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源稚和楊纖施二人,在正陽街上的客棧休息了幾日。

郭源稚在服用二十八子還陽長命丹後,他和纖施姐姐試了幾次,他自已感覺沒有一點變化。纖施姐姐臉紅的和他說:“感覺源稚吃了丹藥,有了一些變化。”

郭源稚聽後,明知纖施是安慰自已,但是還是信心倍增。他出去悄悄觀察了一下週圍,又跑到那家駭客棧仔細偵察了幾次。感覺沒有異樣。

一天他和楊纖施說:“纖施,咱們可以上路了。”

楊纖施點頭稱是,收拾好東西。二人騎驢出了西門向長安奔去。

一日,二人風塵僕僕,來到一處大山,此山是驪山餘脈,喚做伏牛山。山脈逶迤,綠樹蒼蒼。正是中午時分。吉安忽然焦躁不安,緊張的四處探望,一時又抬起左爪,雙耳直立。死死盯著一個地方。

郭源稚心中一緊,不由自主地握緊了腰間的武器,掌心甚至微微滲出了汗水。他壓低聲音,輕聲對身旁的楊纖施說道:“有情況,我們要小心行事,趕緊將你的包袱藏好。”楊纖施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下驢,將包有密詔的包袱藏於一堆亂草的下面。。

兩人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看向著嘈雜聲傳來的方向。一會兒,只見五六的人正在追殺一個身穿官服的人。

在激戰過程中,郭源稚看到身穿官服的人已經身負重傷,手拿一柄長劍左衝右突,始終衝不出五人的包圍圈,五人各個小心謹慎,圍著那人,照樣奮力廝殺。外圈一人從容指揮,儼然是五人之頭目。但他仍要躍躍欲試拿刀上前砍人。

眼見就要殺到郭源稚和楊纖施二人面前,二人急忙躲避。

最後只見穿官服的人大喝一聲,縱起身,用劍假意刺向外圍一人。外圍之人用力一躍,跳出五米。拿劍之人,揮劍在自已胳膊上砍了一下。

此時,五人一起向身穿官服之人拿刀劈去。穿官服之人,用力一縱,騰空而起,在空中拿劍砍了自已伸出的胳膊一劍,突然周身被一團紅光裹住,他轉身,急蹲,將手中劍,劃了一下個圈,劍如削鐵如泥般,將五人瞬間將五人膝蓋以下的部位,全部砍斷。五人頓時嚎叫,將手中兵器一扔,痛苦不堪倒在地上翻滾,嚎叫,不一會兒五人絕氣而亡。

然而此時外圍之人,刀已砍到,只聽穿官服之人一聲慘叫,回身用盡最後力氣將劍插入外圍之人的腹中,那人瞬間倒地而亡。

郭源稚和楊纖施被這一幕驚呆了,待回過神來,那名穿官服男子已倒在血泊之中。

郭源稚急忙上前檢視,發現男子還有氣息。他決定救他一命,便背起男子,與楊纖施一同離開了這個危險之地。

他倆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為男子止住血,包紮好傷口。耐心等待男子醒來,郭源稚看著男子的傷口不禁暗自嘆息,估計沒有救了。過了很久男子醒了,吃力的對郭源稚和楊纖施說:“感謝二位,......二位是過路之人,卻願意救我,我無以為報。慚愧慚愧。”接著說:“我受的傷,已經傷及身上要害的地方,恐怕難逃一劫,只是……”

郭源稚有些遲疑地說:“大人,我看大人穿衣像是宮中的值守,不知是否是皇帝的神策軍。”

那人努力睜開眼睛說:“大人看的正確,三年前是我曾是皇帝神策軍右後軍指揮使離末。後來朱溫要把昭宗帶到東都的時候,我們神策軍的大部分將士怕朱全忠在半路上將我們全部消滅,因此,我們都跑到李茂貞的鳳翔去了,請問大人是...。”

“我是郭源稚啊,皇上身邊的人。”

“啊,郭大人,我進宮值守的時候,見過你,只是,你現在怎麼是這副模樣。”他見郭源稚身穿破舊的百姓服裝,頭戴折上巾,面部蓄鬚。

郭源稚說:“離大人,我們從東都一路逃回,無奈化妝成這樣,這位是李淑妃的奶孃。楊嬤嬤。”

離末說:“楊嬤嬤,你也回來了。”說完慘然一笑。

楊纖施說:“大人,你這是要前往何處,又為何遭人追殺。”

離末道:“自從我們神策軍投歸李茂貞後,每次和朱溫,李克用還有蜀郡之人打仗之時,他都派我們神策軍的軍馬打先鋒,如若後退,後面還有督軍監陣,兩頭都死人,兩年多下來,八千多人馬,已死傷無幾,我看不能再在軍中呆下去了。呆下去只有死路一條。於是,前天我將一些平時積攢下的金銀細軟,帶在身上,想回離家堡我的家鄉,種地去,誰想到,監軍王識之早就派人監視了,我剛走出五六十里路,就派爪牙追殺我。”

‘這些藩鎮節度使,無法無天,喪盡天良,我們皇上身邊的人,除了死。就沒有活路。’郭源稚道。

“郭大人,在下拜託你一件事,懇求您去一趟離家堡我的家中。看一看我的母親妻子還有兒子離商。”

又說:“你拿過那把寶劍來。”

楊纖施聽見急忙撿起寶劍遞給離莫。

“這把劍是一把上古寶劍,名為赤焱劍,殺人時,其劍身能閃爍.....著熾熱紅光,彷彿燃燒著火焰一般。它鋒利無比,削鐵如泥,任何堅硬的物體在它......面前都不堪一擊。更令人稱奇的是,這把劍.....一旦接觸到血液,便會散發出更為耀眼的光芒,猶如被點燃了一般,威力也會隨之增強。據說,赤焱劍曾是秦子嬰的佩劍,因沾過帝王子嬰的......血而具有的威力。煩請郭大人你拿著這把劍到......離家堡,我的兒子離商看見.......這把寶劍就會認出來。就會知道你......是我的朋友。”離末斷斷續續喘著氣地說。

離末又長長喘了一口氣說道:“假如,郭大人,你倆回到我的家鄉,我的家人們都已不在人世。郭大人那你就是這把劍的主人。待我死後,你拿劍在我的身上沾上我的血,這把劍會將你認作主人,除非你死。否則,誰拿上他都是一把普通的劍。”

郭源稚點點頭有些傷心地說道:“離大人,放心,等你傷好後,咱們一起回離家堡,看你的家人,找你的兒子離商。”

離末慘笑地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可能了。”他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猛一起身,將揹著的包裹拽了下來。

“郭大人,這就是我的一點積蓄,請一併帶給我的...啊...妻...兒...”他怒睜雙眼,好像要抬起右手,忽然,一斜身體,倒在了地上。

郭源稚和楊纖施在原地呆立了許久。

這時,天空下起了小雨。

他倆挖了一個坑,將離末埋了。在土堆上插了一個粗的樹枝,郭源稚握住赤焱劍,在樹枝上用劍尖刻下

“故大唐神策軍靖難鎮右後軍指揮使離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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