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一大早的戲。

古裝戲嘛,做妝發的耗時也長。

如果早上拍戲,演員只怕是至少要提前兩三個小時起來,起得更早。

如果前一天收工比較晚,甚至說有夜戲的話,那演員們的狀態有時候是不太好,幾乎都趁著妝發時間再補一補覺,或者看看臺詞什麼的。

而彭寅雖然一大早就來片場了,也沒睡幾個小時,但他一邊做著妝發,一邊哼歌玩手機,誰都能看出來他今天心情不錯。

木子把自已這邊的化妝室門關上,一臉疑惑的說:“今天這彭寅吃錯什麼藥了?這麼開心?”

段榆倒是猜到了一點。

可能是今天的戲份深得彭寅的心吧。

今天拍的是一場內容是打戲。

一場名副其實的“打”戲。

或者對段榆而言,比較準確的說法是一場“捱打”的戲。

莊隨和樓承玉關係緩和後回到了商國,可隨之發生的一樁樁一件件,讓莊隨察覺到了二皇子,也就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莊陵的不對勁。

近日,戶部尚書被查出貪汙賑災銀兩高達百萬,一時間朝野震動,陛下震怒,收監關押了戶部尚書。

可戶部尚書的夫人李氏與商後未出閣時曾是閨中密友。商後在位時,偶有召見朝廷命婦,李氏就是常常召見的命婦之一。

莊隨記得這位李夫人在他年幼,尚在皇后宮中之時還帶過他,李夫人性情柔順,對他慈愛有加,關係還算是親密。

這次戶部尚書出事,尚書大人關押於皇城司,其家人被關押於府內,陛下派禁軍寸步不離值守。

李夫人被關押後,似有什麼隱情,日日憂心。後又託了她多年來進出入宮的層層關係,終於把一封密信送到了莊隨手中。

密信是李夫人用血所寫,信裡寫到:

戶部尚書張中澤貪汙之事尚有冤情,乃為人所害。不日前,妾夜晚探視夫君之時,觀夫君正去信於二皇子殿下。當時正值澧州水患治理關鍵之期,妾猜測應該是關於這件事,與二皇子殿下商討公務。

不久後,賑災款丟失,聽妾夫君所言,二皇子殿下在澧州徹查此事,已查出眉目,讓妾不要著急,很快事情便會水落石出。不曾想,竟然傳出妾夫君,戶部尚書張大人貪汙了賑災款的訊息。

夫君當時雖略有慌亂,但自覺清白,不受流言干擾,並將戶部的人調查出的證據派人交於二皇子殿下府中,可多日未收到二皇子殿下的答覆,直至禁軍來府關押的當日。

夫君臨走時,悄悄告知妾,根據他收集的證據以及近段時間的種種跡象表明,賑災款的丟失可能與二皇子殿下有關。

雖知空口無憑,攀汙皇子乃是重罪,妾仍不忍夫君清白正直一世,而蒙受不白之冤,盼五皇子殿下顧念舊情,為妾夫君洗清冤屈。

這封密信確實是燙手的山芋,莊隨不相信二哥會做出偷拿賑災款後嫁禍於人的行為,可李夫人……

在莊隨的記憶中,李夫人溫和賢淑,待人極好,自已的母后又與李夫人年少相交,結為閨中密友。

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對這件事情袖手旁觀。

近期二皇子還在回宮的路上,不在皇城之中。因此他決定先探查二皇子府,看看是否有李夫人信中所寫的證據。

此事隱秘,他只能派信得過的人去探查。

雲生去二皇子府查探時,二皇子居然正巧回府,雲生被二皇子府的侍衛控住,交於庭上,等陛下發落。

眼下如此情況,大家都知道雲生是莊隨的貼身侍衛,莊隨如何解釋?

不知為何,莊隨並不願意將事情的原委和盤托出。

他雖不信自已信任的兄長會如那信中所言,可戶部尚書多年以來風評都是清正廉潔,辦事妥帖,乃朝中肱骨,再加上李夫人的血書,莊隨也覺得或有隱情。

但是事已至此,若他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父皇會如何定義此事?

自已與二哥都正值盛年,很難不讓人往爭儲的角度去想。

一時沒有頭緒,只好先趕去紫宸殿內庭。

庭內天子坐高堂,二皇子立於庭內,雲生跪在旁邊,禁軍表情冷肅,執劍護在殿內。

莊隨心下一沉,揚聲道:“兒臣,參見父皇。”

皇上並沒有讓莊隨免禮平身的意思。

殿內氣氛安靜得沉重。

二皇子莊陵見狀說道:“父皇,雖然兒臣回府後,發現雲生在兒臣房中搜查些什麼,但此時兒臣相信,必與五弟無關,請父皇徹查!”

咦,好茶。

皇上眼神瞥到了莊隨:“小五,你有何解釋啊?”

唉……莊隨心裡嘆氣,他怎麼編個理由啊?

正在這時,王總管進來通傳:“啟稟陛下,東陵二殿下在庭外求見。”

眾人心中疑惑,樓承玉?他怎麼會來?

莊隨心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樓承玉進殿後,便說雲生是受他指派。

當年東陵戰敗後,向商國投降,將東陵沿海十四城劃給了商國,並上供金、銀、奇珍異寶無數,其中包括東陵至寶,一塊雲嵐雕紋玉。

樓承玉出生那年,這塊寶玉在東陵國土被挖掘出來,他也因此得名。

這塊玉被人傳成:天下所共傳之寶,喉又有傳聞得此玉者可得天下。

雖大部分人覺得此乃戲言,無稽之談,可難免有心人會介意。

商國接受東陵的投降後,指名要雲嵐雕紋玉,這天下人不是說得此玉者得天下嗎?你東陵有多厲害?還不是被我們商國一舉攻破?

商皇得到寶玉後,並不太把寶玉當回事,畢竟你東陵有此寶玉,不也國破了嗎?隨手便賞給了在朝堂上辦事有功的二皇子。

此時樓承玉說派人去偷此寶玉,倒也說得過去。

那麼只剩下一個問題:

“這東陵殿下怎麼能指使得動五弟的貼身侍衛?”莊陵問出來了這個問題。

樓承玉挑眉,他倒是不擔心解釋這個問題,威逼也好,利誘也罷。不論合不合理,有多合理,只看關鍵的人願不願意相信這個解釋。

自上殿以來,雲生一直沉默不語,此時竟開口說話了:“因為雲生……雲生心慕東陵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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