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這個神奇世界裡的人,他們自小就是看著五個逃生遊戲的玩家直播長大的,可以說自懂事起就做好了進入遊戲玩命的準備。所以他們就算是新人也不會茫然失措,只是在短暫的愣神和感嘆自已的不幸後便立即在所處的公寓裡搜尋副本相關的資訊和有用的東西,在收到遊戲系統的提示後,也抓緊時間前往目的地。

在遊戲裡不遵守規則的下場,前人已經用血淋淋的教訓告訴了他們:沒有實力,不要硬浪。

和這些理論知識至少是豐富的新人玩家相比,只看過一場直播且沒有太多為人生活經驗的刀劍付喪神明顯沒有那麼熟練。雖然桑梓已經貼心地走後門,將原本的五分鐘時限為他們延長至十分鐘,但他們依舊有點茫然,沒搞懂出門前應該帶上的最重要的東西。

桑梓看著他們仨就打算這樣直接出門了,心下湧上一種名叫無奈的情緒。但自已養的付喪神,自已帶來玩的,自然也該自已負責教學。

【先等等。】

加州清光停下正在開啟防盜門的手,疑惑地問:“怎麼了,主人?剛剛不是說要下去集合嗎?”

本丸是傳統的和風大宅,雖然內部也可以裝修得非常現代化,但付喪神們是按照自已的習慣和偏好來佈置他們的部屋的,也就是說,本丸整體風格還是很復古,大部分房間都是不帶鎖的障子門,並且因為處在獨立空間,其實就連本丸大門也沒有鎖。

是的,她的刀劍付喪神沒有出門要帶鑰匙的意識。

【出門記得帶上鑰匙,記住這裡的門牌號,不然等會兒進不去了。尤其是三日月,不要跑錯樓層。你們見過其他玩家後,我就不會再開口乾擾你們玩遊戲了,所以有些小問題,你們得自已注意。】

因為在本丸根本就不會注意到這些小問題,他們三個自然也都沒注意到明晃晃放在玄關鞋櫃上的鑰匙和錢。

【錢也要帶上,如果要買東西的話會用到。跟萬屋不一樣,這裡不能自動扣費。】

把東西放這麼顯眼,已經是桑梓很私心的行為了。其他玩家的鑰匙和錢可都是藏在各種角落的。但沒想到都這樣了,還是需要她單獨提醒。

“哈哈哈哈,勞煩主人擔心了。我會盡量不迷路的,但並不能保證哦。”三日月宗近接過藥研藤四郎遞來他的鑰匙和錢。

其實房間裡還有些能用的東西,但桑梓想了想,還是等他們之後回來自已探索好了,現在還是先去跟其他玩家見面,認個眼熟。

三位付喪神一出門,面對的就是一條筆直的走廊,兩側排列著這一層的十戶人家,他們的斜對面分別是1603和1605。

距離他們較近的右邊是一塊公共陽臺,上面還曬著不知道是哪一家的被褥。如此一來,可以下樓的電梯和樓梯肯定就在左邊了,但不幸的是兩部電梯都在下行狀態,短時間內根本上不來。

【還有不到三分鐘,等電梯來不及了,從樓梯走。速度快點的話,應該沒問題。】

普通玩家三分鐘下十六樓雖然困難但並非沒有可能,對刀劍付喪神來說更是如此,就算是速度最慢的三日月宗近也可以輕輕鬆鬆做到,更何況他們根本不是尋常的下樓方法,因為沒有人下樓梯的樣子像是在跑酷,速度快、落點準,還很驚險。

桑梓看在眼裡,默默地給他們鼓掌。她其實想說也不用這麼急,正常速度快一點走臺階就可以了。但如此精彩的表演……還是把舞臺交給他們吧!

公告欄就在一樓的電梯和樓梯之間,藥研藤四郎一推開一樓的防火門就與另外五位玩家打了個照面。

“靠!《X》現在已經這麼不要臉了嗎?!連這麼小的孩子都拉進來!也太過分了吧!”玩家話剛說完,緊接著就看見了第二個出來的加州清光,“果然很不要臉!就算比這個大一點,不也還是個孩子嘛!”

見到最後的三日月宗近出來時,他終於鬆了口氣,“還好還好,第三個是成年人。這遊戲還沒有完全不要臉到拉三個小孩進來。”

聲譽突然被毀的桑梓見到玩家的反應才想起來一件事:身高153cm的藥研藤四郎和165cm的加州清光在人類眼中的確還是個孩子,差不多小六和高一的樣子。被加州清光和藥研藤四郎一起照顧的三日月宗近,恐怕在遊戲裡對其他玩家來說還是反過來的。

“你為什麼不考慮他們是NPC的可能呢?”一名女性玩家目光掃過顏值在一眾玩家中鶴立雞群的三位付喪神,“這種長相不是上帝畢設就是女媧畢設,但我更寧願相信這不是人類該有的,不然容易嫉妒。”

【鄭重說明:本遊戲不存在15週歲以下的玩家,切勿汙衊。】

是的,本來就不存在15週歲以下的玩家。根據時之政府的資料,本丸最小的和泉守兼定都有三百多歲呢。

【藥研、清光,15-18週歲之間的玩家都是死亡後隨機進入五個遊戲的,你倆要不就說自已死了吧。】

加州清光和藥研藤四郎:“……”

主人\/大將,你要不下次再去進修一下說話的藝術好了。

三日月宗近也聽見了桑梓的私聊,他想笑但不行,得忍住,不然會出事。

這邊他們自已還沒開口,五位玩家倒是積極討論起他們來。

“都帶著刀啊,應該就是NPC。”

“你沒看見他們著急忙慌地跑來公告欄嗎?能這麼急的肯定是玩家呀!”

“但誰家好人沒事拿著武器到處晃啊!就算頭上懸著五大遊戲索命,也不至於這麼未雨綢繆吧!”

“等等,他們手裡的好像是東瀛的刀。東瀛現在能在街上拿真刀了?”

“不一定是真的,萬一裡面是木頭呢?看他們的眼睛,顏色紫的、紅的、說不清的,也有可能剛從漫展回來。”

三日月宗近看了眼還在思考給自已編什麼理由的藥研藤四郎和加州清光,轉頭對五個玩家道:“我們三個都是玩家。”

“嗯,沒錯。我是隨機進來的。”加州清光真的不想親口說自已死了,於是他採用模糊處理的話術。

是隨機來的啊,隨機被主人抽中的怎麼能不算隨機呢?

藥研藤四郎也跟著敷衍處理道:“我是來找哥哥的。遊戲說我哥哥可能在這裡,我自願來的。”

對不起,鯰尾尼、骨喰尼,還有沒來本丸的一期尼和白山尼,反正你們日後總會來這裡玩的,我也不算撒謊。而且可能嘛,可著可著就沒可能了。

桑梓聽到藥研藤四郎的理由,一時沒想起來粟田口的脅差雙子也算他兄長,直接想到了常被短刀們掛在嘴邊的溫柔長兄一期一振。她有些懷疑藥研藤四郎是不是在不經意間暗示她什麼?例如本丸缺位一期一振。好像粟田口的短刀都很想念他來著。

畢竟都是雛鳥的第一次飛行,新人玩家理論再豐富,也不會第一時間發現兩刃給出理由中的疑點。

“找哥哥啊?”原本罵遊戲不要臉的玩家聞言立馬改口了,“那還成,這麼看《X》還是有點良心的。但願你哥哥還活著,你們能早日團聚哈。”

藥研藤四郎突然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了,只能蒼白道:“額……謝謝啊?”

要不你也去修行一下說話的藝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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