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翩翩到家的時候,夏卿禮還沒回來。

她先洗了個澡,就坐在客廳沙發裡,一邊看綜藝,一邊等夏卿禮。

大約過了半小時,玄關處傳來開門的聲音。

陸翩翩立刻轉頭看向門口,等夏卿禮換好鞋,就招呼他坐到自已旁邊,然後一伸腿,跨坐到男人身上。

“寶貝,我還沒洗澡呢,衣服髒。”

“沒事兒,我想你了。”

說著,陸翩翩雙手摟上夏卿禮的脖子,低下頭,將唇湊上去,先是輕輕吻著,然後開始更深入地探索著。

夏卿禮見今天陸翩翩這麼主動,喉結明顯一滾,感覺體內的血液滾燙沸騰起來。

夏卿禮大手覆上盈盈一握的腰肢,透過單薄的布料,用手掌感受著那種細膩舒服的觸感。

夏卿禮感受到陸翩翩柔軟的舌尖在自已的口腔內毫無章法地亂撞,雙手緊了緊。

男人用力握住懷中柔軟的身體,反客為主,似是要用盡全力般貪婪地攫取著女人口中的每一分氣息。

唇舌縈繞間,陸翩翩輕輕柔柔地嚶嚀了一聲,夏卿禮只覺得自已的骨頭都要酥軟了。

夏卿禮喉結上下一動,聲音沙啞地開口道:“寶貝,我們去臥室,好不好?”

“等一下。我就這樣抱你一會兒,好不好?”

說著,陸翩翩把頭輕輕搭在夏卿禮的肩上。

夏卿禮此時恢復了些理智,察覺到陸翩翩似乎情緒不太高。

夏卿禮一隻手摟著陸翩翩的腰,另一隻手在她背上輕輕拍著,溫柔地在女人耳邊問道:“怎麼了?”

陸翩翩聽到夏卿禮溫潤的聲音,又使勁嗅了嗅他身上混著消毒液和藥物的味道,心神寧靜下來,才開口道:

“今天她們問我為什麼辭職。”

聞聲,夏卿禮手上動作一滯,眼神中出現了凜冽的寒光。

夏卿禮很快緩過神,繼續輕柔地摩挲著陸翩翩的後背,緩緩開口道:“沒事兒,寶貝,都過去了。”

懷中的人沒有動作。

良久,夏卿禮的耳邊傳來一句輕語:“謝謝。”

夏卿禮沒答話,只是摟著陸翩翩的手臂又緊了緊。

“如果當時你沒衝進去,我可能要花很長時間,才能接受現實。”

夏卿禮聞言,回憶起半年前的一個雨夜。

那天陸翩翩說下課後被要求去參加一個俱樂部活動,大概要九點才能回去。

但到了九點半,陸翩翩既沒有回家,也沒有發資訊。

夏卿禮給陸翩翩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他心底莫名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如同迷失在黑暗的雨夜裡,找不到一絲光亮。

最後,夏卿禮在禮堂的後臺找到了陸翩翩。

陸翩翩當時正躺在地上掙扎,臉頰通紅。

一個陌生男人跪在陸翩翩的頭頂,雙手按著她的雙臂,俯身在女人的臉上亂親;另一個陌生男人一隻手解著女人的腰帶,另一隻手抓握著裸露在空氣中的胸部。

夏卿禮作為醫生,需要保持良好的體力,所以一直都有健身的習慣,再加上醫鬧事件頻繁,他自大學開始就學習散打,還拿過州冠軍。

夏卿禮衝過去,直接抓起一人的後衣領,趁陌生男人回頭,攥緊了青筋暴起的拳,重重在他臉上揮了一下。

他又上前一步,對準了跪在女人頭頂的那個男人的肩膀,狠狠踹了一腳。這一下勁道十足,陸翩翩能清晰地聽到男人碰撞牆壁的巨響。

夏卿禮蹲下身,脫下自已的長款風衣,緊緊裹住一身酒氣的陸翩翩,然後打橫抱起了陸翩翩。

那天的雨很大,如瀑布般垂直地從天空中傾瀉而下。

夏卿禮抱著陸翩翩在雨中走了一路。

那天回去後,不知道是因為淋了太久的雨,還是受到了驚嚇,陸翩翩發起了高燒。

夏卿禮請了假,一直在公寓裡照顧陸翩翩。

那三天裡,夏卿禮連臉都沒洗過一次,雙手緊緊握著陸翩翩的手,寸步不離地守在床邊。

三天後,高燒退去,陸翩翩渾身汗涔涔地睜開眼睛,俯身抱上趴在床邊睡著的夏卿禮。

第二天,夏卿禮陪著陸翩翩去辦了離職。

又過了一個月,夏卿禮一畢業,兩人就一齊踏上了回國的班機。

收回思緒,夏卿禮的眉頭擰得更緊了,面色也比剛剛更沉重,但開口依然柔和:“沒事兒,有我在呢。”

聞言,陸翩翩在夏卿禮頸間落下輕輕一吻,輕聲開口道:

“謝謝你,見過我最不堪的樣子,還沒有離開。”

夏卿禮聞言,雙手扶上陸翩翩的肩膀,把懷裡人的身體扭正。

四目相對,夏卿禮眼中的戾氣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汪柔情,他用低沉醇厚的聲音說道:“寶貝,我愛的是你。只要是你,無論什麼樣子的你,我都愛。”

那一夜,窗外又下起了雨,臥室內的玻璃都生出了一層薄霧,窗邊的花都好似受到了滋潤一般,嬌嫩又鮮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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