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晴忍無可忍,臉頰漲得通紅,惱羞成怒:“凌雲,你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一吻之緣,讓齊悅晴和凌雲之間的關係微妙地不再那麼拘謹,直言不諱。

江林完全沒有察覺到凌雲話裡的其他意味,反而感慨萬千:

“兄弟,你這簡直是含著金鑰匙出生,要是我也有你這樣的背景,老爸老媽都是億萬富翁,恐怕比你還要積極主動呢。”

凌雲聽罷,淡然一笑。

他對江林的話並不懷疑。

因為在前世的記憶裡,江林發達之後,私生活就變得紛亂複雜。

凌雲知曉,江林在外頭還有好幾個情人,這些事他都清楚,只是為了讓齊悅晴不受傷害,他一直幫著保密。

現在想來,自已那時真是太天真了。

同在一個屋簷下,齊悅晴怎會不知道江林的背叛?

她不過是心如死灰,懶得理會罷了。

因此,齊悅晴全身心投入到事業,而江林則流連於花花世界。

只有凌雲,一無所有,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還得承受齊悅晴的嘲諷。

正值青春期的凌雲,食慾旺盛,點的燒烤總價輕輕鬆鬆過了兩百,專挑貴的來。

江林見狀,心疼不已,卻不好意思出聲阻止,畢竟是他自已提出的請客。

夜宵過後,凌雲勾著齊悅晴的肩膀,嘿嘿笑道:“姐夫,我先送悅晴回家了,你自個兒打車回去吧。”

江林見狀,並未多想。

畢竟兩人來自同一地方,且凌雲公開承認齊悅晴是其女友,江林從未疑心過凌雲的動機。

齊悅晴內心憤恨,但在江林面前不便發作,以免露餡。

待坐上車,齊悅晴終於爆發,美目怒視著凌雲:

“凌雲,今天的事我不會忘記,你最好祈禱你們家一直富貴,否則有朝一日你落魄了,我會讓你嚐嚐今日的恥辱。”

對於這類威脅,凌雲早習以為常,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手悠閒地掏了掏耳朵:

“未來的事留給未來再說吧,你倒是要先考慮考慮明天怎麼應對。你的確挺容易親近的,明天我還會來找你,要是不樂意,我就去找叔叔聊聊。”

“另外,你得明白,親都親了,再反抗也只是徒勞,只會讓你失去在培訓班的創業機會,還有可能錯過真愛。”

凌雲這番話讓齊悅晴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她原以為凌雲只是一時興起,親了便罷,豈料他竟有長期佔據自已的打算。

齊悅晴雖心有不甘,但凌雲的話如同一座大山,讓她喘不過氣。

是的,初吻已失,難道為了反抗凌雲,還要賠上事業和愛情?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只要還有翻盤的希望,就有報復那混蛋的機會。”

齊悅晴內心既憋屈又委屈,卻選擇了暫時放下抵抗,準備迎接明日凌雲的新一輪攻勢。

歸途中,齊悅晴不再言語威脅,回到別墅後,因晚飯已用,她徑直回房,反鎖了門。

凌雲目睹這一切,輕輕搖頭,隨她而去。

坐在客廳沙發上,他光明正大地翻閱起夏紫涵的日記。

“週末她會做些什麼呢?可別是和林浩約會,若是真的,爺可得去攪局一番。”

凌雲咧嘴一笑,臉上洋溢著惡作劇般的快意。

“林浩向我坦白,那份被凌雲揮霍掉的兩百大洋,原本是預備為我挑選禮物的,結果前幾日就被凌雲揮霍一空。”

“眼下趁著這週末的閒暇時光,他想找份零工,繼續存錢,只為了在我生日的時候,送上那份驚喜。”

“倒真是看不出,林浩這傢伙骨子裡還藏著幾分浪漫。”

“凌雲與林浩截然不同,他不是在惹我生氣,就是在惹我生氣的路上,更甚者,連林浩為我備下的生日基金都給糟蹋了。”

“說來也巧,小姑的酒樓正值旺季,人手緊缺,我乾脆順水推舟,將林浩引薦給了小姑。”

“林浩倒也確實能幹,僅一日就幫小姑處理了不少事務,還賺得了五十元。”

“林浩告訴我,小姑讓他下週也繼續來幫忙,而小姑對我讚不絕口,誇讚林浩既懂禮又勤勉,是個不可多得的好青年。”

“唔,如此看來,本姑娘的識人眼光還算銳利嘛!”

日記在此戛然而止。

凌雲撫著下巴,黑眸閃爍著一絲玩味。

“前腳剛在他們中間種下嫌隙,不過一會兒,這二人就和好如初,想拆散他倆,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林浩這小子還挺能折騰,竟然和夏紫涵的小姑搭上了線,難道他是想走‘內部攻略’?先贏得夏紫涵家族內部的支援,尤其是小姑的好感,

隨後逐步攻陷夏紫涵的父母,最終一舉將夏紫涵納入囊中?”

凌雲心中暗自揣測。

為什麼他對這個方式如此熟悉?

只因針對林夢雅時,他所用的正是這一套策略。

不論陸風如何討林父歡心,林浩對妹妹的妹夫如何重視,一旦他凌雲贏得了林父的認可,陸風便休想邁進林家門檻半步。

最終,林夢雅只能面對兩難選擇:

要麼遵父命,淪為他的玩偶;要麼與陸風私奔,與家族徹底決裂。

當然,依他對林夢雅的瞭解,她性情柔弱,斷不可能為了陸風邁出私奔這一步。

退一步講,即便林夢雅選了私奔之路,有他凌雲這道關卡在,她這一生也無法逃離他編織的囚籠。

“一天掙了五十?只要有我在,別說五十,就是五毛錢,你也休想賺到手。”

“至於夏紫涵的禮物,也免了吧,等她生日那天,讓她親自上門,將自已作為禮物送到我家,豈不美事一樁?還能替你這蠢貨省下一筆開支。”

凌雲嘿嘿笑出了聲,滿腹黑水顯露無疑。

合上日記本,凌雲腦海中,一個針對林浩的新計劃正在悄然成形。

次日清晨,天尚未破曉,齊悅晴已摸黑起身。

換上職業西裝裙,她匆忙步入洗漱間。

今天週末,凌雲照舊無需上學,她生怕他又提前醒來,對自已圖謀不軌。

此前,若凌雲對她有所企圖,她尚能呼救反抗。

但自從凌雲掌握了她辭去教師職務的把柄,她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憑凌雲宰割。

低頭漱口之際,口中泡沫正欲吐出,齊悅晴欲抬首之時——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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