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黑風高之夜,她的父母行動了。
從自已的房門出發,經過眾多守衛的視野,他們看見了家主手裡拿著個袋子,可因為是他們上司所以沒有太多的懷疑。
但是他們也是心裡虛的一批,可是為了錦家的家族興衰不得不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用無所事事的表皮包裹著虛偽的內容,一路上心驚膽戰的“逛”到了關著錦鈺的牢籠房。
他們來到了牢籠,守衛也是漫不經心的看守,看見家主來了馬上打起精神。但他也看見了家主手裡拿著一個袋子。
迅速掏出鑰匙給他,只有一個鑰匙,因為他看守的只有錦鈺一個人。可他還是對他們產生懷疑。
進入牢籠,有幾十個籠子但只有一個籠子關著人。
錦鈺聽見了有人來了並沒有醒來看看是誰,而是閉著眼睛假裝睡大覺。她的父母看見她滿面塵灰,華麗的宮服在這裡變成了破爛不堪的囚服。
看到這一切的父母沒有一絲憐惜,或者一點心疼。
拿出鑰匙,開啟籠鎖,套上袋子,抱走錦鈺。一套熟練的動作帶出錦鈺,瞅了瞅看看守衛在不在,見不在又從後門出去正在他們想著丟在哪時,看見不遠的森林。
也不管她可不可以活,一股腦連人帶袋一起丟掉。完事後在錦鈺的口中塞了個『定心珠』,這個東西本來是為了人在突破瓶頸時靜心定神,有助於靜心突破可他把這玩意當做安眠藥用。
把這些事情幹完後他們也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離開了,錦鈺眼睜睜看著自已被拋棄,心裡拔涼拔涼的,又有一種被尖器扎的千瘡百孔的刺痛感。
第二天清晨,府裡的人又開始了忙碌,吃過了晨膳後,錦家的長老們都閒來無事,都在大堂相聚閒聊。
砰!!!一聲驚響,有人猛的一開門,一看是看守牢籠的守衛。“不好了!不好了!”守衛喊到:“錦小姐她,她,不見了!”
這些人還算有良心,聽見錦鈺不見的資訊還會有點反應,但有的人還是無所事事在那坐著悠閒地喝著茶。
只有錦家夫婦在座位上坐立不安,外表的平靜已經無法掩蓋內心的虛偽。
二長老說:“沒有什麼大事,只不是畜生少了一條而已不足掛齒。”“二哥,你少說一點吧。”五長老反駁道“她也是我們錦家的親生骨肉,你這麼說是不是話說重了一點。”
“那你說怎麼辦?”大長老不耐煩的問
五長老回答道:“我們至少先搜尋幾天,以保流言蜚語到處都是。”
眾長老們商議良久後勉強答應下來,可過了幾天後還是沒有見他們動身,要不是士兵長前幾天收到了指示見這幾天沒有動身,不然他現在應該在享受假期。
他也想馬上趕緊搜尋完回家享受美好時光。
另外一邊,錦鈺服用的定心珠藥效時間也過了,醒來後一臉淡定。
幾年的“另類”待遇讓她的心理像成年人一樣成熟,這種小場面已是習以為常。
可被拋棄的感覺依舊深深的紮在心裡,正在空想時危險和機遇在悄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