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魚玉佩空間四周荒蕪的空地上,一襲長袍玉樹臨風。陸長生趁著賽瑪離開之際已經進入雙魚玉佩空間將太極二十四式修煉了二十餘載,將自身修煉九天玄經領悟到的“氣”融入到太極二十四式中。行雲流水的步伐,虎虎生威的拳風,變化莫測的掌勢在陸長生的演練下盡如此“絲滑”。隨著陸長生將自身“氣”融入到太極二十四式中,招式在打完二十四式後,空氣中凝聚出一個陰陽太極圖案。

“看來差不多了,我已經將太極二十四式掌握到運用自如了。”

說完陸長生將神識從雙魚玉佩空間抽離出來。

公主府涼亭中。陸長生正在涼亭中品著茶,遠遠就感知到一個身影從不遠處虐手虐腳靠近自已,那氣息自然是他那傻白甜徒弟賽瑪。

一雙玉手從陸長生身後矇住了陸長生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賽瑪一臉調皮道。

“淘氣,賽瑪你看看你哪裡有點公主的樣子。”

陸長生雖嘴上說著,但內心並不牴觸,反而內心有種非常奇妙的感覺。

“師父,又被你發現了。”賽瑪撒嬌道。

在人前的賽瑪給人一種高冷任何人都不易靠近的感覺。但陸長生兩次救她性命,又對她“毫無保留”自然是以心交心。只要陸長生願意她甚至可以放棄公主之位跟他回到他所說的那個家鄉過著最樸實無華的田園生活。

但陸長生卻清楚的知道他有著很多事情沒做完。現在還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賽瑪,為師已經將太極二十四式融匯貫通了,現在為師就將這太極二十四式傳授於你,你可要記好了。”

說完陸長生站到涼亭一旁空曠處開始演練起太極二十四式。

幾個時辰後天色漸漸暗淡下來,涼亭中兩個身影依舊在演練著太極二十四式。

“賽瑪,這太極二十四式招式都記下來了嗎。你的“以氣御刀”這些時日可有精進?”陸長生問道。

“回師父,這太極二十四式招式賽瑪已經全部記下來了。這御刀之術還有待精進。”

“今日就到這吧,天色不早了,待你熟悉掌握太極二十四式的時候可以嘗試將“氣”融入到太極二十四式的拳掌中。”

“是,師父。這幾日賽瑪就全心修煉,比武場賽瑪就不去了,以師父的實力這資格爭奪已經毫無懸念。”

說完賽瑪對著陸長生行了一個師徒禮便離開了涼亭。

翌日清晨

名額爭奪賽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接下來的三場毫無波瀾,陸長生遇到的對手沒有一個實力超過蒼梧派丁萬羽的。

甚至有一個太極二十四式第三式還沒打完就被打下了擂臺。

很快爭奪賽便來到了第五場大混戰。

剩餘晉級的三百二十五人被分到了十個擂臺,其中有五個擂臺三十三人。陸長生就在這三十三人當中。

這三十三人當中有十人自然是達爾巴安插在其中用來對付陸長生的“打手”。

高臺上一個身影出現在松贊干布身邊,這人正是這幾日“抱恙在身”的公主賽瑪。

“賽瑪,身體康復了?”松贊干布對著賽瑪問道。

“多謝王兄關心,賽瑪身體已無大礙。”賽瑪心虛道。

“那就好,那就好,這幾日本王跟幾位大相觀察這個陸長生,此人使用的武技普通,威力平平,要不是運氣好遇到的都是些三流九教,怎會站在第五場擂臺。”松贊干布對著賽瑪說道。

“就算陸公子碌碌無為,本公主也不會對他人有任何想法。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賽瑪不悅道。

賽瑪怎會不知松贊干布的想法,自古一朝公主的命運都是用來和親,所謂的民族大義犧牲小我,成就大我。

“你…”

松贊干布感覺到自已的這個王妹,自從遇見了陸長生整個人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變得有自已的想法,變得“叛逆”起來。這要怪就怪陸長生。

擂臺上三十三人佔據了擂臺的三分之一,臺上三十三人相互看著有沒有自已的同門。或者是聯盟同門。不一會三十三人在擂臺上就分成了幾股勢力。噶爾贊大相勢力十人,蒼梧派六人,元覺寺五人,大唐國三人,象雄國八人,陸長生一人。

隨著勢力的站隊所有人都虎視眈眈。臺上情形除了大唐跟陸長生“勢單力薄”其餘的都不容易對付。元覺寺五位都是得道高僧功法自然不差。蒼梧派六人均是劍修在江湖上聲名赫赫也是個硬茬。象雄國則是後起之秀不知道國主得何等機緣國力迅速崛起甚至超過了吐蕃王朝。噶爾贊乃是吐蕃王朝東道主,手下兵強馬壯實力也不容小覷。大唐此次作為和親國受邀,只派了十五人來參加狩獵場,十五人個個勇猛無匹,只是分別分散在不同的擂臺。剩餘一個陸長生則是賽瑪公主苦苦哀求松贊干布“走後門”求來的參賽名額。

