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一會兒而怎麼和厄爾蘇克蘇大人解釋了嗎?”

死神殿主殿的大門口,胥妮婭德望向自已這個惹了大禍的小姨。只見埃蓮德深吸了一口氣,從衣兜中掏出眼鏡帶上,苦笑著說:“小胥妮,你當大人的使者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就你對大人的瞭解,你覺得我再怎麼狡辯,能改變大人對於我的判決嗎?我們進去接受結果就行了。你到時候就別向大人求情了,免得大人對你也產生什麼不好的印象......”

“......你放心好了,我才不會幫你說什麼呢。”胥妮婭德將手抵至大門,心中卻默默地嘆了口氣。

小姨啊小姨,你總是要我,去了解身邊人的感情,可你自已就瞭解嗎?

該說的話,自已早就和厄爾蘇克蘇大人說過了。而你當真不知道,厄爾蘇克蘇大人對於六十年前那場失誤導致你英年早逝的事,抱有多大的惋惜嗎?

她的心中五味雜陳,推開了主殿的大門。

厄爾蘇克蘇正端坐在他的神座之上。

“屬下左冥巡界,胥妮婭德·拉爾德特,見過大人。”胥妮婭德單膝點地,低下頭去,“遵令,將罪人埃蓮德·拉爾德特帶至此處。”

“嗯,免禮。”厄爾蘇克蘇的聲音從上面傳來,她便起身,退至一旁。

“我不是說,免禮,了嗎?”

嗯?胥妮婭德有些錯愕,她抬頭看去,原來,自已的小姨還跪在殿下。

“是,罪人埃蓮德......謝大人寬恕。”埃蓮德的聲音有些微顫。胥妮婭德偷偷地瞟了一眼神座上的厄爾蘇克蘇。嗯,大人眼中的火閃爍著無奈和失望。

“行了,埃蓮德,抬起頭來。”厄爾蘇克蘇見埃蓮德那副耗子見了貓的樣子,有點哭笑不得,難道自已以前對這孩子太嚴苛了嗎?“埃蓮德,你可知我為何要見你?”

“.......是要宣判對於罪人......瀆職和逾越.......的判決了嗎?”說不害怕那才是假的,從自已還是代行者開始,厄爾蘇克蘇對於她就相當的嚴格,而自已最後的那次行動,並沒有完成厄爾蘇克蘇大人交給自已的任務,來到冥域這六十年裡,大人見她,也不苟言笑。她總覺得是自已讓祂失望了。而如今,她又在六十年裡連續兩次工作失誤。

“你知道就好。”厄爾蘇克蘇點了點頭,“十三神議會議會對於你的判決已經下來了。由我來向你公佈。”

“是.......”埃蓮德已經在想象往後的悲慘的生活了。

不食監?不眠監?那都是她說出來安慰小胥妮的,說到底,自已是犯了逾越大罪,煉魂監和萬刀監可能才是自已的將來吧。

“罪人埃蓮德·拉爾德特,累犯瀆職,工作失誤而不報,擅自將異世界亡者放歸塵世,逾越十三神議會。今證據確鑿,罪人供認不諱。”厄爾蘇克蘇看著發抖的埃蓮德,嘆了口氣,自已已經盡力給這個孩子爭取一個好的結果了,之後都要看她,以及白潮那孩子的造化了,“經十三神議會商議,對原神吏,埃蓮德·拉爾德特做出如下判決——”

“罰埃蓮德·拉爾德特無償指導並輔佐新生代,死之代行者,白潮,教導其訓練自身,引導其完成代行者工作。十三神議會即代行者白潮本人定期考核反饋罪人的工作情況......”

“ε=(´ο`*)))唉?”胥妮婭德以為自已聽錯了,什麼情況?這是什麼處罰?

在看看自已那不省心的小姨,也早就目瞪口呆的抬頭低頭,瘋狂眨著眼睛,好像在確定自已是不是還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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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穗城,清晨,麥子旅店。

白潮睜開了眼。

按理來說,昨天因為騎士團的原因,自已醒的相當早,而昨晚,又因為某位正牌死神的拜訪,直到深夜才睡,那麼自已不應該很疲勞嗎?不應該一覺睡到日高起嗎?

怎麼自已醒的這麼早?自已也不是認床的人啊?

睡不著,怎麼也睡不著。

昨天晚上,自和厄爾蘇克蘇達成交易以後,他就成為了這一屆的死之代行者。、

倒不是因為激動而睡不著,比起激動,他的心中所想更多的是在祈禱以後事情能少一點。

還是因為那該死的熟悉感。

明明和厄爾蘇克蘇簽訂契約前還沒怎麼,等厄爾蘇克蘇走後,往床上一躺,那種感覺就又湧來了,而他還不好問厄爾蘇克蘇是怎麼回事。

嘛,就厄爾蘇克蘇走之前的話來說,某位白毛見習死神,哦,現在應該已經被革職了,大概過一兩天就會來自已這邊。

雖然白潮對這位冒冒失失的眼鏡娘能不能好好指導自已抱有一絲小小的疑惑。但無論如何,人家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原住民,還當過六十年的見習神吏,至少見多識廣吧,當個小百科或者魂形地圖應該夠格。

白潮這樣想著,扭了扭脖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還是起床吧。

他看向自已的行李,搖了搖頭。

昨天下午光顧著聯絡埃蓮德了,吃完飯後有和厄爾蘇克蘇激情交流到深夜(),自已甚至還沒收拾行李呢。

雖然也沒什麼東西。

可能還要去一趟集市買點物資?

他穿上衣服,準備洗漱,

自已對豐穗也不是很熟悉,要不要找個沒事幹的人帶自已逛逛?還有昨天在冒險家協會遇到的那個藍髮男子,他又是誰?如果還在豐穗城的話,自已也可以找一找。

可自已在豐穗城裡,除了昨天在冒險家協會打個招呼的冒險家們,也就和騎士團的人有過一面之緣吧?

也不知道拉爾克那小子今天有沒有時間?

又或者?昨天休拉緹婭女士是不是說,安婭今天休息來著?

洗漱完畢,他打算下樓看看休拉緹婭女士有沒有醒,實在不行,也只有委託老闆娘幫忙了。

關上門時,他看著自已那包行李,微微愣了一下。

嘶,自已是不是忘了些什麼?

管他呢?反正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怪怪的感覺又不是第一次了。

這樣想著,他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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