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德尼婭也不知道賺了錢為啥馬哈特導演依舊悶悶不樂。

自從那天本來晚上不打算回家在攝影棚裡過夜,但是半夜突然忘了拿一個攝影裝置就跑回家去拿了。

那天開始這傢伙看誰就像欠了他好幾百萬一樣。

哪怕作為《人民公僕》的製片人和投資方賺的盆滿缽滿。

依舊是這幅司馬臉……

安哈特遭遇了什麼格拉德尼婭不知道也懶得管,但是她如今在一個非常艱難的時刻。

格拉德尼婭一動不動得站著,頭低著一副心虛的表情。

“乖乖站好!!”

格拉德尼婭有些鬆動的腰部馬上挺地筆直。

“我是管你管的太少了是吧?”阿爾伯特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安娜在一旁拉著手勸道,“女兒不懂事,不要這樣。”

“放屁!”

格拉德尼婭第一次見到阿爾伯特生這麼大氣,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應對,渾身一個激靈,竟然腿有些軟。

“她就是太懂事了!!”阿爾伯特冷冰冰地說道。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啊?”

“你是缺錢用嗎?”

“不缺…”格拉德尼婭小聲弱弱地回答。

“是的,拍電影這個玩意沒有人稽核,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問題是你真覺得那些人拿你什麼辦法都沒有?”

“你都快指名道姓指著別人的鼻子罵了!”

“來來來,說說你要幹什麼,你想幹什麼?家裡犯了錯你也就是挨頓揍,外面犯的錯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會產生什麼後果嗎?”

“我沒有辦法解釋,給我一個月的時間,爸爸。”

格拉德尼婭原本在家裡沒大沒小的,今天卻連他爸的乳名漢斯都不敢叫了,她現在慫的就像倉鼠一樣。

“我能給你一個月,他們能嗎?”阿爾伯特幾乎是吼出來的。

“如果你現在告訴我,是哪個混蛋唆使你的,你是被騙的對不對,我還能想辦法把這件擺平。”

“是那個導演對不對,就是他,該死的東西,我要把他弄死在監獄了,像個蟑螂一樣,為了錢他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狗曰的玩意。”

阿爾伯特就像一個病急亂投醫的患者一樣胡亂攀咬了起來。

“不是,爸爸,這件事都是我的主意。”

“你的主意?”阿爾伯特就像一個洩氣的氣球,痛苦地說道,

“是我的錯。”

“我太放縱你了,我沒有想到會造成這種無可挽回的後果。”

“對不起,對不起格拉德尼婭。”阿爾伯特竟然哭了出來,“都是爸爸的錯,你不學習也好,不努力也好,我從來沒有管過你,我以為這樣就能讓你過上自由的人生,和爸爸辛苦的童年不一樣,但我錯了,自由的代價,太沉重了,是我的錯誤毀了你,對不起,對不起。”阿爾伯特聲嘶力竭,哭著摟著格拉德尼婭的脖子說道。

安娜有些不理解的問道,“有這麼嚴重嗎。”

“如果不是在我們家,她的下半輩子基本上就在監獄中度過了,可即便是我,也只能保證漢娜不超過十五年的監禁。”

“他們來不及審判我的。”格拉德尼婭不鹹不淡地話語聲傳來。

二人愣了一愣地同時,阿爾伯特蹲下身子,摸了摸格拉德尼婭的額頭,然後摸了摸自已的額頭。

“我沒病。”格拉德尼婭無奈的說道。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可是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就都清楚了。”

阿爾伯特沉默了片刻,抽下自已身上的皮帶,捲成兩節,握在手上嘴裡喃喃道,“別怪我,漢娜,你以後會理解我的。”

格拉德尼婭嘴角抽了抽,畢竟是自已說不清楚問題的關鍵,自已的便宜老爹也是真為自已著想,她緩緩地閉上眼睛。

算了,捱打要立正。

“讓她來我這裡。”遠處客廳的聲音響起,正是格拉德尼婭的爺爺,格爾德在那,聲音的源頭正是他。

阿爾伯特收起皮鞭,扭了扭脖子示意“過去。”

