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儘量拖住,功大於過
噗呲一口鮮血,葉夢龍倒飛而出。
摔滾落地十數米遠外,葉夢龍迅速起身,長刀插在了地上。
葉夢龍咬緊牙,滿嘴是血,手捂在胸口上。
目光死死盯向前方。
緊接著,那災魔如離弦箭,嗖的飛向葉夢龍。
葉夢龍瞳孔一縮,感覺自已躲不掉了。
忽得一聲炸響。
兩道鐳射射向飛衝葉夢龍的災魔,災魔迅速閃躲,沒有擊中。鐳射射在地面,轟然炸響。
梁鬥金前來支援。
緊接著,兩道金光身影同時殺向災魔,是王翦和蒙恬。
秦遠策馬奔來。
王翦、蒙恬二人左右夾擊,長槍長戟揮舞不斷。
災魔雙手快到殘影,同時對戰二人。
秦遠和梁鬥金快速來至葉夢龍的近前,秦遠攙扶住葉夢龍:“怎麼樣。”
葉夢龍搖了搖頭:“沒事,死不掉。那是頭S級災魔,小心。”
二人一驚:“S級?!確定嗎。”
葉夢龍:“袁教官講過,只有S級及以上的災魔,才會口吐人言。剛才它說話了,很囂張。”
梁鬥金:“你照顧他,我去助王翦蒙恬。”
說罷,梁鬥金御空而起,殺向了那頭S級災魔。
秦遠:“你坐下休息,等會讓華鵬給你治療下。”
葉夢龍點了點頭,秦遠攙扶著他坐在了地上。
秦遠隨即看向戰鬥,不由蹙眉。
就見梁鬥金、王翦、蒙恬,以及又趕來支援的其他A級超能者,五六個人合力之下,那頭災魔都沒有落於下風。
反而還越戰越猛,擊退眾人的合力進攻。
忽得一聲氣浪炸響。
災魔周身散出強大能量,將眾人全部逼退十數米外。
嗖的一下,災魔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現已經來到了王翦的近前,王翦迅速予以反擊,然而災魔的出手速度卻是更快。
手掌如刀,一手插入了王翦的胸口,穿透而過!
災魔的手穿透在王翦背後,隨之一握拳。砰的一聲炸裂,王翦整個身軀分裂兩半,隨之化作金光消散。
同一時間,蒙恬亦是殺來,長槍呼嘯刺出。
災魔撇頭看去,眸光一冷。
“後世秦遠,恭請大漢孝景皇帝!”
劉啟現身,一臉輕鬆。
秦遠立馬說道:“老祖宗,那是頭S級災魔,不可小覷。我需要你拖住他!”
劉啟:“拖住他?我正準備玩五子棋呢,朕現在的五子棋技術可厲害了,朕還研究出了一套無敵陣法..”
秦遠直接打斷:“下圍棋!別玩五子棋了。我真的需要你拖住他,越長時間越好,最好一棋想半天,慢點下。”
劉啟:“有限制的,最多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內未分出勝負,控制就消失了。”
秦遠:“兩個小時夠了,可以!”
劉啟:“行吧。”
劉啟看向那頭S級災魔:“孽畜!可敢與朕,博弈一盤?!”
話落。
那頭正準備下一招就弄死蒙恬的災魔,忽得感到一陣無法解除的強控,將它拉扯而去。
災魔也是一臉詫異,心說:還有高手?
然後,就見災魔和劉啟,在不受外界打擾的屏障之下,面前出現了一盤圍棋。
劉啟:“圍棋,來吧。且看朕,如何困殺於汝!”
說著,劉啟拾起一枚黑子,落於棋盤之上。
災魔雙眸陰冷,嘗試著破除控制,甚至是想直接出手殺死對方。但卻是發現,根本無用。
目光看向棋盤,深吸口氣,也拿起了一枚棋子,隨之落下。
...
見識過多次劉啟的超能【下棋】,秦遠也是逐漸發現,竟然所有的災魔全都會下棋。
包括六博棋,劉啟也施展過,但災魔竟還是知曉規則,且能和劉啟下來下去。雖然最後輸給了劉啟,但至少沒有出現,根本不知道怎麼玩的情況。
所以秦遠不敢去指望,單憑劉啟下棋獲勝,去誅殺那頭S級災魔。
哪怕是劉啟擅長的六博棋,秦遠心裡也沒譜,主要是劉啟不靠譜。
而眾人見此一幕後。
皆是迅速圍上,然後又看向了秦遠。
秦遠:“劉啟先祖能拖住它兩個小時,你們先不管他,先去解決其他災魔。梁鬥金留下!”
眾人:“明白!”
梁鬥金迅速過來,其他人則是回頭繼續去誅殺別的災魔。
秦遠隨即讓朱棣、秦始皇,回到了自已體內,以節省體力。
秦遠盤腿而坐,看向梁鬥金:“我要進入我的意識中一段時間,期間不能受到打擾,我需要你保護我。”
梁鬥金雖然沒太聽懂,但還是重重一點頭:“放心!”
秦遠點頭,隨即閉上了眼。
混沌之境。
新皇帝的碎片收集,已達50%,獲得第二個提示。
秦遠立馬看向空中,就見其上寫到:【功大於過】。
秦遠:“第一個提示是在位時間最長,第二個是功大於過...”
秦遠閉上眼睛,仔細在腦海中細細篩選。
‘劉秀排除,他基本沒有過失。李隆基排除,他撐死算是功過相抵。趙禎、趙昀也都可以排除...’
‘武帝劉徹,又一位千古一帝,晚期有巫蠱之禍,但總體還是功大於過的,符合。’
‘神宗朱翊鈞,造萬曆中興,但又沉湎酒色。不過總體來說,也算符合功大於過。’
‘康熙,奠定清朝興盛,平定三藩,收復臺灣。晚年懈怠國政,加之廢太子造成奪嫡亂政。也完全符合...’
秦遠睜開了眼,不由握拳:“到底是誰...”
秦遠咬牙,看向天空的第二個提示,他決定賭一把。
深吸口氣,厲聲喊道:“漢武帝,劉徹!”
秦遠心臟砰砰亂跳,是有史以來跳得最快的一次,手心都已緊張的出汗。
隨即。
當秦遠看見整個空間,如紙張燃燒飄散,轉換成另一幅場景時,秦遠方才整個人癱軟下來,長舒口氣。
秦遠出現在了一間略顯昏暗的房間之中,是那種燭火的微光。
屋內擺設金雕玉琢,無不用心。
在其前,一排排點燃的燭火。再其上,是掛在牆上的一幅身穿錦衣的青年畫像。
屋內沒有多餘的人,只有一位坐在畫像前,一言不發的老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