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啊,就是這兩位是修士救得你,還不快點跟他們道謝。”見馬小蘭的樣子,馬小跳輕拍了她一下。

“多謝你們了。”馬小蘭瞟了他們一眼,默默地低下頭不再說話。

看到馬小蘭的樣子,木映月也有些頭疼,看來這個女孩是個有些小心思,還特別執著的人。

“不知你這個玉牌從哪得來的?”木映月皺眉問道。

馬小蘭聽到這話,突然像防賊一樣,再次警惕地看向她,就連蔡天歌都有些詫異。

“我只感覺這個玉牌有些熟悉,如果你很為難的話不說也罷了。”見此,木映月輕嘆了一口氣,算了,自己本來就要去一趟西部,有緣總會遇見的。

聽了木映月這番話,馬小蘭還是不放心地盯著她,倒是馬小跳不耐煩了,“你這個丫頭,這位小公子剛剛可是救了你,問你幾句話怎麼就這樣。”

“哼!”馬小蘭可不是什麼乖乖女,神色激動地說,“給我玉牌的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這,”馬小跳聞言神色也是十分為難,兩邊都是恩人,沒道理不平對待。

“馬嬸算了,我也不過隨便問問罷了,馬小蘭如今剛醒,還需好好休息,我等就不打擾你們了。”木映月眼角閃過一絲暗色,救她的人給的嗎?

“那個玉牌有什麼問題嗎?”出了那個屋子,蔡天歌才好奇地問。

木映月搖了搖頭,“我只是感覺有些熟悉而已。”

……

“呼~”木映月迎著月色長呼一口氣,皎潔的月光縈繞在她周圍,彷彿給她披上了一層神秘的紗衣。

冰凌花的藥效可真不是蓋的啊,緊緊一晚就讓剛突破到練氣十層的她順利築基,只是驟然提升這麼多修為,她有些頭疼。

因為她並不能得心應手地使用這些靈氣,想來是因為她歷練的少的緣故。

蔡天歌在心裡暗中思沉,或許他得找機會多讓木映月曆練一番了,反正西部之地的機會本就多的是,想到這蔡天歌詭異地笑了下。

此時一臉高興地木映月,還不知道未來水深苦熱的生活正在等著她。

第二天一早,木映月和蔡天歌跟馬小跳打了個招呼之後就離開了。

看著這斷壁殘垣丘陵谷壑,木映月心裡也有些訝異這裡環境的惡劣。

“先吃一粒清心丹,這裡的陰煞之氣會迷失人的心智,讓人變得殘暴易怒,搞不好就精神崩潰了。”蔡天歌略帶嚴肅地說。

“嗯。”身為一個歷練小白木映月當然乖乖地聽話。

果然,清心丹一下肚,腦子裡那股殘暴的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精神瞬間清醒。

“這裡這能算是西部之地的外圍,除了一些陰鬼魔煞很少會有修士在這裡遊蕩。”

“再接下來就是中圍,那裡和外圍完全不同,裡面多的是大山密林,有不少山莊匪賊藏匿其中,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至於內圍則更加危險,那裡是一片平坦的陸地,建立著西部中心城,落日城,亦號稱死亡之城,裡面強者林立,就連元嬰元君都有。生活在這座城裡,唯一的生存法則就是強者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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