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明白了,這是讓他打架,說的這麼好聽,還這麼直接,都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都有什麼門派?”張之想這些門派可能都是他的對手。

“除了我們黑風谷,還有如意門,聽說寒元山也有弟子在周圍。”江新輝說著一直盯著張之,他想看張之對那個門派反應大。

“寒元山和蒼離宗同為青離國三大門派之一,向來明爭暗鬥,蒼離宗怎麼可能讓寒元山來龍馬嶺?”張之不解的問。

“這要從蒼離宗最近的怪事說起。”江新輝神秘的說。

“哦,”張之一副沒什麼興趣的樣子。

江新輝看張之沒什麼興趣繼續說道:“蒼離宗除了九峰之外還有一處斜陽峰,是蒼離宗一位供奉的住所。”

“二十年前,蒼離宗差點別滅,就是因為那位供奉才保下來,自此還強盛了起來,七年前他突然離開了蒼離宗,就在前幾天,那斜陽峰發生了一件怪事……”江新輝試圖吊張之的胃口。

“你我都是修行之人,本就是怪力亂神之事。”張之知道這人是在試探他。

“道友說的是。”江新輝乾笑了一下“這蒼離宗九峰主要長的都是松樹,唯獨斜陽峰是竹林,就在前幾天,斜陽峰的竹林盡數枯萎。”

張之眼眸垂了一下,難道竹林枯萎和他聽風崖下的事有關?

“此事一出,不少人認為蒼離宗大勢已去。”江新輝盯著張之。

“可能是地脈受損。”張之平靜的看著江新輝“即便是這樣,蒼離宗也不會讓寒元山的弟子出現在這裡。”

“以前肯定是這樣,但是現在不一定了。”江新輝裝作漫不經心的說。

“這宗門之間實在麻煩。”張之也不在意。

江新輝以為張之是大家子弟出來遊玩:“到時候還望道友鼎力相助。”

張之淡笑,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兩個人吃了東西,黑風谷兩個弟子拿來了鋪蓋,一個女弟子衝張之拋媚眼兒,想留在張之身邊,張之一個冷漠的眼神嚇的她只好回去。

江新輝找了一個藉口帶著李原離開山洞。

“師兄為何對那個小子那麼客氣。”李原的手腕已經接好,但是要養一段時間。

“如今不少人為了溪邊而來,他的身手不錯,我們不能在這個時候消耗自己。”江新輝凝重的說。

“還是師兄想的周全。”李原一陣吹捧。

張之打坐休息,他的靈根如今不用執行功法也能吸收靈氣,奈何這裡的靈氣太稀薄,幾乎沒什麼用。

“小子,那些人肯定不安好心。”小龍龍提醒。

張之意念傳音:“我知道,只是動靜大了,會引來蒼離宗的人。”

“你怕他們?”小龍龍說著有些得意。

“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張之沒好氣的說。

小龍龍立馬不說話。

一夜無話,盤在張之手指上的溪邊也異常的安靜,它大概是知道自己現在很危險。

早上黑風谷的三個女修準備了早飯,江新輝邀請張之一起吃,然後商量繼續找溪邊的事。

這個時候江新輝拿出一個圓盤注入靈力。

這是尋靈盤,一種粗略的定位要尋找的東西的法器。

“我們黑風谷的弟子在龍馬嶺找到過溪邊的毛。”江新輝說著把一根黑毛放在上面。

張之的拳頭握了一下,看來要打架了。

只是那毛在尋靈盤上飛速的旋轉,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不要說張之,連黑風谷的弟子都看懵了。

這尋靈盤只能大致定位對方的位置,如今這是什麼情況?

“呵!”小龍龍不屑起來“不過是壬盤碎片。”

“壬盤?”張之疑惑“那是什麼東西。”

“那是……”小龍龍自己愣了一下“我怎麼知道這個東西?而且很討厭?”

張之覺得這條蚯蚓失憶失的不徹底啊?

“小子,把那東西奪了。”小龍龍突然說。

張之……

江新輝尷尬了:“也許的因為蒼離宗的異動,這法器出了點問題。”

“無妨。”張之點頭。

“不過那溪邊肯定在附近。”江新輝保證。

不用江新輝說,張之不光知道溪邊在附近,而且還很近。

他原本想找個地方先解決丹田裡死氣和生靈之力的問題,如今知道有不少人在找溪邊,他還是謹慎一點為好。

走了半天,果真遇到了別人。

而且還有一場打鬥,這讓張之意識到抓溪邊沒有江新輝說的那麼簡單。

他一直跟著老石,老石在的時候偶爾會帶他去青離國溜達,其餘時間就在斜陽峰上修煉。

對於青離國一些宗門的事情他只是偶爾聽說,並不是很瞭解。

宗門之間會有比試,會有衝突,也會有各種聯合。

這些和張之都沒關係,他並不是蒼離宗弟子,連老石也不讓他叫師父,只讓他叫老石。

“小子,停下!”小龍龍突然叫了起來。

張之被嚇了一跳停了下來,但是周圍閃爍起紅光,他已經陷入一個法陣。

江新輝他們紛紛祭起自己的兵器阻擋,江新輝用的竟然還是一件法器。

張之覺得自己不拿出來點什麼會不合群,於是祭出一柄菜刀。

“江新輝,你總算落到我手裡了。”秦羽手執雙劍怒視著陷入法陣的人。

她身後還有兩名如意門的女弟子,此刻看著江新輝也都是目眥盡裂,恨不得把江新輝剝皮抽筋的樣子。

江新輝一看是秦羽就樂了:“就憑你們三個?簡直是找死。”

“哼!只要能殺了你,死又如何。”秦羽說著割破雙手,丟下雙劍,雙手結了一個奇怪的手印。

她身後兩名女子也和她一樣,三個人支撐著法陣要殺了江新輝。

張之祭出的菜刀砰的一聲碎了,那只是一柄普通的菜刀,他準備做飯用的。

“道友,此陣法陰毒,還請道友相助。”江新輝看向張之。

他並不在意秦羽,可是秦羽血祭的時候他開始擔心了,血祭之法很邪門,他感覺到了危險。

“你不是說爭溪邊的時候才讓我出手。”張之故作吃力的抵抗。

“先殺了她們,我們好繼續找溪邊。”江新輝誘勸到。

“我為什麼要殺她們?”張之在感知這陣法的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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