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藜和邵奕回了府,就直接去了溫泉室,溫藜在裡面泡著藥浴,邵奕在一邊處理白天沒處理好的文書。

溫藜看得出來,邵奕從聽到那個月姨娘的訊息以後,心情就不怎麼好,吃飯的時候邵王爺跟他談的州府內的事,他也是有些心不在焉。

但是他沒有打算去問邵奕,每個人心裡都有一點不願提及的事情,至少目前看來邵奕並不打算提起那件事。

溫藜累了一下午,泡了一會就靠在那睡著了。

邵奕見狀看了一眼一旁即將燃盡的香,就過來抱起溫藜回了臥房。

讓溫藜躺著好好的睡,自已將文書拿到臥房的書案上繼續處理。

他的心有些靜不下來,只能用這些事轉移自已的注意力。

其實隨著他大了以後,並沒有像小時候那麼恨那個女人,包括他的兒子邵筠,自已並不是恨,只是不願意他們出現在自已的生活裡而已。

母親當年的確是身體柔弱,後來經受不住打擊,身體逐漸惡化;若是沒有月娘的出現,母親也不會那麼早就離世。

從進門起,邵王爺就將月娘養在府中的一角,即使後來生了兒子,升了位份也還是帶著兒子住在那裡。

沒有邵王爺的許可,娘倆都不許出院。

也不許下人在邵奕和他母親面前,提起月娘的名字。

如今邵奕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孩子。

報復麼?

他不屑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和孩子動手。

但要說跟她們娘倆來往,自已也做不到。

每每聽到關於她們娘倆的事,最多的還是會勾起對母親的思念,所以心裡難過靜不下心來。

想著想著手頭的筆也停了下來,就那麼眼神空洞的看著一個方向。

溫藜睡了一覺醒來,看到邵奕還在發呆,就下床跑了下來。

剛剛下床,邵奕就清醒過來:“怎麼又光著腳下來跑。”

邵奕起身快走兩步,打橫抱起溫藜往床榻走。

“忘了,奕哥睡覺吧,不摟著你我睡不踏實。”溫藜摟著邵奕的脖子撒嬌道。

“好,聽藜藜的睡覺。”邵奕寵溺的說。

以往的時候,每次陷入這種悲傷,都要很久才能緩過來。

但是今天溫藜只要一句話,就讓邵奕的心平靜下來,依舊思念母親,但卻沒有那種孤獨、淒涼的感覺。

【母親,我不再是一個人,有藜藜陪著我,您看到了麼?】

第二天,邵奕就收到訊息,邵王爺將邵筠送到染坊去鍛鍊。

他並不在意,那是王爺自已的產業, 跟他沒關係,那畢竟也是王爺的兒子,自已的弟弟,而且邵奕其實並不算討厭他。

邵筠繼承了母親的狐系長相,異常的邪魅,尤其一雙媚眼,顧盼生波。

但是性格卻極其的害羞、膽小,偶爾過節的時候,他們娘倆會被允許出來參加家宴。

邵筠一看到邵奕就會臉紅,根本不敢抬頭跟邵奕說話。

而且私下裡下人們,對於這個二少爺的印象也不錯,溫柔、謙和,從沒見他發過脾氣,就是說話都是極其和暖的,跟性情火爆的邵王爺完全不一樣。

邵奕從來沒想打壓他,但是也不會去主動幫助他什麼,能走到哪一步就全憑他自已吧。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日子就這麼平淡、幸福的過著。

邵奕在忙的時候,溫藜不是安靜的練字,就是在一旁邊吃邊陪著邵奕。

也難得他之前那麼好動的人,現在這麼能穩得住。

這天,溫琦的劍鑄成,邵奕給他發了訊息。

第二天,溫琦和韓鈺就一起過來了。

溫藜見到大哥和嫂嫂,高興的不得了,溫琦和邵奕去取劍,溫藜就拉著韓鈺回自已的房間,問他京州有沒有發生什麼好玩的事情。

韓鈺把自已給溫藜拿的好吃的、好玩的都拿出來給溫藜。

“看起來胖了很多,這手上都有肉了,邵奕養的不錯嘛。”韓鈺拉著溫藜的小手,翻來覆去的看看。

“嘿嘿,我每天除了吃,就是泡藥浴,睡覺,能不胖嘛。”溫藜有些害羞。

“你說實話,他對你怎麼樣?還有邵王爺他們都對你好麼?”韓鈺這次來就是想要跟溫藜好好聊聊。

溫琦畢竟是個糙男人,這種話他問了溫藜也不一定能說實話,只能韓鈺出面來問。

“很好呀,邵王叔送了我一個好大的金如意,你看,嫂嫂。”溫藜拉著韓鈺來到一個櫃子前面。

開啟櫃門,裡面琳琅滿目,都是各種奇珍異寶,最中間就是一個精美的金如意。

韓鈺乃江州府二少爺,也是見過世面的,怎能不知道這一櫃子裡的價值。

雖然金州府最是富有,邵奕又是 大陸最有錢的年輕一輩,但是如果不是真的喜歡溫藜,也不會給他這麼多寶貝。

“嗯嗯,這還差不多。”韓鈺還是比較滿意的。

溫藜和他不一樣,溫琦和韓鈺兩人,是韓鈺掌管財務,他從小跟著家裡經商,耳濡目染對於這些很擅長。

但是溫藜不一樣,他從小就沒接觸過這些,根本就不懂。

邵奕的家業又太大,就算邵奕有心想讓他管,溫藜也未必能管的了。

那看邵奕對溫藜好不好,就只能看他日常照顧的如何,還有出手夠不夠大方。

“奕哥對我很好的,嫂嫂放心吧。”溫藜為韓鈺拿來一桌子的好吃的。

這麼久不見親人,他終於明白以前母親過年回孃家,為什麼到家和離開的時候總是哭的那麼傷心,他現在就有點想哭。

但是他忍住了,這一個月他都沒有哭幾場,而且就是這幾場也是幸福的流淚。

“我聽說邵奕還有一個姨娘和弟弟,他們你可見過了?”這也是溫琦跟韓鈺說的。

因為小時候兩家經常走動,那時候溫琦和邵奕都小,談話間會露出一些。

但是長大後,就沒有再提過,而且但凡有什麼大事,邵王爺也從來沒帶姨娘和庶子出現過,所以溫琦還是有些擔心顧慮。

“沒見過,只聽說過他們生活在自已的院子,平日不太出門,不過聽說奕哥的弟弟最近又開始在染鋪做事。”溫藜沒考慮那麼多,知道什麼便說什麼。

韓鈺聽了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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