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青年一直強撐著身體,等到羽謙他們離開後,再也無法支撐摔倒在地上。漢服姑娘也顧不得哭泣了,上前趕緊檢視情況。
這時警察也終於趕到現場,把眼鏡青年送往醫院,漢服姑娘帶到警局做筆錄。
羽謙坐在副駕,看著後排躺著的兄弟們。不免有些後怕。
“撐住啊,泥鰍”羽謙眼中眼淚也在打轉,自已一大幫人,居然被一個眼鏡欺負到這種程度。一定饒不了他。透過眼鏡的打扮,可以判斷他是江北大學的學生。等以後一定要把他揪出來。
羽謙一邊給爸媽講述著今天的遭遇,一邊帶著受傷的兄弟們火速趕往自已家的私人醫院。公立醫院是絕對不敢去的。羽謙對於這種情況已經輕車熟路,在爸媽擺平之前。哪裡都不能去。
羽謙的爸爸羽兆媒,對於寶貝兒子今天晚上的遭遇非常痛心,他趕緊透過自已的關係網去張羅。
過了半個小時。
羽兆媒給兒子打電話,讓寶貝兒子放心,這幾天帶著自已的朋友該養傷的養傷,沒事兒的出去玩一玩避避風頭,過幾天就沒事兒了。
眼鏡青年已經昏迷了兩天,這兩天一直有位姑娘在照顧他,沒錯那位姑娘就是那晚的漢服姑娘。漢服姑娘穿著一條暗粉色的寬鬆長裙,披著兩條黑色長辮,在床邊靜靜地坐著,眼睛裡滿是擔心,姑娘雙手合十,可能在祈禱病床上的青年可以趕緊醒過來。
“這是哪,好疼”眼鏡青年終於醒了。
“你終於醒了,太擔心你了”
“姑娘你是?”
“我是那天晚上你救的那個女孩,我叫夢菲琳,叫我琳琳就行”
“我叫黨燃,燃燒的燃叫我,小然就行”想掙扎著坐起來的黨燃,牽動了傷處,臉上漏出痛苦的表情。
“特別感謝你能冒著這麼大的危險救我,還害你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菲琳趕緊上前協助扶著。
黨燃坐了起來坐了起來,但是感覺下體有一些涼涼的,原來是被子掉了,黨燃低頭一看,自已渾身都纏著繃帶,只有小弟弟處沒有任何遮擋。就這樣呈現在兩個人的面前。琳琳的臉羞紅的像櫻桃一樣。
黨燃顧不得疼痛蓋,直接拉著被子把自已裹著嚴嚴實實的,真的太尷尬了。不會讓人覺得很猥瑣吧。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也不用這麼害羞,其實我已經看過了,我還幫你洗了內褲”菲琳害羞地指了指陽臺的晾衣撐上一條破了一個洞的內褲。
不!
這比殺了我都難受啊。黨燃如實想著。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只能給你做這些了”
“但凡有良心的人都會出手的。不用放在心上”
“你醒了最好,不然我都不知道我要怎麼辦了”
“當時在現場你有見到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麼”
“沒有”
夢菲琳思考了很久,也沒有任何關於眼鏡的印象。
這個時候兩位警察敲了敲門,示意是否可以進去。夢菲琳點頭同意。
“你終於醒了,今天我們來做一下筆錄,你現在狀態可以支援吧”
黨燃點點頭。
警察先是詢問黨燃姓甚名誰,家住何方等等基本資訊。而後又和黨燃詢問當晚的具體情況。黨燃從頭到尾詳細地講述了整個過程。
警察同志又拿了黨燃的病情診斷報告,頭上縫了六針,肋骨骨折了三根,面部和大腿內外兩側軟組織挫傷。初步判斷輕傷無疑。結合燒烤店夫妻的口供,還有菲琳的口供。警察同志和黨燃笑著說,可以弄個見義勇為。之後警察讓黨燃好好養傷,便離開了。
“琳琳,你在哪裡上學”
“我在江北大學的漢語言文學今年大二”
“你呢”
“我們是校友哎,我是經管的工商管理,今年也大二”
兩個善男信女經歷了剛才的尷尬一幕。
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一會兒,琳琳下午還有課就先走了。
由於黨燃近視,琳琳在黨燃眼裡面非常的模糊。這糗也出的太大了。
黨燃開啟手機,訊息就叮叮叮的響個不停。但是都是自已的損友胡帥發的。
“黨燃,怎麼樣啊,好些了沒有啊,我們的大英雄”胡帥透過聊天軟體OO發來訊息慰問。
“好多了,就是還是有點疼,其他沒什麼了”
“但是我聽說,你那晚惹到的人可能是咱們自已班的人”
“誰啊”
“沒來上過課的羽謙”
“那個富二代?”
“是啊,我今天去幫你請假,我在輔導員的辦公室悄悄聽到的”
“詳細講講”
“我當時去輔導員辦公室,然後就聽到一個男人好像是羽謙的爸爸,在和輔導員講羽謙打架的事情,說打的是江北的一個學生,你想想哪有這麼巧的事情,所以我覺得可能就是你”
“有可能。不過你放心,沒事兒的今天警察叔叔跟我講,我這算見義勇為,就算是羽謙,有兩個臭錢也沒關係,現在是法治社會還坐牢還是得坐牢”
“嗯嗯,行我先不跟你說了,改天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