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九仔推過來的那個女生,直接順勢坐在了張博文的腿上。

那時候,是個青澀的年代,學校裡哪遇到過這麼開放的女生。

當時張博文的臉就紅了。

九仔哈哈大笑,張博文坐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其實我心裡挺羨慕的,我看了眼李鐵柱,看得出來,他也很羨慕。

九仔說:“你倆也下去啊,隨便扭兩下,就能搭上美眉。”

我推脫說沒興趣,看你們跳就好。

其實我是不好意思去,我臉皮薄的很。

不過我看李鐵柱挺躍躍欲試的,他數次使眼色叫我一起下去,我沒理會,他自已可能也不好意思吧,就沒動。

又坐了一會,聊了會天,也沒看到九仔說的有人打架之類的。

其實我感覺有點無聊了。

但是兄弟們在一起,興致最重要,我從來不幹壞興致的事,就比如喝酒,不管我吐多少次,只要兄弟們還想喝,那我就陪著。

但是確實很無聊,這種地方聊天都聽不清楚,我想著要不然下去蹦兩下,其實我偷偷觀察了一會了,扭來扭去就那麼兩個動作,我想,我應該已經學會了。

但是這個時候,狀況發生了。

一個看上去估計得有二十五六歲的精壯男子,帶著兩個人來到了我們面前。

“小東西,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動?”

這人是衝張博文來的,因為他腿上的那個女生一下就站了起來,滿臉驚慌。

九仔也趕緊打圓場:“大哥,這兄弟第一次來,不懂事,你別見怪。”

我其實也沒當回事,雖然罵了一句吧,但是什麼場合說什麼話,我覺的這種場合,被歲數大的罵一句就罵一句吧,無所謂了,出來混不可能一點委屈都不受。

不過我也確實納悶,這麼大歲數幹嘛上來就罵一個小輩。

九仔打了圓場,那個女生也起來了,罵了一句也沒還口,按說應該沒事了吧。

但是這個人得理不饒人,其實我覺得他可能連理都不佔。

他指著九仔就罵:“我跟你說話了嗎?你他媽跟誰稱兄道弟呢?”

我坐不住了,我站了起來,看著那個男人,一字一頓的說道:“大哥,小弟們不懂這的規矩,你沒必要跟我們一般見識吧?”

結果這個人真的是欠,我懷疑他就是今天在別的地方受了氣,來找我們撒氣了。

他推了我一把,說:“你又是誰?撒泡尿照照,什麼東西。”

講真的,我真想當下就撒泡尿,滋他臉上。

李鐵柱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他看那人推我,站起來就想動手。

那人後邊的兩個人直接把傢伙拿了出來。

指著李鐵柱說:“想動手?給我坐下!”

李鐵柱不動,那人直接一棍子甩在鐵柱頭上,當時血就飈了出來。

這肯定是要打了,我們幾個對視一眼,很默契的同時動手了。

沒想到他們的人不只是這三個,後面那桌的人都是他們兄弟。

我剛一拳悶在一人眼睛上,一個熱水壺就砸在了我們桌子上。

緊接著一群人就圍了上來。

我們見這種情況,就停了手,那些人圍著我們,手裡都拿著傢伙。

“小東西,真敢動手,啊,知不知道我是誰。”

說完就招呼棍棒砸了下來。

我們四個人,除了老大之前是個好學生之外,剩下的三人誰沒混過,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而且對面氣勢確實夠足,我們沒敢再還手,這樣也符合行情,還手了只會被打的更狠,識時務者為俊傑。

本來是出來玩的,結果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頓,誰也沒有好心情。

出來之後,九仔還在罵罵咧咧:“瑪德,他不過就是比咱們多混了幾年,囂張個什麼。”

李鐵柱也是憤憤不平,表示要找人問出來那人是誰,一定要打回去。

我的脾氣跟他倆相比,稍微好一點,但是要說沒火是假的。

我們出了迪廳,找了個黑診所簡單包紮了一下,就回了寢室。

還好現在是大晚上的,也沒人看到我們被人打了。

不久之後,李鐵柱得到了訊息,那天打我們的人叫斑鳩,是跟通哥混的。

聽到這個訊息,我和九仔沒了言語。

因為我倆知道,通哥跟榮哥是一個社團的,他倆有共同的老大。

按說這個事情就該到此為止了,反正被打的也不重。

不說本來就跟榮哥相熟,就算不看榮哥面子,光是斑鳩的大哥,通哥,那也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現在就不要說打回去了,不提心吊膽的等人家見一次打我一次就是好的。

風平浪靜了一段時間,這些天來,可能是被打了,丟了面子的原因吧,我們四個也消停了,也不怎麼曠課了。

直到一個月後,九仔拿回了另一個重磅訊息。

原來通哥和榮哥不合,他倆私下裡放縱各自的小弟互毆,已經是明面上的事了,混的年頭超過五年以上的老混子,沒一個不知道這個事的。

加上那個迪廳有人放出話來,說我們幾個敢在去,去一次打我們一次。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最終商議的結果就是由我自已去找榮哥,問問榮哥能不能幫幫我們,不說別的,只要別讓通哥插手我們和斑鳩的恩怨就行。

至於斑鳩這個人,我們一定要打回來。

到了雙休日,我自已去了那個撞球廳。

榮哥正好就在這裡,他看到我過來,還笑著問我:“阿勁啊,怎麼自已過來了,九仔呢?”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榮哥對我們已經很照顧了,他一個大哥,願意跟我和九仔兩個小輩談笑,這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

而現在,我明知道他和通哥不合,還要插一腳讓他去說這樣的話。

榮哥看出來我有話想說,招了招手示意我跟他去樓上。

到了樓上,榮哥遞給我一根菸,我順手接了過來。

然後又把菸灰缸推了過來,還拿出打火機要給我點上。

我趕緊搶過打火機自已動手。

這個時候我很尷尬,來之前九仔交給我的話,我都忘了。

我只記得這一句:“阿勁,記住了嗎,等會就這樣說,這也是為什麼叫你去的原因,因為榮哥知道你這人嘴笨,你說好使。”

完了,該記住的一句沒記住,這句話倒是記得聽清楚。

榮哥看我支支吾吾半天,直接了當的問我了:“是你們捱打的事吧?”

我當時就震驚了:“榮哥,你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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