賽瑪看著臺上的勢力站隊有些擔心起來。雖然一對一陸長生毫無懸念,但面對諸多武者不免會分身乏術。

隨著主持人宣佈爭奪戰開始,擂臺上各個勢力便開始纏鬥起來,象雄國八人圍著元覺寺五位得道高僧,從他們間的對話陸長生聽得出他們非常仇視佛修。

蒼梧派跟大唐三人纏鬥著誰也沒能佔到上風。

這個時候達爾巴安插的十人將陸長生團團圍住。

“小子,得罪咱們少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十人當中一名身形魁梧的彪漢大聲說道。

陸長生正愁找不著人當對手,這十人卻頭鐵的自動送上門來。

對於這種欺壓百姓的惡霸陸長生是不會手軟的。對於其它修士陸長生都是點到為止。

高臺,看臺的人紛紛為陸長生捏了一把汗。唯有坐在高臺上的噶爾贊跟達爾巴臉上露出了得意的陰笑。吐蕃王對這毫不關心,在他看來這個功法平平的少年結局早已註定,即使他知道這是大相義子故意為之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更關心的是象雄國跟元覺寺的戰鬥。

面對手持五花八門的兵器十名壯漢,陸長生並不畏懼。對著十人道“一起上吧,不要浪費我時間,我要打十個。”

“小子,你很囂張啊,不知道一會你的骨頭會不會像你嘴巴一樣硬。”

話音剛落十名壯漢提著兵器朝著陸長生襲來。

他們的攻勢如雨點般落下。陸長生卻不慌不忙,只見他身形微微一動,雙手開始舞動起來。

他的動作輕柔而緩慢,如同行雲流水一般,一招一式盡顯太極神韻。他以柔克剛,將壯漢們的攻擊巧妙地化解於無形。

“這是什麼功夫?”一名壯漢驚訝地叫道。

“哼,不管他是什麼功夫,我們一起上,一定能宰了他!”另一名壯漢喊道。

陸長生的動作越發流暢,彷彿與周圍的空氣融為一體。他時而推手,時而云手,將壯漢們的攻擊一一化解。

“小心點,他很厲害!”另一名壯漢提醒道。

陸長生趁機發動攻勢,他的雙手如同舞動的綵帶,瞬間纏住了兩名壯漢的手臂。他微微一拉,兩名壯漢便不由自主地向前衝去,狠狠撞到了一起。

“好厲害的功夫!”看臺下的人們發出驚歎聲。

“你們就這點本事嗎?”陸長生嘲諷地說道。

“可惡!”壯漢們更加憤怒了,他們再次發起攻擊,更加瘋狂地撲向陸長生。

陸長生不慌不忙,他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他的雙腳如同紮根在地上一般,任憑壯漢們如何用力,都無法撼動他分毫。

“看我的!”一名壯漢使出全力,一拳打向陸長生的胸口。

陸長生微微一側身,輕鬆躲過了這一拳,同時右手輕輕一搭,順勢一帶,將壯漢整個身形甩飛出去。

“哎呀!”壯漢驚叫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地。

其他壯漢見狀,更加惱怒了,他們紛紛使出看家本領,試圖擊殺陸長生。但陸長生卻如同風中的柳枝,任憑風浪如何拍打,始終屹立不倒。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功法如此怪異”一名壯漢喘著粗氣問道。

“不可能!我們這麼多人,怎麼會打不過他一個!”另一名壯漢不甘心地說道。

高臺上噶爾贊跟達爾巴臉色陰沉到了極點,萬萬沒想到原本以為會被砸成肉泥的陸長生卻用著平平無奇的功法巧妙的避開了所有攻擊,甚至還能借力打力遊刃有餘。

陸長生自言自語道:“太極之道,無根無極,萬法自然,無形無相。”

此時陸長生已經催動九天玄經心法,一股龐渤的精神力化作“真氣”融會貫通在太極二十四式招式中,陸長生頭頂一道“氣旋”化為一個陰陽太極圖案。

只見陸長生雙手一擺,身形一轉,瞬間來到一名壯漢面前。那名壯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陸長生“輕輕”一推,身形如炮彈般倒飛出去,速度猶如離弦的弓箭徑直朝著高臺下的圍牆砸去。

“嘭!”那名壯漢肋骨盡斷,全身多處骨折,口吐鮮血跌落在高臺圍牆下奄奄一息。

,周圍纏鬥的選手看到這一幕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

臺下一片譁然!

隨著臺上數個“爆射”出去的身影,擂臺上剩餘的人數漸漸地只剩下十五人。

只聽見一聲響亮的鑼聲,主持人示意終止了擂臺上的打鬥。

“算你運氣好。”陸長生看著已經面如死灰的最後一名壯漢道。

那名壯漢看向遠處奄奄一息的九人,嚇得直接癱坐在擂臺上。

“沒用的廢物,連一個小白臉都對付不了。”高臺上達爾巴氣呼呼道。

高臺上松贊干布,幾位大相也是目瞪口呆,起初認為的平平無奇之輩,卻以碾壓之勢以一敵九。

“王兄,你管這叫威力平平?”賽瑪得意道。

松贊干布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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