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嘯和顏悅色地說:“事有起因,非一方之過。想必二位也看出了,孟村長在這件事中並無理可佔。而他所謂的控告,不過是口頭之言,無憑無據,我自然不會承認。歸根結底,這只是村民們之間的一場小爭執。我私下有意解決此事,希望二位能出面調解,不知能否找個安靜的地方詳談?”

在歇馬鎮的地圖上,虎嘯村獨樹一幟。此地道路崎嶇,貧困落後,更有一位名震四方的“霍大刀”坐鎮。這位老革命出身的村支書,脾性倔強,勇於反抗,甚至曾率領村民與政府對抗,名震一方。他的背景深厚,就連豔陽縣委書記“程霸天”程海潮也對他敬而遠之。兩名警察深夜前來,原打算悄悄捉拿,卻沒想到局面如此棘手。天色已亮,村民即將醒來,一旦驚動了“霍大刀”,他們不僅可能一無所獲,還可能遭遇麻煩。

兩名警察辛苦跋涉幾十裡山路,自然不願空手而歸。然而,眼前的局勢卻讓他們束手無策。孟二狗在陳述案情時顯然有所隱瞞,且態度蠻橫,但他背後有領導打招呼,他們不能輕易動他。而許三嘯則是個棘手的人物,他言談從容,熟悉司法程式,對付他們這些簡單粗暴的手段輕而易舉。既然他有意和解,他們何不聽聽他的提議?如果能和平解決,領導滿意,當事人也滿意,那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兩名警察心中疑惑,借一步說話是何意?為何要避開孟二狗?許三嘯顯然是個精明能幹的人,他這麼說肯定有深意。如果他能讓他們滿意,那就更好了。

兩人默默點頭,示意孟二狗在原地等待,他們要單獨和許三嘯瞭解一下案情。

天色漸亮,兩名警察的態度更加堅定了許三嘯的判斷。他們走到一旁,揹著孟二狗,許三嘯取出白天賣野豬所得的八千塊錢,道:“二位也看到了,孟二狗並無大礙,他還有力氣來回折騰上百里山路,怎麼可能有事呢?我打算賠他一些錢,就此了結此事。”我想麻煩兩位,幫我傳遞個資訊,並試著說服他,我想,三千塊錢應該足以令他滿意。”他邊說著,邊將手中的錢款輕輕交到瘦警察的手中,低聲補充,“我猜測兩位應該是有任務在身,空手而歸可能不好向領導交代。這點小意思,請兩位務必收下,回去後幫忙解釋一下。”

瘦警察接過錢,輕輕一捏,便心中有數。他注意到三千元的位置有一個明顯的摺痕,顯然是對方特意留下的記號,方便他轉交。他不禁讚歎此人的機智,竟然事先就做好了準備。他將剩餘的錢遞給胖警察,對著許三嘯點了點頭,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老弟的話真是直截了當,事情也辦得漂亮,這件事我們兩人會幫你解決的。”

許三嘯微微一笑,“多謝兩位兄弟!”

他這樣的做法,不僅讓兩位警察有了交代,更為他們提供了一個臺階。

瘦警察揮了揮手,說:“別客氣,我們都是交朋友的人,如果你不嫌棄,我們交個朋友如何?”

這確實是個意外的收穫。儘管這哥倆在半夜被派到這裡,可能並不是鎮派出所的重要人物,但他們畢竟是體制內的人。瘦警察言談舉止都顯得精明,雖然現在境況不佳,但誰也不能預測他將來會怎樣。人們常說,多個朋友多條路,許三嘯當然不會拒絕,伸出手說:“我叫許三嘯,目前還沒有更多的自我介紹,不知兩位怎麼稱呼?”

瘦警察說:“許兄弟是個交朋友的人,我叫於海,他叫鄭成飛。以後有空到鎮上玩,可以直接來找我們。”

天亮時,孟二狗拿了錢,在於海和鄭成飛的勸說下接受了和解,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

於海和鄭成飛在離開前熱情地邀請許三嘯有空時一定要到鎮上找他們玩。許三嘯含笑答應,送他們出了村子。孟二狗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有這樣的結果,他攥著許三嘯給的錢,雖然心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許三嘯憤怒地瞪著雙眼,心中卻渾然不覺,更大的困境正悄然逼近。他回到了米寡婦的家,剛走進院子,便看到米寡婦身著單薄的衣裳,站在屋門口。她的容顏清麗,初醒的素顏上透露出一種清新脫俗的美。她的秀髮如雲彩般飄逸,宛如春日裡的柳枝,美豔得令人目不暇接。這讓許三嘯不禁想起了喬知之的詩句:“可憐濯濯春楊柳,攀折將來就纖手。”米寡婦站在那裡,無需刻意搔首弄姿,便散發出萬種風情。她的美麗不僅僅在於外表,更在於那種自然而然散發出的魅力,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傾倒。

