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自己的總比別人的要強吧
“我的兒呀!”
許大茂的母親看著許大茂直接激動的暈了過去。
我十月懷胎,好不容易養大的兒子竟然被人給打成了不孕不育。
好不容易給兒子娶了一個億萬富豪的女兒,竟然被人打成了不孕不育。
蒼天啊,還有眼嗎?
而她的男人許富貴則是蹲在地上默默地抽菸。
一大爺易中海在一旁勸著。
事已至此,說說怎麼解決吧。
要說這件事的起因,都怪劉洪昌。
許富貴好久才站起來,道:“你說的對,事情已經發生了,得往前看。”
“老許,還是你明事理。而且這只是這家醫院的一家之言,要不然咱們去看看老中醫,也許有別的辦法呢。放心,醫藥費我們出。”
易中海看到許富貴這麼說,大喜。
許富貴微微瞥了易中海一眼。
大傢伙都是千年的狐狸,誰也別聊聊齋。
“我跟我兒子倒是能等。你覺得婁家能等嗎?只要你能擺平婁家。”
許富貴道:“我可以既往不咎。”
“老許,你你你這就…”
“怎麼,我提的要求過分嗎?還能比傻柱把我兒子打成不孕不育過芬。”
許富貴咬牙切齒地說道:“他這是斷了我們老許家的香火,我要跟他搏命。”
“老許,你不要衝動。”
易中海是徹底慌了。
原本以為把許富貴找來,是覺得許富貴年紀大點兒,能夠看得長遠一點。
可沒想到許富貴一來就要拼命。
還不如跟許大茂說呢?
至少好忽悠一點兒。
“老許,你兒子不能生了,不是還有你嗎?”
易中海拉住許富貴道:“要不然你替你兒子代勞,接種也是常有的事兒嘛。”
一大爺易中海情急之下靈光一閃。
越想越覺得這事兒能行。
你跟我一樣。是我不能生嗎?
不是。
是一大媽不能生。
這是對外的說法。
可實際情況是我不能生。
如果我能生的話,我早就有私生子了。
為什麼易中海會想到借種呢?
那是因為有人跟他提過。
只可惜被他給否決了。
與其借種,還不如過繼一個孩子呢?
把我的老婆給別人玩兒,這輩子都沒可能。
許富貴看著易中海直接一拳打了過去。
一大爺易中海徹底給打蒙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不同意就不同意買打我幹嘛?
我不是為你家好嗎?
你兒子又不是我打的不孕不育的。
易中海哪裡知道,自己的話直接戳中了許富貴的心事兒。
許福貴兒剛結婚頭幾年也沒生孩子,然後就被人給忽悠了,以為自己不能生,就讓自己的老婆去借種。
可誰知道他老婆剛生下許大茂沒多久。
他就種下了,就生下了許大茂的妹妹。
我特麼自己能生,竟然被人忽悠的去借種。
想到那個赤腳醫生。
許福貴就想殺人。
只可惜時事變遷,當年的那個庸醫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許大茂就是許福貴心中永遠的痛。
借種更是成了他心裡的禁忌。
易中海這個時候對著他說借種,他還以為易中海知道些什麼呢。
故意拿這個事兒拿捏他呢?
許大茂都不是你親生的,你這麼護著他幹嘛?
許富貴這兩年養尊處優,自然不是易中海的對手。
易中海被打得急眼了,直接把許富貴兒按在地上。
“老許,你要是再這樣,我可真的還手了。”
“你冷靜一點兒。”
許富貴被按在地上。
屈辱、憤怒、不甘一起湧上心頭。
這個時候許大茂出來,看到他爹被人按在地上,直接出手。
場面頓時亂成一團。
最後還是公安出面,把他們幾人都請到了派出所。
許富貴在派出所兒裡也是想通了。
他忽然想起來自己一個哥們兒。
哥們兒年輕的時候經常在外面沾花惹草,他老婆知道了也不管。
直到有一天,他老婆快死了,對他說:“我對不起你。這輩子就做了一件錯事,兒子不是你的,你能原諒我吧。”
哥們說:“沒關係。兒子不是,孫子是。”
老婆聽了直接閉眼。
對呀,兒子可以不是我親生的。
孫子可以是。
還是易中海的話。
借種。
只不過這個怎麼借,借什麼人的,很有說法兒。
他們老許家有種子,幹嘛要外人的?
只不過這話不能由自己去說。
而一大爺易中海就是一個很好的物件。
如果是前幾年許富貴兒連想都不敢想。
因為婁曉娥是婁半城的女兒。
婁半城哪怕公私合營?
哪怕把自己的資產都捐給了國家?
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婁家也是許富貴惹不起的。
可是現在,風已經起來了。
婁家對許家態度都一樣了。
你不看電視開局的時候。
許大茂都敢讓婁曉娥陪她一起跟父母過年了嗎?
以前許大茂根本就不敢這樣說。
為什麼現在敢了?
不就是很多人下去學習去了嗎?
婁家據說也在安排的路程上。
婁家去學習了。
那婁曉娥在城裡就會孤立無援。
但也不會被波及。
這就得仰仗許家了。
如果許家非要撇清跟婁家的關係,那婁曉娥也要跟著一起去學習。
農村的生活條件可苦得很。
所以許富貴心思活絡。
你要說他不想練一個小號兒,那是假的。
關鍵是你要練一個小號兒,他的精力跟不上了。
財力也夠嗆。
可是許大茂可以呀!
但這話又不能他親自去說。
所以得跟一大爺易中海講和?
“你要是答應做這個中間人,我就替大茂做主,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許富貴抽著煙,看著天空。
表現得一臉無奈。
易中海看著許富貴。思忖著他的話。我都以為自己是個偽君子啦!
沒想到你比我齷齪的更狠。
竟然想把自己的種子借給自己的兒子。
不過你還別說,如果許富貴的種子還行的話。
這還真是天作之合呀。
“老許,這事兒也太難為情了。”
易中海道:“我只能說,我舔著臉去問,但是我不敢保證能成。”
“放心。”
許富貴道:“我也只是為了我們老許家的香火著想。哎!自己家的總比別人的要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