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韻回到保和殿,心情愉悅了幾分。

剛坐下,就瞧見幾個小廝進來,在太常使卓大人和戶部侍郎月大人耳邊低語了幾句,兩人面色皆大變,急匆匆的出了殿去。

轉頭看著旁邊的太師椅,疑惑道:“王爺去哪裡了?”

巧雲搖了搖頭,“沒看到,我們進殿的時候,王爺就不在。”

“哦。”

宋曉韻撇了撇嘴,本還想和他道謝來著,竟然人不見了。

這場宴會本是太后的壽宴,可太后說頭疼為由,只讓身邊的掌事嬤嬤出來給大家見了一面,傳達了懿旨。

而小皇帝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裴緖墨也中途走了,就沒有回來了,整場宴會就由一個太監主持。

酒過三巡,宋曉韻找了個藉口和蘇江雪先一步離開了。

馬車上,蘇江雪一臉興奮。

“韻韻,那月淑杳和卓安祖在後花園偷情的事情被鬧到了太后哪裡,你猜太后怎麼說?”

後面的事情她確實沒有去打聽了。

但猜也猜得到。

“月家和卓家在朝中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想要保全名聲,只能將這件醜事變成喜事。”

話落,見對方一臉震驚的看著她,“神了,太后為了保全兩家的名聲,就做主賜婚給兩人,韻韻,你怎麼知道的呀,我都是找人打聽了半響才問道的。”

宋曉韻挑眉,“我也是猜的。”

她能知道,那是因為,前世她差點被卓安祖玷汙,雖然沒有成功,但衣服卻被扯破了,被很多人看到了,名譽受損,當時宋國公夫婦為了保全名聲,也是想要將醜事變成喜事。

但她誓死不從,領肯上吊也不願意嫁人,宋國公不想因此出人命更加壞了他的名聲,這件事才就此作罷。

可自此之後,她的名聲一落千丈。

只是沒想到下毒的人竟然是月淑杳……估計又是因為她退婚雲淮書一事。

“對了,雪兒今日宴會王爺和皇上都沒有出現,你可打聽到什麼了?”

聞言,蘇江雪搖了搖頭,“這我可不敢去打聽,估計是有什麼大事在商議吧。”

大事?

“郡主,到了。”

馬車停下,馬伕提醒到。

宋曉韻,“雪兒,我就先回去了,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好。”蘇江雪點頭,忽然想到什麼連忙拉住她,“對了,韻韻,過幾日我哥哥要回京了,母親父親想要在家中給他接風洗塵,到時候你也來好不好?”

蘇青時要回京了?

腦海中閃過一個男孩的摸樣。

點了點頭,“好,到時候我一定來給青時哥接風洗塵。”

話落,轉身下了馬車,目送馬車離開,這才帶著巧雲回了府。

巧雲將所有的燭火點燃,頓時亮堂了許多。

“巧雲,去拿點酒來。”

聞言,巧雲一愣,“小姐,這麼晚了,還要喝酒嗎?”

宋曉韻點了點頭,她不愛美酒,可今日能安然度過此劫,她心中暢快,心底的緊繃感在這一刻被釋放,她就想要大醉一場,讓自已肆意一回。

往後的戰場還多的是。

巧雲得令取了一攤子美酒。

“你下去吧,今晚不用你伺候了。”

巧雲擔心的看著宋曉韻,但見她眉眼上揚,彷彿心底壓著事情,便以為是因為今日雲淮書傷心,便也不在多說,轉身出去,將門關好。

*

“王爺,需要屬下陪您去嗎?”

漆黑的夜,月牙躲入烏雲中,兩個人影出現在宋國公高聳的府門外。

裴緖墨擺了擺手,“不用,你先回去。”

話落,腳輕輕一點,人便飛入了院中。

看著半夜翻牆的主子,青柏嘴角為抽,“哎,主子啊,屬下是想要提醒您,這樣半夜翻入人家女孩子的閨房不好,您怎麼就不懂呢?”

算了,他還是回去,好好和秦伯說說,王爺最近簡直太不正常了。

男人撐著圍欄,輕聲落入院中。

燈火通明。

裴緖墨?小丫頭還沒有睡覺?

窗戶上忽然陰沉出一個搖晃的人影。

“喝!”

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裴緖墨一愣,小丫頭竟然在喝酒?和誰?

沉眸,上前推開房門,走進去,就被某人撲了一個滿懷,沒有注意,兩人瞬間倒在了地上。

濃烈的酒氣味從身上傳來,裴緖墨將人扶起來,某人滿臉通紅,眼睛迷離的看著自已,顯然已經醉了。

“大半夜的喝這麼多酒幹什麼?”

說著想要去搶走她手上的酒壺,卻被她一把躲開,嘟囔著嘴,眯著眼,搖搖晃晃的看著裴緖墨。

“你怎麼……長的好像一個人?”

裴緖墨扶額,他本來今日翻牆而來,只是想要問問今日的事情,可沒想到會碰到對方喝的酩酊大醉。

“你說本王像誰?”

看著她搖搖晃晃的,連忙扶住她,將她拉倒軟榻上坐著。

宋曉韻眼神迷離,眼前的事務很模糊,可那張俊美的臉卻越發清晰,傻呵呵的笑了一聲,“像……像裴緖墨,你真好看。”

裴緖墨:……

“你覺得本王好看,還是雲淮書好看?”上前捏著她紅潤的小臉,軟軟的,惡狠狠威脅的問著。

一聽到雲淮書的名字,宋曉韻眼神一下凌厲起來,可轉瞬酒精上頭,眼神又迷離起來,推開男人的手,語氣不滿道:“他就是狗!我恨他,希望他不得好死!”

這濃烈的恨意還是第一次在裴緖墨面前表達。

“因為他移情別戀,傷害你?”

宋曉韻手指放在眼前,搖了搖,冷笑一聲,“我早就不愛他了,我……我只是恨他……”

眼前的視線越發模糊,腦袋開始昏沉,漸漸的趴在桌子上。

說話也變得遲鈍起來了。

“恨他什麼?”裴緖墨追問,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小丫頭為什麼那麼恨他。

這種恨彷彿壓抑了十幾年。

“恨他……為什麼……囚禁我十多年……為什麼不……信……”

聲音越來越小,到後面已經聽不清出來。

囚禁十多年?

裴緖墨盯著趴在軟榻上睡過的某人,以為她是喝醉了,在夢魘了,嘆息了一口氣,抱起她放在床上,本想要起身離開。

可某人忽然長臂一勾,腿順其自然的搭載某人的身上,將裴緖墨當做被子抱在懷裡。

靠經某人,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小丫頭,你這樣抱著本王,本王可不敢保證你能安穩度過今晚哦。”

裴緖墨垂頭,看著懷裡的小人。

“嗯~”宋曉韻輕聲嚶嚀。

她已經睡過去了,哪裡知道自已抱得什麼。

“小丫頭,可別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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