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樂:“啊,哪個啊?”

何菊:“趙利娘。”

趙元樂一聽是趙利家的,心裡就有數了。

何菊:“她說金鳳叫你去她那裡一趟,還說這次多虧了你,要給你拿東西謝謝你。”

趙元樂:“我曉得了。”

怕不是金鳳的計劃需要她配合了吧。

外面的趙元蘭聽到這話,冷哼一聲。

“之前趙利遇到我們的時候,買了一堆東西,也沒說給點啥子,現在才這麼說,多半是要幫忙了。”

何菊頓了頓,開口道:“樂樂,要是喊你幫忙你就找藉口推了,給你拿東西才接著。”

趙元樂點點頭。

“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吃虧的。”

這個話題跳過,趙元樂開始拌豬鼻孔。

之前什麼都沒有,現在不僅有了新鮮出爐的油辣子,還有醬油和正經的醋,除了沒有雞精一切完美。

先拍碎兩瓣蒜,切碎切碎,再加鹽,一大勺油辣子,醬油和醋,最後一些花椒碎。

弄完這一碗調料,趙元樂拿起洗乾淨的豬鼻孔一蘸,丟進嘴裡。

嗯…又麻又辣又酸又香,拌著豬鼻孔吃也太開胃下飯了。

何菊瞧見趙元樂那享受的表情忍不住一笑。

“給我也吃點,我看你這個又有多好吃。”

趙元樂拌了幾根夾給何菊吃,何菊吃了兩口,也不由點點頭。

“這油辣子放了那麼多東西,確實好吃。”

聽著兩人的話,趙元蘭已經抱著么兒進來了。

兩個人你一根我一根,吃的嘴邊都是辣油。

么兒被辣到了,在旁邊哈氣。

趙元樂道:“么兒要吃就用水涮一下,小娃不能吃太辣。”

么兒雖然還想吃,但還是老老實實哦了一聲,隨後便拿著豬鼻孔找趙二成去了。

趟床上的趙二成看到拿豬鼻孔過來的么兒就覺得頭疼。

他真的要被臭死了,這豬鼻孔哪兒好吃了啊,明明跟打屁蟲一個味兒。

何菊見趙元蘭吃的不停,便將裝了調料的碗拿走。

“你爹還沒回來呢,看你這都要吃完了。”

趙元蘭深吸一口氣,嘴唇也被辣紅了。

“這個好辣啊,越吃越想吃。”

何菊:“二荊條的辣子,不辣才怪。”

趙元樂端了個板凳坐在旁邊烤火。

她覺得這調料沒有雞精,始終還是差了點味道。

其實沒有雞精高湯也行,可是誰家天天熬高湯。

她想了想,想到了一個可以在這裡獲得的替代品。

那就是小河溝裡,或者小溪流裡的小蝦子。

這種小蝦子一撈就是滿滿一網,大多數人都懶得去撈,偶爾會有小孩子弄這個玩,或者是有人順便將這個搗碎了餵鴨子和鵝。

趙元樂想,雞精就是要個鮮味兒,小蝦子曬乾碾碎後也夠鮮。

這麼想著,她就在心裡計劃好要去做了,今天不行,明天稍微也有點忙,那就後天。

此時,趙三成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樂樂小蘭回來了啊?”

趙元蘭趕忙將豬鼻孔和蘸料一起端給趙三成。

“爹,快來吃。”

趙大成放下鋤頭,笑道:“不忙不忙,爹先洗個手。”

等他洗了手,拿起筷子夾了幾口豬鼻孔吃,忍不住誇讚。

“這個都可以拿去店裡賣了,當冷盤,三文錢一盤。”

趙元樂聽了,淡淡一笑。

三文錢一盤,估計調料錢都賺不回來吧。

一旁何菊拿著火鉗在柴堆裡夾柴,結果不小心夾中了躺在那裡睡覺的狗子,狗子一聲慘叫,趕忙跑了出來,最後縮在了趙元樂的板凳下繼續烤火。

何菊:“嗨,這個狗兒,黢黑,我哪裡看的清楚啊,不夾著才怪。”

趙元樂看著這些柴火,道:“今天於嬸子又給了我好多花,明天又可以蒸了。”

何菊想起那一瓶玫瑰純露,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我不會用那個,今天晚上你教我一下。”

趙元樂點頭:“好,不過今晚上我要洗澡洗頭了。”

“啊?”何菊不贊同:“哪個晚上洗腦殼的,頭髮好難幹,水汽進去了要腦殼痛。”

趙元樂很堅決:“我必須洗。”

她已經受不了了。

到這裡來都超過十天了,她都沒有好好的洗乾淨過,今天洗澡盆買了回來,說什麼都要用起來,正好去去在縣裡的晦氣。

何菊哼了聲:“隨便你,到時候感冒了你就曉得顏色了。”

說著,她起身將鍋蓋開啟,看到裡面的水已經在翻滾,便過去將弄好的雞蛋麵條拿了過來。

“今天來煮個白水面,樂樂,去把萵筍葉子洗兩塊。”

趙元樂出去洗了些萵筍葉子端進來,何菊丟進去一些,再把自己切的麵條丟了進去一半。

她看向趙元樂:“來,你來弄佐料。”

趙元樂嘿嘿一笑,袖子一挽便開始了。

何菊:“先給你爹和三叔,還有弟弟弄了,我們吃下一鍋。”

趙元樂:“哦。”

既然如此,有一碗就要不放辣子了。

吃麵的佐料與拌豬鼻孔的大差不差,區別就是麵碗裡面要放一坨豬油和蔥花香菜。

鍋裡的萵筍葉子煮好了,麵湯已經浮現一些綠色,何菊給三個碗裡舀了湯,分別夾了萵筍葉子。

再等一下,鍋裡的面也都浮了起來,何菊拿起筷子幾下都給挑完。

三碗麵好了。

綠葉菜,白麵條,小蔥花,紅油帶著白芝麻浮在湯上。

最後…何菊從碗櫃裡面拿出來昨天吃剩下的酸蘿蔔豬肉碎加了進去。

趙元樂吞了吞口水。

她也有些餓了。

趙二成側著身子在床上挑面吃,幸慶於不用再吃么兒喂的豬鼻孔。

趙三成端起自己這一大碗,挑起一筷子,滿足的都塞進嘴裡。

“好香啊。”

么兒看著自己這白白的麵湯,有些失落。

他也想吃油辣子啊,沒油辣子根本不好吃。

之後又再煮了三碗麵,碗明顯要比趙三成的小,而且加的臊子也更少,特別是何菊的,碗裡基本上就是面和菜,一點肉沒有,還夾雜著之前濺油辣子的蔥段薑片。

她還是捨不得那點油。

幾人吃完,除了么兒,額頭上都有些汗珠。

趙三成夾起一大筷子豬鼻孔在麵碗裡,將麵湯喝下,舒服的打了個飽嗝。

“這一回吃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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