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篁大陸 瑾國 翊風十七年 翁家

頭昏沉沉的,手腳也有些不聽使喚,就在這時,陣陣哭喪的聲音在耳邊逐漸清晰,躺於床上的慕容思涵猛地睜開眼,立刻坐起。

“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啊?”思涵本能的吼了出來,頓時,屋內哭喪的聲音戛然而止。

“鬼啊!”不知過了多久,一位小丫鬟尖叫出聲,隨即那丫鬟便瘋了一般起身飛奔出去,接著,一聲慘叫響了起來。

“妹妹,你沒事就好了!都是那庸醫,說什麼回天乏術!真是該掌嘴!”一輕柔地聲音響起,榮朵兒來到床邊坐下,執起思涵的手,關切的打量著她。

思涵一抬眼,正好對上坐於床邊的女子,她竟然梳著卻雲髻,身上的衣服十分華麗。

“夫人說得是,妾身定當好好教訓教訓王大夫!”一清脆的聲音響起,身著紫色衣抹胸裙,外罩同色系薄紗的女子點了點頭,嫵媚一笑。

思涵看了看眼前六位不斷碎嘴的女人們,覺得她們的衣著有些怪異,不免緊擰起眉頭,這才仔細打量著周圍。

周圍一派古色古香,就連梳妝檯上的鏡子也都是古老的銅鏡,思涵微微一訝,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一陣的頭痛。

好不容易頭痛的感覺才消失,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清晰的浮現於腦海裡。

她,慕容思涵,慕容氏集團總裁,被前男友陷害,不但失去了慕容氏集團還被親妹妹自樓頂推下,香消玉殞。

而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則是瑾篁大陸,瑾國第一鹽商慕容博的么女,剛滿十歲的慕容思涵。

昨天原來那個思涵剛過的十歲生日,今天,就被抬上花轎嫁給翁家老爺為第七姨娘。

翁老爺前幾日剛過完三十歲的壽辰,壽辰當晚便病倒在床,找來大夫卻未查出得的是什麼病,最終被認為因太過興奮,從而引發中風。

翁老爺已有一正室一平妻四妾,六個兒子,當翁老爺中風後,其正室提出沖喜,家丁們便直接去了慕容府,放下狠話。

若慕容老爺不將唯一一位沒有婚配的么女嫁入翁家,翁家有的是辦法讓慕容府的商鋪頃刻之間從瑾國消失。

年紀雖小,但卻很懂事的思涵為了保全慕容氏的商鋪,毅然決定嫁去翁家。

而思涵的親人怎麼說也不願意讓他們最疼愛的“小公主”嫁給一個三十歲的大叔。

可思涵卻堅持已見,家人見無法說動思涵,只得傷心的同意了。

然而,思涵剛嫁進來,連洞房還未入,剛與翁老爺喝了交杯酒後就雙雙暴斃了。

因此也讓在現代死去的慕容思涵得以魂穿重生,思涵眨了眨眼,打量著屋子裡的女人們。

坐在床邊的是翁老爺的正室榮朵兒,那位紫衣的是翁老爺的六姨娘宮蟬兒,坐在茶几旁紅衣的是翁老爺的平妻甄婉柔。

依甄婉柔而坐的則是兩妾,三姨娘林碧雨,五姨娘萱兒,記憶裡,最得寵的是四姨娘南宮菁,好像意外身亡了。

一想到這裡,思涵便對翁老爺及以前那個思涵暴斃的事產生了懷疑。

“七姨娘剛醒,該好好休息!”甄婉柔打量著思涵,心生疑惑,思涵素來是個內向的小丫頭,可眼前這位,她總覺得有些怪異,可哪裡怪異,她也說不上來。

“婉柔妹妹說得有理,都散了吧!七姨娘,好生休養!”榮朵兒鬆開思涵的手,對依舊杵在屋內的女人們吩咐著。

既然正室都發話了,其他的便應了一聲,陸續轉身出了思涵的房間。

“鈴兒,好生照顧七姨娘!”榮朵兒暗地裡對立在一邊的一位丫鬟施了個眼神道。

“是,夫人!”鈴兒向榮朵兒行了一禮,隨後便來到思涵的身邊伺候著。

思涵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鈴兒,心裡一陣冷笑,別以為她剛才沒看見她倆在那裡用眼神傳遞資訊,看來,這個鈴兒是榮朵兒安排在她身邊的臥底!

“鈴兒,我的陪嫁丫鬟芷兒呢?”思涵衝鈴兒很無辜的眨了眨漂亮的鳳眼,據腦中的記憶,她的身邊除了芷兒外,沒有任何一丫鬟是可信的。

“芷兒這時候怕是在廚房呢,奴婢這就去找!”鈴兒微微一愣。

芷兒先前因為在酒席上不小心打碎夫人的景泰藍的餐具,夫人瞞著七姨娘罰她去洗碗了,這七娘娘怎麼突然提出要找芷兒呢?

思涵暗地裡打量著鈴兒,看來她得小心點了,“快些去吧!她畢竟是我的陪嫁丫鬟。”

鈴兒應了一聲,站了起來,轉而離開了思涵的房間,思涵見她離開後,悄悄下了床,扯了扯身上的紅色喜服,在室內晃悠著。

當她看見一火盤時,便好奇的蹲了下來看了看,然而這一看,思涵察覺出蹊蹺來,這裡怎麼會有這東西?難道新婚夜兩主角的死是有人計劃好的麼?

正當思涵在那裡思考時,一清脆地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裡,“嗚嗚嗚,芷兒終於可以見小姐了!”

思涵收回思緒,轉眼看向正朝自已跑來的芷兒,心生疑惑,她這話是什麼意思?看來,還有不少她所不知的事情呢!

“鈴兒,我大病初癒,想好好休息一下。”恩涵邊咳邊說,一派病秧子的樣子。

“是,小主。”鈴兒向思涵行了一禮後,便轉身離開了,思涵見她離開後便將芷兒叫到床邊輕聲詢問著。

芷兒告訴思涵,她是被人陷害的,只是不知是誰,還有今晚的合衾酒送來時都是嚴格檢查過的,唯一有可能做手腳的便是將合衾酒送到婚房的那些丫鬟婆子們,可那範圍太大不好調查。

思涵微點了點頭,如此看來,是有人故意要挑起翁家與慕容家的爭鬥,到底是為什麼呢?不管了,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思涵收起思緒,在芷兒的服侍下躺下休息,明天還有不少事要做呢。

次日一早,思涵早早起身,在鈴兒與芷兒的服侍下換上素服,隨後思涵便帶著芷兒往客廳走去,至於鈴兒則檢查著思涵換下的衣服,在沒發現問題後放交於粗使婆子下去清洗了。

客廳內,思涵在芷兒的扶持下逐一向翁夫人她們奉茶行禮,一圈下來,思涵故意咳得厲害,給人一種命不久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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