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姐,我求了系統好久才找到你,你卻揹著我偷偷看這個。”

宋觀棋的聲音彷彿怨婦一般,透過傳音傳入時牧的耳中。

“小孩子不能看哈,會長針眼的。”

說話間時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趕緊蓋住宋觀棋的眼睛,兩分鐘後,葉遠和袁池池面色潮紅,含情脈脈地看著對方。

“葉師弟,你我還未結為道侶,此次之後我回去就告訴師父要與你定下道侶誓言。”

袁池池的聲音溫柔如水,彷彿能融化人的心。

“袁師姐,此番你先記在心中,我現在一無所有,只是一個實力低下的弟子,宗門內更有流言蜚語,傳我親傳弟子的位置是依靠時牧師姐而來,天資不足的我無法提供給你一個體面的道侶儀式,待我實力精進,得到大家的認可後,我必定拿出誠意,風風光光地與你結成道侶,到那時再公開我們的關係。”

葉遠繼續裝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

“可我不在乎這些,葉師弟我知你看重於我,得此珍貴相待此生足矣。”

袁池池感動得一塌糊塗。

“我知你心意,但我還是想給師姐你最好的。”

葉遠得到元靈後心中已然有些不耐煩,正想找個藉口離去好好修煉一番,突然眼神一瞥,看到遠處的樹林中有一片金色衣角若隱若現,他想也不想,直接揮出一道劍氣斬去。

“糟糕,被發現了。宋觀棋你真的是,在修仙界還能活到現在真是個奇蹟,蹲樹林裡你穿什麼金色衣服!”

時牧此刻覺得宋觀棋簡直就是個白痴。

“牧姐難道你不覺得我這一身金色,有一種登基的氣勢嗎?多麼的霸氣!”

宋觀棋金色衣袖一揮,輕而易舉地就化解了葉遠的劍氣,此時袁池池和葉遠都看到了時牧和宋觀棋兩人。

“是你們?!”

袁池池又羞又氣,率先出聲,

“我什麼也沒看見啊,牧姐剛剛遮住我眼睛說小孩子不能看的。”

宋觀棋一臉戲謔,嘴上說著沒看到,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全看見了。

“時牧!你去死吧!”

葉遠爆喝一聲,首先拿劍攻了上來,顯然是惱羞成怒。袁池池見狀也加入戰局幫助葉遠。

宋觀棋已然是築基後期,時牧是築基大圓滿,面對兩人的攻勢他們都顯得遊刃有餘。

“你用玉牌錄了沒有?回頭發宗門圈裡。”

時牧轉頭問宋觀棋,宋觀棋搖搖頭:“沒錄啊,你沒叫我錄。”

葉遠看到兩人遊刃有餘的模樣,更加的氣憤起來,他在打鬥過程中偷偷的施展捕夢術朝時牧攻去。

漸漸地,宋觀棋和時牧的視線模糊了一瞬,赫然看著眼前之人居然是對方,立馬收住劍招,往旁邊再度攻去。葉遠現在只是築基中期,所以捕夢術只能維持一小會兒,他見不佔上風,立馬牽著袁池池逃走,讓時牧和宋觀棋兩人自相殘殺。

時牧只覺得眼前一花,漫天的劍雨朝他飛馳而來,像是要穿透她的身體一般,而“葉遠”(其實是宋觀棋)的氣勢直接變成了築基後期,讓時牧心裡直呼難纏。她乾脆喚出本命靈劍玄霜劍,開始施展落塵劍法第三層,打的對方節節敗退。對方拿出各種法器抵擋竟也未傷到分毫。

很快時牧發現了不對勁,對方拿出來的每一個法器,有幾樣是她在宋觀棋哪裡見他用過的,氣息雖然是葉遠,但是法器實實在在是宋觀棋的,她結合沈文山說他受傷的詭異性,她立馬猜到對方不是葉遠,很可能就是宋觀棋,修為也能對上。

“宋觀棋,住手停下。”

她意識到不對後趕緊叫宋觀棋停手,時牧自已也收著劍招怕傷到宋觀棋。

“袁池池,打不過小爺我了?看招吧!”

宋觀棋以為對方不敵趕緊配合法器加大攻勢。時牧再一次吐槽宋觀棋真是個沒腦子的,趁著時牧怔愣間,宋觀棋一刺直接把劍刺進了時牧的心臟。

“宋觀棋,你看看清楚我是誰,咔好痛!”

刺進去的瞬間宋觀棋才發現是時牧已經來不及收手了,時牧直接痛的暈了過去。宋觀棋則是趕緊把刺進去的劍又拔出來打算給時牧止血。

“宋觀棋!23#¥56^34*%——給我止血……”

看的出來時牧罵的挺髒的,她痛昏過去,又痛醒過來,要不是修仙之人身體強度好,這二次傷害估計時牧就當場嘎了。

宋觀棋趕緊手忙腳亂的給時牧止血,他心痛的撕下一塊他金燦燦的衣服,給時牧包的嚴嚴實實後,抗回了宗門。

時宗主接到訊息趕緊來到宋觀棋這邊,先用靈力護住了沒被切斷的幾條心脈。心中哀嘆女兒真是命運多舛。

雖然有時宗主的靈力護著沒被切斷的心脈,但要尋續心脈之藥,也是困難重重,只有妖域森林生長著的白銀草方可續一條心脈,九條心脈時牧盡斷7條,最少要找10顆白銀草才能接上心脈,妖域森林沒有修仙者踏入,裡面危險重重。

若不找白銀草,用琉璃水鏡護住心脈,時牧自已再以靈力包裹住已經斷了的心脈也可痊癒,代價是由於心脈斷的太多,修仙一途無法再入,作為凡人的時牧可以以一個比普通凡人綿長的歲數過一生。

時宗主為了女兒,說什麼也要去妖域森林闖一闖,長老們則是勸他三思而後行,此去恐怕是有去無回,偌大的宗門不能沒有宗主。

“師父,師姐如何了?”

沈文山知曉時牧受傷後,拖著虛弱的身體也要來看時牧。

“怕是於修仙一途無緣了,不過命可以保住。若你修為再高些,能到金丹期我也就去妖域森林為我小女尋求一絲希望了。”

作為一個父親,也作為一宗之主,他有責任,但也有感情。

“妖域森林?弟子願為師姐前往。”

沈文山沒有問妖域森林的艱險,只要有一絲希望他都願意為師姐試試,畢竟時牧是他認定的道侶。

“白銀草生長在妖域森林深處,文山,你會丟失性命的,連我也不能保證能夠找到並帶回來。”

聽到白銀草,沈文山心中明瞭,斷絕心脈確實非常棘手,修仙之人,還未踏入元嬰期心脈是最為重要的。

“我有辦法,師父你讓我為師姐試試吧。”

“你不必那麼犧牲自已,你的辦法我不是沒想到,但是我不願讓你千百年只維持金丹期之下,你要知道,實力低微無法自保,天珡宗也無法護你千百年。”

時宗主怎麼會不知道呢?把他從漁村帶回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這些年來也是宗主長老們護的很好才不至於引起各方的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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