格爾德·馮·倫德斯泰特很少在家,不過今天好像也是特地趕回來的,他身上依舊穿著軍裝,還沒有來得及換成休閒服。

他的領口已經有一朵兩節長的橡葉草了,肩上原本白色的羅馬柱已經變成了金色的羅馬柱,上面彆著一顆白色的四邊形雪花章。

這是陸軍中將的標誌。

格爾德坐在沙發上,電視裡放著的正是最近影院熱映的電影《人民公僕》

這個年代電視機可不是電視臺統一點播頻段,尤其是電影,基本上都要去複製磁碟。

而能拿到最新的一部電影磁碟,很明顯格爾德是廢了點功夫花了不少錢的。

與阿爾伯特焦躁的心情不同,格爾德面無表情地看著電影,電影馬上就要到尾聲,而格爾德今天,也不是看第一遍這部電影了。

“談談?”

格拉德尼婭眉毛一挑,自已這個爺爺她平時可是很難見到,每次回家基本上也就說幾句話就不見了,嚴格上來講,她並不熟悉這位現年五十五歲的血緣直系親人。

格拉德尼婭有些侷促道,“你問我答?”

“你已經開始模仿自已被拷問了嗎?”

噗呲~格拉德尼婭一笑,德國人竟然會開玩笑。

“你是認真的,我的祖父先生?”

“我並不瞭解你,漢娜。”格爾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我一直在關注你。”

他眼角撇了撇,示意格拉德尼婭坐在自已身邊。

“現在我才發現,我只是自以為關注了你,瞭解了你,你在想什麼,早就不是我的認知之內了。”

“呃”,格拉德尼婭一時不知應該如何回答。她尷尬的端起了一旁另外一個茶杯,這是格爾德為她倒好的飲料。

“我的想法一開始和你的父親一樣,所以我把安哈特的電影全部看了一遍。”

“這不是他的風格,安哈特那人不會為了賺錢而唆使你,就算他想賺錢,也不會特地找這樣的劇本。”

格拉德尼婭知道格爾德想說什麼。

“那我親愛的爺爺,你願不願意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解釋?”

“如果沒把握,現在我可以把你送到義大利避一避,可現在沒走的話,你可能就要失去一段時間的自由了,那樣下次見面,你大概就只能在我的墳前來看看我了。”

“我非常明白,”格拉德尼婭呵呵笑道,我甚至巴不得他們審判我,要知道庭審的場所,本身也是一個舞臺。

“誰告訴你的。”

“什麼?”

“金融危機。”

格拉德尼婭想了想,回答道,“一個美國朋友。”

“祝你好運,我的孫女。”格爾德抬了抬茶杯,示意乾杯。

“另外,不要盲目交朋友,來吧,恭喜你加入到,成年人的遊戲裡面來。”

格拉德尼婭點頭道,“謝謝。”

解放了的格拉德尼婭一溜煙跑了出去。

阿爾伯特一頭霧水地看著客廳裡的兩人。

“你就這麼相信她?”

“不要小看年輕人啊,哪怕她只是一個孩子。”格爾德續了一杯熱水,“最近我看到下面幾個後輩的坦克叢集機動作戰理論,我都覺得自愧不如。”

“而且代價,是她自已答應會付的。”格爾德用手帕擦了擦有些水漬的手道,“教育當中,讓晚輩明白一下自已做出的選擇,就要自已承擔後果也是很重要的一環。”

阿爾伯特還想說些什麼

格爾德擺手道,“放心吧,如果沒有退路,我早就把她把架到飛往義大利的飛機上了,還有興趣聽她解釋?讓她在裡面受幾天苦也不是不好,你畢竟把她寵壞了。”

阿爾伯特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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