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哪位?神經病啊,拒絕推銷!”

許一川剛打電話過去便被喜提臭罵,一時間竟不知怎麼回應。

呆愣愣地站著。

陸慎拿過電話,平靜說道:“我是陸慎,我們到杭城了。”

迷迷糊糊地鄭柔這才清醒了些,說道:“呃,那個…我這就讓小哥過去。”

鄭柔說完趕緊給鄭億的新號碼打電話,並將許一川的號碼發過去。

不出半小時。

鄭億驅車來到車站。

三人見面。

鄭億也算給足兩人應有的禮貌了,穿著一身灰色道袍過來見兩人。

說來他也有些尷尬,上次人家給他打電話見面,他拒絕了,還說什麼錢不到位,轉眼他又讓對方幫忙,實在有些拉不下去臉。

雖尷尬,但也還能藏得住。

只要不提起尷尬的事情人就不會尷尬!

鄭億靠近兩人,一人穿著武當道袍,一人穿著便服,他笑臉相迎:“歡迎二位來杭城。”

許一川耿直道:“不是你讓我們來滅鬼的嗎?不然半輩子也難來一次杭城。”

“還有,上次我們離開祁縣,你可是一面都不願意見啊,虧得咱們是一起歷經生死的道友了。”

鄭億面露窘色,但想到自己用錢請他們過來,也不是靠什麼人情,便說:“上一次實在是百事纏身,根本走不開。”

“走吧,我們邊走邊聊?”

就這樣,鄭億成功將三人叫上車,許一川和陸慎也並沒有因為上次的事兒而記心上。

暗處一直觀察兩人的那雙眼睛總算漸漸遠了。

車上。

許一川說道:“車站一直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們,還以為是你派人盯著呢,看來不是。”

鄭億心想:‘難不成何家就要動手了?’

他說:“放心吧,我們這次的僱主在杭城也算有頭有臉人物,有他給我們保駕護航,絕對安全的,我們抓鬼的就安心抓鬼就行了。”

陸慎說道:“貧道雖是道門中人,但對維持生計之物還是執著的,鄭道友說的十萬可一分不能多,一分不能少。”

許一川聽了這話,內心暗自豎起大拇指。

別看這人沉默寡言,冷冰冰的,但總能一語中的。

鄭億一腳剎車,幾人差點撞到前面座椅,前面也正好是紅燈。

“什,什麼!十萬塊?!”

許一川說道:“我也是,你妹的意思,應該是你授權的,該不會她報少了吧?不止十萬塊?”

“她當時說的,鄭家怎麼怎麼有錢,說你怎麼怎麼的慷慨。”

鄭億心中不平道:‘鄭柔這丫頭真是個敗家娘們兒,誰娶誰倒黴。’

他從後視鏡看兩人,兩人表情看出肯定沒討價還價的餘地,只能忍痛答應:“不多不少,就十萬。”

許一川笑了:“靠道術賺錢還得看鄭十萬鄭總呀,放心吧,絕對值,為了能順利殺死那鬼仙,我們可是下了血本的。”

“蜀山排名靠前的好東西我都偷摸拿來用了,師傅知道了我可就沒活路了…陸道長也偷了不少吧。”

陸慎只雙頰一紅,說道:“我沒偷,拿之前默問過祖師爺的,”

許一川差點沒笑,打起手勢,調整坐姿,閉眼,說道:“陸慎徒孫,拿就拿了,莫問。”

鄭億邊駕駛汽車,邊看兩人。

別說,硬磕的話,兩人也有cp感的。

他說:“對了,陸慎,待會兒帶你去見個人,聽說也是你們武當的,你去認認。”

“朱旋子師叔麼?”陸慎問道。

“不知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就是姓朱。”

鄭億將兩人接到酒店,安排他們住下,帶他們去吃東西。

許一川頗滿意這樣的服務,這僱主真的捨得,求著鄭億多給他一些像陳修風這樣的優質僱主。

同樣是道士。

真可謂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快下午的時候,鄭億將兩人帶去吃飯,本想一塊去醫院,許一川拒絕了。

他自己回去休息了,鄭億帶著陸慎往醫院趕。

快到醫院的時候,鄭億發現後面有人追著他們,他開始提速。

“該死,早不來晚不來,非這個時候過來。”

陸慎也注意到了。

“後面怎麼回事?”

鄭億一邊開車一邊將來杭城何必信被殺的事情說給他聽。

聽完的陸慎不說一句話,他不抱怨也不覺得何必信該死。

鄭億透過車內鏡子看了他一眼。

竟有一種此人值得深交的念想。

儘管車速很快,但他們還是被追上了,那些人手裡持槍,十分猖狂在道路上射殺。

另一邊的醫院和酒店。

胖子,鄭柔和許一川也被追殺著,胖子揹著鄭柔跑,許一川在酒店各個房間穿行躲避。

“該死,鄭億這傢伙到底幹了什麼?!”

一直在暗處準備著的陳修風笑了,他知道遲早會有那麼一天,也絕不能讓鄭億出事,所以花了一個多億請來殺手布控防備。

只要何家請來的殺手敢對鄭億和鄭柔動手,他們將會有來無回!

在酒店刺殺鄭億的五六個持槍殺手很快被酒店的人給清除了。

在鄭家酒店鬧事實在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另一頭。

醫院那邊。

胖子揹著鄭柔往樓上去,在一個轉角遇到一群人,手持機關槍等待著。

鄭柔,胖子差點以為必死無疑,面如死灰,一動不動站著。

一個全副武裝的人叫道:“鄭小姐,我們是陳總安排來保護你們的,趕緊上來。”

懸著的心總算放下,胖子滿頭大汗,往那群人中上去。

後面跟來的殺手很快被擊斃。

鄭億和陸慎之所以被堵著沒得到解救是因為汽車一直在移動著,保護他們的人也在確認位置。

汽車內的鄭億和陸慎被七八輛車圍著,那條道形成了巨大交通擁堵。

車裡的的殺手出來,準備擊殺兩人,才剛探出腦袋,殺手便被遠處狙擊手當場擊斃。

誰露頭誰死。

陳修修風此時坐在家中沙發上,手裡託著一杯紅酒,一副決勝千里之外的姿態。

此時。

從外面進來一個黑皮衣女人,三十歲左右,豎著高馬尾,眼裡殺氣很足。

“陳總,全控制住了。”

陳修風在杭城花了那麼多錢,請了那麼多人,要的,就是這效率。

“該收網了,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那女人要活的,其餘一個都別放過。”

“是。”

陳修風給鄭億打了個電話,十分客氣恭維:“不好意思,鄭道長,那些人沒傷到您吧。”

鄭億和陸慎走了出來,看著躺在他們面前的屍體,頓時話也說不上。

陳修風說道:“放心啊,鄭道長,我們這裡有善後的,你們只要扮演好無辜受害者就行。”

“這些人也不值得可憐和同情。”

鄭億當然不會同情追殺他的人,但也沒麻木到不敬畏生命。

陸慎看著他:“鄭道長,您是讓我們來跟你一塊麵對追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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