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燁定定地看著姜太醫,說出的話,冰冷的似乎夾雜著冰碴:“愛卿,你既走了,又巴巴地跑過來,就是為了戲弄朕?”

他說著,還呵呵乾笑了兩下。

眼神毫不掩飾地透露出嗜血的殺意。

姜太醫如實說道:“陛下,臣醫術不精,的確是沒切出來滑脈,可若是娘娘之前服用了雲機子所配置的藥,那麼極有可能胎兒現在在著床……”

“若是同房,恐傷了娘娘,或者是娘娘腹中未成形的胎兒……”

“當然,臣只是說有這個可能,陛下若是執意同房……臣也攔不住不是……”

南宮燁直直地盯著他,腦海裡仔細地品著他的話。

沉思道:“也就是說,她的肚子裡,如今極有可能已經有了朕的骨肉?”

姜太醫點頭,“至於脈象,再隔些時日,臣請脈的時候,就能確認了。”

他本不想說有可能有孕,可他生怕觸怒龍顏,被拉出去當場咔嚓了。

姜太醫心中給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希望徒兒切的脈是準成的吧。

南宮燁心裡忽然爆發出一朵花,讓他又喜又欣慰。

眼眶發紅,不由自主地流出兩行熱淚。

他,要有和她的孩兒了?

若是男孩兒,長得像誰比較好?

若是女孩,長得定然也是冰雪聰明……

明天可以把安寧伯叫進來,問問生孩子的注意事項吧……

他整個人眼神不由自主地發直,整個魂兒也高興地直往外飄。

讓他感覺一切都不真實。

“陛下——”姜太醫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搖晃了下,“若無事臣告退了?”

南宮燁眼神仍舊發直。

姜太醫張口,卻不敢再發出聲響,生怕驚了陛下。

陳桔忙對他擺擺手,示意他趕緊走。

姜太醫如釋重負,轉身撒丫子跑沒影了,比兔子都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燁還在嘟嘟囔囔:“若是雙生子,兩個男孩,這個皇位要給誰呢——”

陳桔心頭一驚,趕忙低下了頭。

過了一會兒,南宮燁又呢喃道:“若是一兒一女,也美滿……”

“若是個女兒……其實也不錯,先開花後結果,是不是,陳桔?”

陳桔被點名,“哎,對對對,陛下說的都是。”

南宮燁低聲笑了笑:“愛卿,這以後脈案得有勞你——欸?人呢?”

南宮燁轉頭,這才發現,姜太醫已經走了。

陳桔笑:“陛下,時候不早了,您現在是不是應該陪陪娘娘——”

“哦哦哦,對對對,看朕,高興的都忘了。”

南宮燁終於回過了神,再次轉身往慈寧宮去。

陳桔緊隨其後,心裡卻在感慨著,老天保佑,希望娘娘這肚子爭口氣。

萬一要是落個空……

死的人,可就多嘍。

——

京城的三進院落裡,沈煉心情鬱悶地喝著酒,不時地望向江彎。

江彎給他做了幾個下酒菜,炒花生米,躺了花雕酒。

燭燈下,她眉目柔和又溫順,動作嫻熟地給他夾菜,也不說話。

她早已搬過來住了,兩個人看起來親密無間,彷彿成親多年得夫妻一般。

沈煉不時地望她一眼。

街坊鄰居的碎嘴,他也有所耳聞。

聘為妻,奔為妾。

江彎出自江家,書香世家。

行事卻和她那個寧折不彎的兄長,截然相反。

好似風言風語都是耳旁風,對鄰居的指指點點,全然不在乎。

只沈煉知道,他從見她的第一眼就知道。

她不是尋常的女子。

尋常女子,兄長冤死,母親病死,不說是尋死覓活,也會整日以淚洗面,哭哭啼啼。

江彎臉色蒼白,臉上連哀慼的表情都沒有。

每天卻是張羅著給自己做飯,換衣,甚至是給他上傷藥……

起初,他以為她是想毒死自己,給兄長江直,以及去世的母親報仇。

她遞過來的食物,他來者不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若是死在她手裡,也不失為幸事。

偏偏食物裡沒有毒。

這一番操作下來,沈煉也有點迷糊了。

心底的好奇被勾起來了,她接近自己,無非就是尋仇。

不毒死他,一定是憋著什麼大招,陰招。

他們錦衣衛這方面其實最擅長,他們是皇帝的鷹犬,朝廷的走狗,陛下手中好用的利刃。

那些自詡為正直的朝臣,不敢詆譭聖上,便只能將心中的怒火謾罵發洩在錦衣衛身上。

而沈煉掌握著情報,哪個朝臣因為什麼設宴,宴請了誰,喝了什麼,喝多了說的什麼……

他若是想知道,都可以知道得一清二楚。

謾罵他們的太多,他們不可能殺光所有的朝臣。

只是暗暗記在心底,有朝一日別落在他們手中便是……

若落在他們手中,新仇舊恨,自然一起清算。

他再次飲了一杯酒,人有些微醺,他看著江彎,其實她坐得離他很近。

近到一隻手,他就能夠著。

又好似離他很遠,他怎麼夠都夠不到。

“大人,你喝多了,早點休息吧?”江彎柔聲說道。

一雙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

她的眼睛生得極好,水光瀲灩,盪漾了碧波。

沈煉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地起身。

他其實想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藉著酒勁兒,他將她打橫抱起,本想丟到床上,卻下意識看了下她的嘴唇。

她的身體很弱,弱不禁風的樣子。

易碎的花瓶一般。

他這幾日忙著公事,也忙著安撫屬下,長了鬍子都沒來得及剃。

他最終坐在床上,將她放置在自己的腿上。

江彎從善如流地摟著他的脖頸,臉色漸漸有些不一樣的紅。

竟然比上了胭脂的女子還美。

看得沈煉有些眼花。

他忍不住打了個酒嗝,酒氣噴了她一臉。

“直白地說,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想上你。若不願,下去,滾——”

一般女子聽到如此羞辱的話,非得給他一個大耳瓜子,唾他一口,羞憤離開。

江彎卻笑了。

她伸出手指,慢慢地摸索他的胡茬,喉結,又一路往下,透過他的衣襟,打旋地摸了他胸前,腹肌,還要往下——

被他一把按住。

沈煉終於忍不住,動手扯開了她的衣襟,粗魯地親了上去。

起初他是抱著折辱她的心態,既然是飛蛾撲火。

就要做好被燒死的準備。

可當他將她衣服粗暴的撕碎,她眼裡依舊乾淨如水,他粗暴地啃咬舔舐著她的脖頸。

她的眼裡依然清明一片。

他的狠戾,終是被她的清澈的眼神,安撫熄滅。

最終,他仍舊是忍耐著自己,放輕了動作。

他倒是想要看看,她在他的調教下,動情的樣子,是個什麼樣?

他不斷地親吻她,雙手遊曳她全身,

破瓜之後的舒爽,讓他快意哼了一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終是扛不住,呻吟出聲,似黃鶯婉轉輕啼。

她手慢慢滑向他的腰,他沒忍住,要得狠了下。

剛要急切吻住她嘴,就見她嘴巴鼓起,噗地一聲。

噴了他一臉的血——

她緩緩地對他笑了下,如同一隻破碎的布娃娃,朝後倒了下去……

“江彎——”

沈煉摟著她,嚇得趕緊從她體內撤出,囫圇下地,摔了一跤,甚至顧不上穿衣

赤身裸體,手腳並用地朝外跑,開門吼道:“快,快去找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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