許三嘯心中暗自感嘆,這位未來的丈母孃真是魅力非凡,難怪連孟二狗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事情就這麼了結了嗎?”米寡婦問道。她眼中的光彩讓許三嘯更加確信,那些關於狐狸精的傳說並非空穴來風。

許三嘯心中雖然忐忑不安,但表面上卻保持鎮定自若,他回答道:“才剛剛開始而已,孟二狗雖然完蛋了,但我的事情還沒完呢!”

米寡婦鬆了一口氣,她擔心許三嘯會因為此事而不了了之。於是她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許三嘯沉思片刻,然後說道:“孟二狗之所以連夜帶傷下山找警察來對付我,是因為他害怕被我擊敗。而我之所以選擇息事寧人,是因為我已經佔據了上風,而且我有更大的計劃。”

米寡婦點頭表示理解:“過幾天就要改選了,孟二狗擔心你會把他擠下去,所以他才不顧一切地想要整垮你。而你有把握擊敗他,所以才不想把事情鬧大。”

許三嘯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說道:“阿姨,您看著吧,我不但要把孟二狗趕下臺,還要幫助老支書修通出山的路,更要解決米花兒看病的問題。甚至整個虎嘯村的男女老少幾代人的願望,我都要一一實現!”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毫不掩飾自已的野心和抱負。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決心,彷彿一切困難都無法阻擋他前進的腳步。許三嘯彷彿已經將虎嘯村這個小天地牢牢掌握在手。他展露出的豪邁氣概,是米寡婦前所未見的。她早已厭倦了那些瑣碎計較的世人,從未想象過男人竟可以如此迷人。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與她女兒心心相印,讓她不禁看得痴痴如醉。她心中不禁生出一個疑問:這樣的男人,自已的女兒能否牢牢把握?

許三嘯注意到米寡婦眼中的迷離,兩人目光交匯,彷彿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他心中盪漾。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暗想:這女人果真是個狐狸精,我三歲便開始修道,卻被她一個眼神就弄得心神不定。若她巧笑嫣然去勾引別人,又會是怎樣的一番風情?媽的,真想看看孟二狗那小子被她勾引時是什麼模樣,即便腦袋上挨三刀,也算值了。

正當兩人沉醉於彼此的眼神交流,彷彿要“情不自禁”之際,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遐想:“許三嘯哥,娘,你們倆在幹嘛呢?”

虎嘯村中,茶餘飯後的熱議成為了一種新的風景。村民們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臉上洋溢著前所未有的期待和激動。因為他們都知道,三年一度的換屆選舉即將拉開帷幕,而這一次,註定與往常不同。

在過去,換屆選舉對於虎嘯村來說,不過是一場例行公事,沒有太多波瀾。然而今年,一切卻變得截然不同。村中嶄露頭角的養殖業大戶許三嘯,竟然也宣佈要參選村長一職。這一訊息如平地驚雷,立刻在村中掀起了一場風暴。

往昔的村長選舉,往往只是村中某位有威望的長者或家族的代表人出馬,村民們早已習以為常。而這一次,許三嘯的加入,讓這場選舉變得看點十足。他與現任村長孟二狗之間的較量,更是成為了村民們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

養殖場內,許三嘯正與年幼的米條兒嬉戲打鬧。他剛將米條兒攔腰抱起,準備給她一個親暱的擁抱時,霍平桂卻突然闖了進來。米條兒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掙扎著從許三嘯的懷中跳出。許三嘯尷尬地笑了笑,責備道:“老爺子,您下次進門前能不能先敲敲門?”

霍平桂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敲什麼門?老子活了這麼多年,難道在你們兩個小輩面前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

許三嘯心知肚明,霍平桂此次前來,必定是為了村長選舉的事情。他故意裝作不知情的樣子,試探地問:“老爺子,您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霍平桂撇了撇嘴:“你小子明知故問!我當然是為了問你,如果你當選了村長,打算帶領大家做些什麼?”

許三嘯心中早有打算,但他並沒有立刻說出來。他知道霍平桂是個急性子,喜歡直接了當。於是他鄭重其事地說:“老爺子,您放心,如果我當選了村長,第一步就是擴大養殖場規模,想辦法提高村民們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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