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忐忑地將塔基亞帶到了她所居住的村莊。

“姐姐,這裡本來不是這樣的,這裡本來有一棵樹的。那棵樹到秋天還會結果子,很好吃。”女孩眉目微窘,對如今村莊的破敗感到悲痛。

塔基亞從森林走向村莊,木質矮房上覆蓋著苫房草,村莊整體靠河的一邊還被人為在兩棵冬青樹中間掛上了卡爾德村的木牌。

只是矮屋破敗,河水汙濁,河面瀰漫的惡臭絲絲縷縷地鑽入了塔基亞的鼻腔中。

本該喧鬧歡騰的集市卻是血腥殘破的——缺了一條支架的木質小攤、襤褸飄蕩的吆喝旗幟、道路上斑斑點點乾涸的血跡…

“死孩子,你到處跑,你看我不打死你!”一位雙眼腫脹泛紅渾身充滿暴戾的中年男人衝向她身邊的貝爾。

他是貝爾的父親,約翰。

女孩身體瑟縮,本能的想要邁開雙腿奔跑,卻又感覺一雙腿有千斤重,腦中充斥著絕望與無力。

似乎有無形的手死死拖拽著她。

塔基亞抬手一揮,一支帶刺的粉紅玫瑰便向著男人的方向扎去。

男人雙眼猩紅,任由荊棘刺進身體,並對塔基亞蓄力一擊。

近距離感受到拳頭帶來的罡風,敏銳的森林女巫察覺到一絲邪靈法師的氣息——殘忍的,血腥的。

塔基亞心下了然,打了個響指,一陣粉末從指間飛出令面前的男人昏厥後便朝著路上貝爾所說的學校走去。

好在村莊不大,學校的大門又極其顯眼,輕易就能挖掘到那些在暗中作祟的老鼠。

“美麗的小姐,請問您將我們集中到這裡有何指教?我們還要為學生上課的。”一位大膽的瘦高男性站了出來,其餘四位老師眼神閃躲,不敢直視面前這位散發著狠戾氣息的女巫大人。

男人言語輕佻,語調陰柔,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一雙眼睛上下掃視打量著這二話不說將自已抓出去的女人。

正午的太陽毒辣,燙得世界萎靡,而綠髮的森林女巫卻遊刃有餘的甩出各種植物抽打著這五個心懷不軌的惡徒。

小花小草源源不斷,一棵抽壞了又緊緊補上新的一棵,抽得五人奄奄一息,目光渙散。

“說吧,你們身後的人呢?”塔基亞用荊棘將五人捆起來並在他們的脖子上套了拉繩,將五人像死魚一樣放在地面拖行。

黏膩的汗水混合著腥臭的血液浸溼了他們身下的土地,隨著拖拽的動作,略微溼潤的泥土帶著沙礫捲進了他們難以癒合的傷口中。

塔基亞把他們拖到一片小小的空地,中心有一塊石臺,是祭祀用的祭臺,想必這也是黑暗氣息的源頭。原以為會堅持到最後的高瘦男人卻第一個沒了氣息,與此同時,周圍黑氣瀰漫。

要麼是高瘦男人主動將自已的血肉與靈魂獻祭給眼前的邪靈法師,要麼是這邪靈法師能力不足,難與塔基亞分高下需要吸收新鮮生命。

塔基亞選擇相信後者。

白光大盛,四周藤蔓橫飛,不出片刻便有藤蔓纏繞住一塊枯骨遞到塔基亞身前。邪靈法師的致命點在心臟,即使失去了全身的骨頭他仍然可以以靈魂飄蕩在世間,直至尋找到下一具身體。

就在戰場陷入焦灼時,貝爾義無反顧地衝進了黑氣中,短暫地打破了邪靈法師製造的包圍圈,塔基亞見縫插針,成功找到並刺穿了他的心臟,控制藤蔓在心臟裡生根發芽,衝破心臟的壁壘。

“怎麼樣?受傷了嗎,貝爾?”

貝爾只沉默的搖了搖頭,拉扯著塔基亞來到了她的家裡。

邪靈法師的死亡意味著籠罩著這座村莊的暴戾之氣消散,隨之而來的是難以抹除的絕望與自責,村子裡到處瀰漫著的是對慘死於自已手下親人的悲傷與懊悔。

“對不起……對不起……”

“怎麼死的不是我!”

人們的哭喊字字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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