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女”一進入屋子,就看見床板上躺著個人,之後便沉沉落入夢網中了。

在夢裡,正值風和日麗,春暖花開的時節。她漸漸忘記了一些事情,忘記了自已的名字、來歷,也忘了她的目的,漸漸的她又把自已代入了主人公“TSQ”身上。

又是一個無聊而又枯燥的校園日。“我今天身上真不舒服”,TSQ道。語畢,她又向“軟崗”請了假。

TSQ說:“請了假後,果然心情明朗了許多,連看什麼都是美好的”!

“豬頭”陰陽道,“我看你是想回家了吧!”

TSQ回:“切,那我請的也是病假”。語畢,她也不與這群“狐朋狗友”做過多糾纏了,高興的回宿舍收拾東西去了。

因為學生們此時都還在教室裡上課,所以平日裡異常“吵鬧”的宿舍顯得格外冷清。

TSQ一踏進宿舍樓就有些打退堂鼓,心裡想:宿管呢?算了,反正我都要回家了,趕緊收拾東西吧!

雖然她的宿舍在4樓,但因為心裡“美”,爬起樓梯格外輕鬆。

當她收拾好,準備去將假條放入宿管那時。還未推開她的房門,便聽到一聲慘叫。沿門縫去看,宿管的身體直直的倒在地上,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血泊和與宿管身體分開的頭顱。

TSQ嚇壞了,但還是用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已的嘴,儘量不讓自已出聲。

她的腳不斷的向後撤離著,可是因為恐慌,右腿不經意間絆住了左腳,瞬間跌倒在了地上,頭部猛的嗑住了桌角,滲出了血。

而桌子因為與地板發生了摩擦,發出了喇啦一聲。頓時驚擾了正在處理屍體的殺人犯。

TSQ顧不得疼痛,急忙從地上爬起,向樓門口奔去。與此同時,殺人犯立馬作出反應,從另一端急速趕去,手裡還拿著一道鎖。

當TSQ玩命的奔到一樓時,卻見那殺人犯早已將門鎖住,正玩味地等著她。

TSQ發出悲鳴的尖叫,眼裡的光頓時泯滅了。

殺人犯嘴角露出殘忍的弧度,時不時還配上幾聲桀桀的大笑,與之相呼應的是殺紅了的眼球和一張血漬還未乾的粗糙的臉龐,倒映在TSQ的眼瞳裡,而她身上不覺得抖動,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求求你,放…放…放過我吧!我、我保證,今天什麼也沒看到,我真的不會說出去的!”TSQ說罷,兩行清淚從眼眶中流下,怎麼也止不住。

一陣嘶啞的聲音響起,“放過你?小姑娘,你是在同我開玩笑嗎?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乾脆的死法,可是前提是你千萬不要掙扎哦。不然,你越掙扎,我越興奮!哈哈哈!”

隨後,他手起刀落,一陣白光晃了眼。那刀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深深地划進了她的面板,鮮血迸在了地上,而且還在不斷的流淌出。

TSQ倒在地上,一隻手緊緊的捂著臉龐, 呼痛著,久久不能平復。

殺人犯準備再來一刀。這時TSQ發了狠般地、用盡全身力氣踢在了殺人犯的下體。頓時就將他激怒了,殺人犯變得更加瘋狂。

還沒等TSQ爬起,便揪起她的頭髮,緊緊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TSQ掙脫不開,但當死神“窒息”降臨的時候,殺人犯卻放開了她,並用力一丟,伴隨著幾盆綠蘿的破碎,TSQ像破布娃娃一樣被拋在了牆角,被猛地撞在牆上,喉嚨上翻上一股血水。

她立馬反手抓起一把泥土,緊緊握在手中,待殺人犯再次逼近時,她立馬將其揚出去,趁殺人犯睜不開眼的間隙中,拖著疼痛的身子走向了四樓。因為她此時此刻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偏偏殺人犯此刻也不著急,開始收拾起了一樓。因為離學生下課還有很長時間,況且學生一看樓門鎖著,一切照常,便不會出什麼大亂子。他收拾乾淨後才開始玩起“貓捉老鼠”的遊戲了,這是要從心理上搞垮她。

伴隨著腳步聲響起,TSQ寒毛直立,盡力減小著自已的存在感。她躲在床底下,祈求上天不要讓他找到她。

可好景不長,他終是找到了她,粗魯的將她從床底拖出,並給她的頭部重重一擊。這樣,她就再沒有“攻擊性”了,但眼睛還是睜著,意識也清醒著。她看見他拽住了她的腳腕,堪堪的拖走了。

此刻,在她眼中,她只看到,陽光鋪灑大地,灑落在窗上,地面上鍍上了一層光輝…

她被拖進了殺了宿管的那間屋子,她親眼看著殺人犯折磨著自已,而她痛苦的呻吟著。最後,自已的生命結束了。

鮮血噴灑在了“爬山虎”的植株上,她的屍體被分開了,連同宿管的腦袋,也一起被殺人犯用一隻布袋帶走了。

夕陽西下,殺人犯哼著歌,消失在了這陽光之下,灑滿了罪與惡…

突然,“板女”意識回籠,她清醒了,清楚自已被困在這夢境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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