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唐龍分說,黑白無常便押送著他來到了陰曹地府。

閻王爺此時正在伏案上籤署著生死狀,黑白無常彙報道:

“大人,犯人唐龍帶到!”

閻王爺抬頭看了一眼唐龍,隨後便極其熟練地扔下一片竹簡道:

“打入拔舌地獄!”

所謂拔舌地獄,是十八層地獄的第一層,關押的是罪孽最輕的犯人。

據說,凡是在活著的時候,常常油嘴滑舌、挑撥離間的人,還有那些喜歡說謊騙人、狡辯成性的人,死後都會被髮配到這裡。

在拔舌地獄,如果罪惡的靈魂不肯服刑,就會有專門的小鬼來掰開他們的嘴,用冰冷的鐵鉗夾住他們的舌頭給硬生生地拔下來。

而且,他們不會一下子快速地拔下,而是會一點點地拽出來拉長,直到最後給拔掉。

這畫面,想想都覺得恐怖。

來到拔舌地獄,唐龍一路上大喊冤枉,不願意服從判罰,這個時候,一群呲牙咧嘴的小鬼便出現了。

它們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其中一隻手裡還拿著冰冷的鐵鉗。

其他的小鬼爭先來到唐龍身邊,去撕扯掰開唐龍的嘴......

唐龍的雙眼看著這一切,內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的肉體也在這殘酷的刑罰中感到極端的痛苦。

突然,一切劇痛和驚恐戛然而止。

唐龍驚慌失措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已現在正躺在四合院的房間裡,熟悉的環境讓他感到一陣深深的安慰——

身邊是他熟悉的傢俱,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與真實。

唐龍坐起身,渾身冷汗淋漓,心臟還在急速跳動。

他深呼吸幾次,試圖平復自已的情緒。

唐龍明白了剛才那一切驚魂的經歷不過是一場噩夢而已!

真是虛驚一場!

另一邊,紅星醫院的病房內,昏黃的燈光下映照出一幕凝重的家庭場景。

許大茂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一動不動,彷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他的母親坐在床邊,雙手捂面,時而抽泣,時而小聲哭訴,痛苦和擔憂交織在她的聲音中。

相對於母親的哭泣,許大茂的父親則顯得憤怒而又無奈,他的眉頭緊鎖,嘴角不時抽搐著,顯得情緒極為複雜。

“都是自作自受!”許大茂的父親忍不住低聲咒罵,聲音中帶著深深的失望和憤怒。“這次真是把家門都丟盡了。”

不久,醫生快步走進病房,面帶嚴肅的表情,示意許大茂的父母跟他出去談談。

在走廊的盡頭,醫生詳細解釋了許大茂的狀況:

“幸好只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大礙。

不過,他之所以一直昏迷不醒,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酒精作用。

據我們瞭解,許大茂本身對酒精耐受性很低。”

聽到這裡,許大茂的父親的臉色更加難看,他點了點頭,感謝醫生的說明,然後沉重地回到病房。

不久後,許大茂逐漸甦醒,他睜開眼睛,四周的一切都顯得模糊不清。

他感到頭重腳輕,整個人彷彿浮在空中,對於發生的一切似乎只剩下零星的碎片。

見到兒子醒來,許大茂的父親氣憤不已,忍不住斥責道:

“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和婁家的婚事都吹了,你這是要把家恥都往外撒嗎?”

許大茂迷迷糊糊中聽到父親的斥責,感到一頭霧水。

他知道自已酒量差,通常喝多了就會倒下睡覺,根本不是那種會胡言亂語的人。

他緩緩坐起身,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爸,我真的不記得我做過什麼,我每次喝多了不就是睡覺嗎?怎麼會……”

許大茂的疑惑讓他的父母也開始重新思考情況。

許大茂的父親皺著眉頭,不禁開始考慮是否有什麼誤會或者別的原因導致了兒子的異常行為。

儘管氣憤,他也開始意識到事情可能並不簡單,這種反常的行為可能背後有著他們不知道的原因。

許家人根本不知道也不會想到這背後是唐龍在搞鬼。

在賈張氏的家中,氣氛與外面的寒冷截然不同。

屋內燈光柔和,桌上的油燈火光跳躍,照亮了賈張氏臉上覆雜的表情。

儘管她的兒子被派出所拘留,她卻意外地表現出一種難以察覺的滿意和興奮。

坐在破舊的凳子上,賈張氏輕抿一口茶,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和隱忍的憤怒。

“易中海那個偽君子,今天終於露出了真面目。”她自言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冷笑。

多年前賈張氏跟易中海搞過破鞋,誰知易中海這個沒良心的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沒撈到太多好處的賈張氏對易中海懷有深刻的怨恨。

她曾一度試圖揭露易中海的真面目,卻因為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威望和地位太高,大家根本就不相信賈張氏的鬼話。

與奶奶的心情截然不同,棒梗坐在角落裡,手中抱著一大塊雞肉,吃得津津有味。

這個小小的盜聖似乎對成人的複雜情緒毫無所覺,更關心的是他今晚的“戰利品”。

這是八歲的棒梗趁著晚宴混亂之時從許大茂家桌上端走的一鍋小雞燉蘑菇。

即使得知父親被抓的訊息,棒梗的心情也似乎未受太大影響,他吃的津津有味,只是偶爾抬頭看看自已的奶奶和秦淮茹,然後又低頭繼續享受著美味。

在房間的另一邊,秦淮茹坐得筆直,她的臉上佈滿了憂慮和不安。

她不時地望向窗外,似乎在期待或擔心著什麼。

對於丈夫被抓的事情,她心有餘悸,不斷地握緊又鬆開手中的手帕。

“這一切怎麼會變成這樣?”她低聲對賈張氏說,聲音裡滿是無助和焦慮。

賈張氏轉過頭,目光冷冽地看著秦淮茹,語氣堅定而冷靜:“怕什麼,關幾天就放出來了,咱家東旭又不是第一次進去了。”

說著,賈張氏的臉上又恢復了平靜和淡定,彷彿已經從剛才的激動中抽離出來,重新戴上了一副面具。

房間裡,除了偶爾傳來的雞骨頭被啃咬的聲音外,只剩下秦淮茹的沉默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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