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真的,我好像確實在哪見到過她,那實在是太遙遠了,我好像也只是和她有過一面之緣。”

“你是說你在很久之前就認識她了?哦,說不上認識,那你們還真是有緣分啊~你不會真的要走桃花了吧?哈哈哈哈哈~”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認識她,你別老往那邊想,有人會主動跟我說話啊,真是稀奇。”

九厘和江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剛剛發生的事,九厘實在不解,自已在這個學校裡所認識的人一個女生也沒有,到底為什麼會有人找自已搭話呢?他不解,沒有頭緒,如果真是隻有一面之緣,記憶中模糊不清的她真的會認出自已嗎?他望著無痕的晴空,不斷地思索著。然後他終於猛地想起來了!今早筆記一點重要內容都沒寫...自已發呆,又能怪得了誰。究竟是誰,究竟是誰,她究竟是誰?如果想不到的話,根本就吃不下飯,那人自已一定是見過的,在哪裡...

不,不該繼續想了,想不出來的東西,超出自已能力的東西根本不用去思考,白白耗費精神,跟江快點吃完回宿舍打遊戲才是。與其糾結無法解決的問題,倒不如做點讓自已開心的事。

“別廢話了快吃,吃完回去打怪獵世界,今天把金名任務給做了,我看你不饞那個金名很久了,今天帶你打了。”

江開心的兩眼放光:“真的假的?我去太刀俠太有實力了,我馬上吃完,你速度帶我!”

二人回到宿舍,此時宿舍裡空無一人,正適合打遊戲,房間裡充滿江的笑聲,似乎有這個太刀俠在,見切居登,他那無往不利的太刀就能帶自已取得一切勝利。沒有理會開懷大笑的江,九厘望著陽臺掛著的晴天娃娃,宿舍裡沒有人會做這種東西,是誰掛上去的呢?不知道,沒那麼感興趣,他倒是想快點過完這一天,晚上去附近的美食街看看,昨天是煙火大會,今天那裡應該有不少新鮮東西。煙火大會根本就是人擠人的地方,說真的,誰會願意去和別人擠來擠去啊...根本就是在給自已找罪受。

注意力回到眼前,新的龍出現了,總之先打完這幾局遊戲再說吧。九厘似乎根本就忘記自已想要改變的決心了,沒有緣由的東西,沒有一定要完成的目標,沒有要因為什麼東西而改變的信念,說到底,很快的被人所遺忘,或許才是正常的吧?

無聊的一天很快到了晚上,他終於自已一個人去往美食街,江那傢伙,賴在宿舍裡不出門,還要自已帶些什麼回來,真是養了個活爹供著。說來也奇怪,明明...自已這兩年就沒來過煙火大會啊,但是自已腦海裡似乎有些對昨天的煙火大會揮之不去的影子,好像自已來過這個地方,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時候的記憶,今天發生了太多奇怪的事情,雖然自已是個無神論者,但是遇到這種事情,多多少少心裡還是有點毛毛的,為什麼會這麼巧合?既然是巧合,為什麼自已會對這一切好像有什麼印象呢?一個人走夜路總是會想到什麼不好的東西,還是先快點穿過這片小林子,趕到真正的美食街才是。

路途漫長,讓他又想起那個女生,但這次不再是關於自已怎麼認識她的,反而是當下的問題“自已為什麼如此掛念她?真的是自已太孤單了嗎?自已不是那種輕浮的人,更像是有什麼模糊的緣由不想讓自已忘記她?”很快九厘不再胡思亂想,眼下的情況更加不妙才對,是不知不覺間走錯了路嗎?路燈還在延伸,但是從什麼時候起這裡一個人也沒有了。繼續向前走吧,等遇到其他人再問就是了,但很快他就察覺到了這並非走錯,根本就是鬼打牆了,怎麼會有這麼多榕樹?又怎麼會都一樣呢?根本就是不對的,往回走,得往回走!回頭那一刻,他確實看到了出路,是自已太過疲憊了嗎?前方越來越模糊,流了不少汗,得快點過去,就快要走出步行道的那一刻,距離又被拉長了,越是靠近越是遠離,直到根本看不見為止,如此的絕望,根本看不到出口,換任何人來也會同此時的九厘一樣:大腦一片空白,恐懼侵襲全身。不能指望根本摸不到的出口,怎麼辦?回頭嗎?身後人聲嘈雜,是什麼東西在自已身後?回頭...會怎麼樣?會死嗎?自已這樣的人生,死了恐怕不足惜,但死亡的恐懼與生俱來,任何藉口都無法壓抑,身後是更加絕望還是希望?理智完全無法判斷現在該怎麼做。最後,好奇心勝過了對死亡的恐懼,拉著他的手帶他轉身。

身後是夜市,人群熙攘,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身上千斤重擔一瞬間如雲煙散去,每邁出一步,恐懼的記憶就消失一分,擠入人群,買些吃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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