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法吸斯頭子誤會成了堅定的法吸斯主義戰士,怎麼辦,線上等,急!

“how dare you”這句話好像本身就是一個極端主義份子喊出來的吧,被誤會不是很正常。

可人家是環保主義上極端,又不是執政極端搞民粹?!

被小鬍子當成同志了,這可咋整?

格拉德尼婭心亂如麻,這笑話可鬧大了。

好不容易說通的那些德共不會也誤會了吧,自已絕對沒有右轉滿舵啊!

話說當年墨索里尼也是左翼份子吧,墨家思想也是從改革派誕生而來。

那自已突然哪天悟道了,右轉滿舵走起,合情合理?

完了,她得想辦法見見威廉皮克,自已絕對沒有背叛我們左轉的同志們啊!

這麼多年以來,格拉德尼婭其實總結過自已執政會是什麼傾向,從歷史的教訓上來說,其實她更傾向於溫和派,也就是鴿派。

古往今來,鴿子的戰術一再為人成功地作用,遇到危機,便馬上就是咕咕咕,已讀不回,已閱不批,既然出發點是好的,結果是糟糕的,那為何不鴿了?堅決不出發呢?

讓你抓不著尾巴,終於對它無可奈何,搞不好尖嘴利喙,啄你一下……

鴿派成功地案例太多了,遠的有鷹派托洛茨基,鴿派的斯大林鬥法,近的有鷹派的普里戈金墜機,鴿派的弗拉基米爾·普京穩坐克里姆林宮。

還有一點格拉德尼婭不是很想表達出來,就是鴿派執政者,下臺後往往不會受到政治報復和政治清算。

是的,格拉德尼婭並沒有衛道士地覺悟,讓德國變得更強是生活,不是信仰。

生活是可以妥協的,只要不像歷史上蘇聯來柏林零元購就算任務完成。

抱歉,她並沒有為了德意志民族殉道的覺悟,歷史上除了西班牙的弗朗哥,有哪個鷹派交出權利後善終了的?

鷹派的執政者往往只能死在工作崗位上,否則就會死在秘密監獄裡。

“這一點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和那些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德語:Nationalsozialistische Deutsche Arbeiterpartei)搞在一起的,我和他們就不是一路人。”

阿爾伯特聽到女兒這麼說,倒是沒有別的反應。

“我知道你不會的,那些傢伙本身就只是會發洩情緒的政治新手罷了,而你,並沒有那麼膚淺。”阿爾伯特的信任讓格拉德尼婭大受感動,聽著他繼續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來好好談談選舉的事情吧。”

“德國的選民總共有五千萬,據我所知,上一次選舉政府總共有三千萬票,這些人有四個州幾乎都是堅決站在社會民主黨的,也就是隻要弗里德里希不被彈劾下臺,有一千二百萬萬票是不可能投給別人的,剩下的十幾個州,除了那幾個自由市,都是可以受到你電影的影響轉而支援你的,反之他們也可能隨時支援別人。”

“你得告訴我,你有沒有基礎票倉?可以堅定地支援你的?”

格拉德尼婭有些尷尬,本來她已經拉攏了德共,但電影播出後別人有沒有誤會不清楚,畢竟德共的理念是有階級之分無民族之分的,這是馬列主義的基本理論,和電影裡默克爾表達的有衝突存在。

“我現在不清楚。”格拉德尼婭有些猶豫的說道,不過我很清楚如果弗里德里希被彈劾,我最大的競爭對手是誰。

“誰?”阿爾伯特扭過頭看著她問道。

“就是說那個崇拜我的人。”

“希特勒?”阿爾伯特皺了皺眉,這段時間國會里的成員確實多了許多民粹份子,這和NSDAP裡的宣傳成員戈培爾有關,這個傢伙說話非常具有煽動性,說的話其實經不起推敲,可重複很多遍並且營造一個狂熱的環境讓很多民眾放棄了思考,更多的是發洩對現有政策的不滿情緒。

“上一次28年的選舉之有2%的票投給了辣脆黨,根據德國境內每個州在國會至少有一席位的競選原則,估計下次大選這些散戶的票還會更多出現投辣脆黨的情況,而且國會還會增加席位。”阿爾伯特分析道。

納粹的大本營是慕尼黑,而德共是漢堡市,如果德共支援自已,那麼基本盤的票幾乎是一樣的,那麼真正的勝負手就在於那些搖擺不定的州了。

格拉德尼婭拍攝的這部電影其實基本上作用的就是在這二十六張各州代表上的,他們比較容易受民意裹挾,而其他黨派州只會投給自已黨派,基本上不會發生動搖,某些大資本金融巨頭手下的勢力更是誰對自已有利投誰,根本不會受到電影的影響。

盟友還是太少了,當初不應該只去拉攏德共的,左翼又不是隻有布林什維克黨,應該再去多找一些合作物件的。

還是準備的……不夠充分啊。

不過,現在的魏瑪共和國執政黨還沒被彈劾下臺呢。

格拉德尼婭走到窗戶口,十一月的柏林已經開始零下幾度,她開啟窗戶,高冷吹到臉頰上一個激靈,整個人又清醒了幾分。

柏林,米特區,帝國大廈。

“麥克唐納先生,德國目前的情況您應該也清楚,今年我們是無論如何無法還上賠款的。”

“你不應該同我表達這個問題,艾伯特總理閣下,你應該先和愛德華·達拉第先溝通這個問題,我想法國更需要這筆賠款用來重建,畢竟戰爭是在他們的土地上進行的。”

弗里德里希·艾伯特焦急地說道,“法國人他們不在乎共和國的死活,麥克唐納閣下,如果英國不出面干涉,我想達拉第那個混蛋只會死死咬住不鬆口。”

還未等英國首相拉姆齊·麥克唐納說話,弗里德里希就繼續帶著威脅的語氣說道,“一旦我們下臺,接下來上臺領導德國的人,也就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也許向這樣懇求您的電話也不會有。”

“你是在和我講條件嗎,艾伯特?”拉姆齊·麥克唐納從電話裡傳來的聲音,讓弗里德里希心裡徹底寒如冰霜。

弗里德里希還要說些什麼,可是剛張口,電話就被掐斷了。

“怎麼樣,總理先生。”

“……”弗里德里希的手掌不停抽動,他知道,如果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加大印刷量!”

秘書吃了一驚,捂嘴道,“總理先生,您真的要這樣嗎,這樣做的話,共和國就完了。”

“沒關係。”弗里德里希冷冷笑道,“他們不需要一個可以溝通的德國政府,他們也不需要一個聽話的民主盟友,他們只要利益。”

“十年的努力啊!”弗里德里希嘆了口氣,“十年的努力,全部白費了!!”

德國政府對通脹徹底放棄治療後,意味著社會民主黨的改革計劃徹底破產,由於賠款比例的不同(凡爾賽條約規定德國要償還各國債務的比例為:法國50%;英國20%;義大利10%;比利時8%;日本%;葡萄牙%;希臘、羅馬尼亞和南斯拉夫共%。)

真正每年都催著要債的基本上也只有法國,畢竟一戰受破壞最大的就是把法國的本土打成了月球。

如果說從10月29日起德國還能勉強堅持不奔潰,後面的經濟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這些事情格拉德尼婭只是從報紙上了解的,那是怎樣生機勃勃萬物競發的場面,她依然每天都趴在視窗看著街上匆匆的行人。

敲門聲傳來,門被直接開啟了,

“今天,是開庭的日子。”阿爾伯特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格拉德尼婭回過頭來,看著檯曆。

12月24日。

明天就是聖誕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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