地說道,“你想怎麼做呢?”

那雙沉深的眸子,直直地望著她那笑得一臉嫵媚的笑,一向戒心極重的他,此刻竟然放棄了所有的戒備,只是一種無法掩飾的期待,難不成,這個女人,也終於開竅了,還是他的魅力大的讓她也忍不住了……

楚風再次的刻意的微微靠近他,故意輕聲地說道,“我想,”話語卻又刻意的頓住,聲音中有著一種毫不掩飾的誘惑,而微垂的眸子中,卻閃過一絲淡淡的輕笑。

冷魅廷的微微明顯的一僵,也下意識地邁開步子,想要向她靠近,而那雙眸子早就沒有了絲毫的懷疑,而只有一種無法控制的情迷,喃喃地說道,“你放心,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話語刻意的頓住,而他的臉上,似乎已經不再僅僅是那種曖昧,似乎還帶著一種興奮,或者還是一種連他自己都不曾發現的情義,只是卻再次的低低地說道,“而且,我保證,會比冷魅辰更加讓你感覺到滿足,不管是……啊……”話語還沒說完,卻猛然的發出一聲悽慘的喊叫聲,頓時驚得那樹上的鳥兒都四散開來,那水中的魚兒,也紛紛的沉入了水底,而那離的不太遠的幾個家丁亦猛然的驚住,下意識中,紛紛找著出聲的源頭。

而冷魅廷一邊捂著下身,一邊輕輕地彎下身,而雙眸卻仍就不忘狠狠地瞪向楚風,這個女人,還真是夠狠的,竟然敢踢他的命根子。M..

雙眸中不由的閃過一種嗜血般的暴戾,狠狠地盯著她,似乎恨不得將她撕裂了一般。

只是楚風的唇角卻慢慢的扯開,扯出一絲淡淡的輕笑,雙眸亦略帶笑意地望向他,淡淡地說道,“怎麼樣?我送你的這個大禮,還不錯吧?”望著他那疼痛的無法忍受的樣子,心中感覺到特別的解氣。像他這種自以為是的種豬男,最好是她這一腳下去,能讓他永遠的不舉,那樣,他以後就不會再去害人了。

反正她知道,他一直都想要置冷魅辰與死地,而對她,也絕對不可能安有什麼好心,今天的事情,就算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他記住,她可不是那種任由著他欺負的女人。

“你……你……你這個,女人……真是夠狠的。”他仍舊彎著身,而手也仍就護著他的命根子,因為猛然的疼痛,讓他連說話,都帶著一些結巴,而額頭似乎也滲出了絲絲的細汗,這個女人,還真是夠狠的,不知道,她的剛剛的那一腳會不會將他的命根子踢斷。

“呵呵呵,”這次換成是楚風輕笑,她故意一臉迷惑地說道,“狠嗎?我怎麼感覺我剛剛似乎很溫柔呀?”一臉的氣死人不償命的輕笑,還帶著那種故意的戲謔,讓本來就怒不可遏的冷魅廷愈加的憤恨,他此刻,若不是痛的連直起腰的力氣都沒有了的話,他一定會狠狠的掐死那個女人。

楚風的臉色猛然的一沉,雙眸中的笑意也快速的隱去,換上了剛剛的那種冰冷,沉聲道,“冷家二少爺,”刻意的稱呼,是對他的一種警告,卻也是為了一種提醒,“若是你還想要這種感謝的話……”話語微微的頓住,冷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明顯的譏諷,“我絕對不會吝嗇的。”

只是她卻很懷疑,若是再來上這麼一下,只是就真的斷了,只怕就真的斷子絕孫了。

話一說完,便不想再理他,而是直直地轉過身,向房間的方向走去。

“女人,你給我站住。”雖然仍舊彎著身,仍就痛的無法忍受,但是他卻仍就狠狠地喊道。

楚風倒是很聽話地站住,然後慢慢的轉過身,一臉嘲諷地望向他,“怎麼?讓我站住,又有什麼事嗎?”話語刻意的頓住,而雙眸中也刻意地漫過一種讓人驚顫的狠絕,冷冷地掃過他的臉,慢慢的轉向他那用雙手緊緊地護著命根子,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殘忍的冷笑,“你若是想要直接成為太監的話,我倒是也可以成全你。”

話殘忍,冷酷到了極點,而臉上的表情,也是刻意地配合著那份殘忍,一臉的兇狠,繼續冷冷地說道,“不就是一刀切下去嗎?我保證會比宮中的那些專門做那些的人還要快,保證不會讓你太痛。”說話,竟然還真的從腰上拿出一把匕首。

自從那天晚上,在那個死巷子裡遇到那個幾個一臉兇狠的人後,她便經常性的會在自己的身上帶上一把匕首,以做防身之用,只不過,卻從來沒有用到過,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就派上了用場。

冷魅廷不由的僵住,雙眸直直地望向她手中的那把匕首,眸子深處不由的漫過一絲害怕,這個女人,剛剛的那一腳已經顯露了她的狠絕,而此刻,他一點都不懷疑,她會真的做出那樣的事,而此刻,他身上那致命的疼痛,已經快要讓他窒息了,那還有力氣與她對抗,而且從剛剛的她的動作來看,她分明是懂武功的。

看著她一臉的陰狠的向他靠近,他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種害怕的感覺,當然這種害怕,也是因為,他心中沒有了平日的那種狠絕,似乎到了現在,他對她,仍就沒有對常人的那種狠絕,或者是下意識的,也或者是忘記了,總之此刻,他望著那把閃閃發亮的匕首時,是真的害怕了,驚顫顫地說道,“你是不是女人呀,這種話,你都說的出,你都做得出?”雙眸中除了那種無法掩飾的憤怒之外,就是那種難以置信的錯愕,不管怎麼說,她總還是一個女人呀,竟然會這般自然地說出那種驚世駭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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